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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离去之后，卓芷芙才有了开口的机会，只见她望着无痕那张脸，虽然找不到一丝以往的痕迹，但是那双眼眸始终令她难以忘怀。
“无痕，你到底是谁？”所有的不解最终化作了这样一句问句。
“我？咳咳……”无痕轻咳了几声，从床榻上下来，穿上了外衣，开口说道：“我就是无痕，奉了焯主子的命令……”
“你撒谎。”卓芷芙不是傻子，对于无痕的种种，若只是一个奉命的下属根本不需要做到那么多。更何况，那个所谓的主子早已不在，即便他不做也没人会指责他。而自从认识他之后，他一直都是全心全意的为自己做好每件事，从来不问原因，甚至乎刚才差点丢了性命依旧支持着自己固执的行为。
如此的他，让她情何以堪。
无痕回避着卓芷芙的双眸，想要找张面具遮掩自己丑陋的容颜，却发现唯一的一张已经被凤昀击碎，想要逃避她的眼神变得如此的艰难。
“我是谁没有那么重要，只要姑娘能够完成自己的心愿就足够了。”无痕最终还是逃避了这个问题，在他心中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卓芷芙知道他便是凤焯，那只会令他不知如何面对她。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但是，我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够亲口对我说出你的身份，哪怕你说得再离谱也没关系，只要那是真的，我都愿意相信你。”
无痕的身子微微一震，心中波涛汹涌。虽然理智告诉自己应该告诉她自己的身份，但是内心深处的一丝自卑却让他动摇了这个想法。
不可以，他不能说。当初之时，他就曾经发誓不会给她负担，他不愿她有任何的负担。
“姑娘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无痕一直都是焯主子暗中培养的棋子，为的只是帮助姑娘你。”无痕的话让卓芷芙彻底沉默了。
其实，无痕是谁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要坚持知道他的身份，难不成只因为那一丝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