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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师徒斗心计,入宫见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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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以为是徒弟站在墙上等师父的呢!”枫露茗也不答,只是嘲笑她,“这是在练轻功吗?”

    “易少,你怎么了,易少?”红裀在墙外急得直跺脚,原本是想易少上了墙拉他一把的,谁想他一不留神就摔下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摔坏!

    “师父!”易昕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指了指墙外,枫露茗当然知道什么意思,只得翻身过墙,将红裀拎了进来。

    “枫少,您……您也在啊!”红裀咽了咽口水,用不用这么倒霉啊!

    “你们主仆俩这是要干什么啊?大清早的和墙过不去啊!”枫露茗笑着看看狼狈不堪的两个人,“不说实话我可要告诉长公主喽!”

    “不会的!”易昕的眼睛依旧明亮着,“师父若是想告密去,便不用一个人在这儿等了!师父,你就这么不相信你收的这个徒弟吗?”易昕凑过去,直视着枫露茗的眼睛。这双曾经让她惊异的美丽眼睛啊,映出的她是个什么样子的呢?

    “这话什么意思?”枫露茗依旧是淡然地笑。

    “师父明明知道我和红裀跑出去玩了,还故意吓唬我们,我们就是小孩子贪玩出去逛了个堂会,师父不会怪罪的,是吧?”易昕仔细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师父,看起来悠悠荡荡的没正行,其实心思可是比女人还细心呢!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出去这件事的,不过他端坐屋中而知园中事的本事还是可以猜到的。

    “我不过是过来散个步,哪里就知道你们偷跑出去了!是你自己心虚吧,以为所有人都盯着你似的!”

    枫露茗不承认,易昕也不追问,只是会意地笑笑:“其实师父有什么话可以直接问的,犯不着跟我这儿勾心斗角,我不过是个被困在这里的可怜虫,没你想得那么复杂。”

    “好啊,那我问你,你出去玩了这么一趟,可给我带礼物了?”枫露茗却脱线地问了一个极摸不着头脑的问题,易昕一怔,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啊?我……”易昕讪笑,“师父……你知道的,我这人粗心嘛,就出去的时候还想着要给您老人家买东西呢,回来我就忘记了!”

    “你粗心?”枫露茗不置可否地笑笑,也不再理他,转身离开了。

    师父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易昕一时间竟没搞清楚。

    易昕才回到翠缕亭,便看见一个身穿玉色长衫的男子站在院中,似乎是在等着她们回来。

    “易兄。”男子点头招呼。易昕细细地想了想,才记起他似乎是叫冷香尘的,长得很斯文干净,只是在这样一个美男窝里,实在不是最出众最有特色的人,易昕实在是想不起,跟此人究竟有什么交集,只能也傻傻地笑笑:“冷兄早。”

    “我来是通知你收拾一下,待会儿与秋无迹一同随长公主进宫赴宴。”冷香尘并没有给易昕好脸色,懒懒地看了易昕一眼,便将目光扫视整个房间,易昕看了,不由得生厌,这么细密的排查不禁太露骨了些吧!

    易昕浅笑了笑:“冷兄劳心了,红裀,还不端茶来给冷公子,要你是干什么的!”

    “不劳费心了,易兄的茶,香尘是断不会吃的,叨扰了,香尘告辞了。”说完,冷香尘便大步离开了。易昕不由得暗自忖度,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来意,就平白无故地来告诉自己这么句无关紧要的话?随意派个小子来不就结了?

    “易少对他不了解吧!居然让我倒茶?”红裀看冷香尘走了,才跳进屋里拉易昕的袖子,“这个冷公子是有味觉洁癖的!凡事沾着别人味道的东西他都是不用的,素喜安静,人一多气味一杂,他就开始又是呕吐又是喷嚏的,很有意思呢!”红裀一边说一边挤着眼睛,好像在说一件极有趣的轶事。

    易昕长叹了一口气,一个人的特点越多,越容易被记住,同样的,也越容易被人抓住把柄,比如这个冷香尘,比如步闲烟,再比如身前的这个红裀。而圆滑如枫露茗,甚至如长公主一般的人呢?虽然亦是令过目不忘,却一天一个脾气,着实让人难以捉摸。

    坐在通往玄央殿的马车里,易昕还有点摸不清状况,长公主就坐在身边,静静地闭目养神,似乎车上根本没有她南易昕的存在,秋无迹更是安静地垂着眼睛,马车里安静地只能听见马蹄的哒哒声和车轴的吱呀声。起初易昕还只是敢偷偷地瞥一眼,生怕长公主看见自己探究的目光,不过渐渐地,易昕便肆无忌惮地盯着长公主看了。真的好美啊,如同一个瓷娃娃一样,让人担心会不会一不小心就破了,若不是自己亲眼看见她打枫露茗,说什么都她都不会相信长公主是会武功的。

    可是外在再怎么美终究是个危险的人物啊,易昕闭上眼睛,也许,她暂时还是有利用价值的,等到利用完了,不知道等待她的命运会是什么?

    一个小公公领着她们进了玄央殿,似乎是皇上接见臣子的地方,易昕一直未敢抬头,直到叩拜完,长公主坐到了右侧第一张椅子,秋无迹站在长公主右后,易昕站在她左后。易昕才用余光瞥了一眼朝堂中的另一些人。

    高高在上的皇帝老人脸色苍白,看起来应该是久病未愈,可是眼神里露出的睿智和矍铄,似乎一抬眼就可以将人看穿,一种说不出的威严,眉头紧锁,带着几分愁容,虽威仪不减,却更让人心疼。

    哲毓对面的位置空着,但酒菜却齐全,看样子是迟到了,可以坐在哲毓对面的应该就是那个少康王南哲祈,那个传说中的弱智了。

    空座下位坐着个神采飞扬的老人,易昕不敢说他有多大年纪,似乎该有近七十岁,但满面红光,精神高涨,一身金色戎装更是显出他的军人本色,挺直的腰板竟比年轻人更荣光焕发。

    再下位的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青年,亦是一身戎装,银色的铠甲映着他疏朗的面庞,自有一番神韵,看惯了周围的伪娘,倒觉得男人还是长得男人一点比较好。只是他看起来有三分眼熟,易昕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这眉眼……粗粗的眉毛,黑黑弯弯的眼睛,这个人不是昨天晚上才见的那个大胡子吗?他刮去了胡子,露出刚毅的轮廓,倒也算是个帅哥的。正胡思乱想着,就看见他的目光向她射过来,然后一脸“无害”地微笑。他是个将军吧?易昕心中不由得打起鼓,他会八婆地到去长公主那里告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