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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放弃一身玄气的那颗雷灵珠,就是从……娘亲那拿来的。”那恍惚的记忆中,确实存在着模糊的一段。
花若水点头:“雷灵珠就是当年凌雷洛作为迎娶姑姑的聘礼之一。”就为了一个不为世人所知的契机,为什么要这么狠心的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圣女,必须经过圣洁的洗礼!
这是苍穹大陆流传了百千万年的传言,众所周知的传言。
很显然,爷爷和师傅都将这一句话误解了。他们的认为就是,经过重生,浴火重生,就必须放弃自己本身的一切,再从上天的眷顾中得到更多的一切。
凌绝尘苦涩的笑了笑,这句话是对还是错,她都不知道了,如果买药当初的契机,就不会有比武的那一天,也就不会有她重生的那天,真正的凌绝尘,也就会因为北辰寒的休弃而香消玉殒。该说是巧合误打误撞,还是该说他们都算计的很对。
“所以,在新婚当天,北辰寒会做出休妻之举,也和她有关?”凌绝尘蹙眉,问的很是肯定。
花若水依旧苦笑的点头:“那一日,师傅找过姑姑,说只有那一天,才能让圣女得到重生,降临于你的身上。而让北辰寒休妻,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可是为什么我不知道?”凌绝尘冷笑,她一直以为叶霜是一位很伟大的母亲,却不曾想,竟然会如此算计自己的女儿,哪怕毁了她的幸福,甚至要了她的性命。
花若水摇头:“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师傅从不让我与姑姑会面。”师父每次去见姑姑,都会将他禁锢在一个无法突破的空间,师父的能力,也是深不可测的。
凌绝尘转身看向楚夜风,这家伙不是和北辰寒很要好吗?总该知道点什么吧,那次休妻事件,他不会也是同伙吧。
楚夜风街道凌绝尘怀疑的视线,不由得坐直身子:“你可别这样看我,我可是完全不知情的,就连婚礼我都没有去参加。”
“那比武那天,你为何会出现,要不是你,祈若雪早已死在我手上了。”想要杀她的人,她从来就没有手软过,那是唯一的一次。
“是陆导师,他说不能让你伤了祈若雪,否则后患无穷,麻烦不断,这也是为了你好。”楚夜风垂眸,他说的是实话。
陆导师?凌绝尘暗自思索着,为什么什么事情都离不开圣域,难道他们一直就是知情的?而且也没有出面阻止,也就是认同了叶家的这个做法,原来做好人的一直都藏在最后呢。
楚夜风的为人,凌绝尘还是相信的,毕竟他也属于那种性子高傲,不屑于说谎的人。
“你一直说你的师父,那你师父到底是谁?”凌绝尘反问,她总觉得这一切都是花若水口中的师父所安排的,他就是这件事情的至关人物,只要找到他,那么这些问题便可迎刃而解了。
“我也没见过师父的真面目,他成天都是蒙着脸出现,二十年来,一直就没有见过。”花若水蹙眉,师父的神秘他从来就知道,可是却也没有多做怀疑,毕竟师父交给他的东西都是很实在的。没有师父,他早已命丧黄泉了。
蒙着脸?就连自己的徒儿都没有见过?
看来这桩桩件件,都是早已密谋好的,从她,不,从她们还未出世开始,就已经在算计了。哪怕是叶家灭门之事也在算计之中,为的就是断了叶霜的后路,也为了那所谓的圣女,不再有任何感情。
花若水的师父,叶霜,陆导师,甚至是给她阴阳青铜镜的慕容孜誝,还有那只见过一次面的三玄长老,这五个人就像是一条食物链,紧紧的连接着。不对,至少还有那一个只见过两次的男子……夜鸣,他绝对也是知情人,就凭那一夜的悬崖边,那种源自心底而产生的莫名感觉。
叶霜死了,花若水的师父她一无所知,夜鸣这个人过于危险,她不想靠的太近。所以在这三个人身上,她都不可能知道一点点有价值的东西。那么,就只剩下那神秘的圣域了。她该怎么走,她不想活得一无所知,不想成天被人算计。
圣域呀圣域,一个那么神秘的领域,一个受万民敬仰的领域,却也掩藏了太多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水深呐水深,这古代比她想象中的更加深不可测,就连她这一个在商场上整天算计,纵横黑白两道的龙头老‘三’,在也不免有些自叹不如。
自己前世的那些都只能算是小计俩儿,这里,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测,人心、修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这一刻,她竟然还有意思错觉,或许那所谓的月魔,才是最真实的,哪怕他的真实是那深不见底犹如黑洞般的野心,可是,至少他还真实,自己称霸天下的欲望,是众所周知的,是大大方方承认的。
不想被人算计,那么,就改由她,来一个反算计了。
既然这趟浑水已经浑浊了,那么她不介意再来搅一搅,摸一摸这趟浑浊的水,到底有多深。
也许是为了惩罚他说的太多,也许是体内那不安分的异样再也闲不住,开始四处乱窜,‘咳咳咳’轻咳两声后,扑哧的再次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那石质的桌面。
“花若水!”凌绝尘赶紧起身,她似乎感觉到了两股气息在他的体内游窜。一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却又猛地收回。烫!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楚夜风起身,想要抚着花若水,可是一手刚搭上他的肩膀,手臂不由得微微发颤:“怎么这么冷!”真的好冷。
“冷?”凌绝尘惊讶的看着楚夜风,楚夜风看着她微微额首。凌绝尘柳眉紧蹙,一冷一热,正常人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相比之下,花若水的神情倒是镇定多了,依旧是淡然的擦拭着嘴角:“我没事!”这样发病也不知道熬过了多少回,所以,他也习惯了。只是,那袖下双手紧握,指甲狠狠的划破了他的掌心。虽然这样的忍耐已经差不多二十年,可是真到了这一刻,还是需要极大的忍受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