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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叶良辰的事情过去挺长时间了,我心里还是有点感叹,有点不舒服。
我无聊的翻着手机,朋友圈里都在刷那只走丢的猫。
有人说还上毛班啊,赶紧去找猫吧,找到了少奋斗二十年。
有的说不会真有人抓猫吃猫肉吧,吃那玩意会招惹鬼上身的。
接着就有人回复说你懂个屁啊,猫肉和老虎肉有的一拼,虎骨专门治风湿的,其实哪有那么多虎骨,都是猫骨头做的,吃猫肉也能治疗风湿。
然后下面就有人感叹,这吃的哪是肉啊,吃的是房子!
……
一堆人在调侃,我也懒得细看,正往下翻,我的手机信息响了起来。
我点开信息看了下,是杨琼发过来的,我一看,立马站了起来,图片上是一个玉片,长方形的还带着个把,这玉片的样子就像是古代的钱币一样,当然了,不是那种中间带孔的钱币,像最原始的那种铜币,战国、秦时的那种钱币。
关键是,这玉片上刻着一个眼睛,一个代表了想要一窥天道的那个眼睛!
正是出现在我家大门口上的那个图案。
我刚要打电话给杨琼,杨琼就打过来了。
“图片收到了吧。”杨琼问。
我说:“收到了,在哪里看到的这块玉片。”
杨琼说:“一个拍卖展会上,这是拍卖展会方给我发的资料里面的,到时候这块玉片会出现在展会上,你最好自己来一趟。”
“好,我一定去,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我立马说道,我当然得去,这块玉片的主人,说不定能够从他那里得到关于这眼睛的更多信息!
杨琼说:“你的节日那天。”
“我的节日?”我愣了下,我自己都不太记得我自己的生日,怎么会是我的节日。
杨琼说:“十一月十一日,苏州古玩市场,到时候联系。”
说完杨琼挂断了电话。
我还有些疑惑,我的节日,跟十一月十一日有什么关系,哦,光棍节!我一阵无语,我去,什么情况,马云搞的光棍节促销,这不仅在淘宝上火了,竟然连古玩方面都开始响应这节日了。
我看了下日期,今天是十月底,距离十一月十一日光棍节还有十多天。
我重新坐下来,看着那张图片,我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我一定会追查出来这图案背后的事情,一定会找到我父亲的。
不过,恩,我下意识的查看了一下我银行卡的短信,银行卡开通了余额提醒,我现在银行卡里有一万多块钱,算上手里的五万现金,恩,六万多,不过,牛云那边的事情马上就搞定了,搞定了他的事情,应该会有一百五十多万的进账,去掉给叶良辰父母的三十万,去掉需要支付给工人的工资二十多万,我还能剩下九十多万。
恩,我现在也是总资产一百万的人了,百万富翁了啊。
我想了想,买到这个玉片应该不成问题。
我打开电脑,上网查了下这个玉片的信息,可惜,网上一点的信息都没有。我叹了口气,想想也是,虽然网络无所不能,但是涉及到最尖端的东西,就不行了,每一个学科最尖端的知识,都掌握在少数人手里,而这些人是不会随便把这些信息输入到网上的。考古学也是这样。
我晃了下脖子,这时候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看了下,见是何佳的,我拿起手机,“怎么了,何佳?”
“宋笑师哥,能不能来我家一趟,我奶奶要不行了,你来给看看中医有什么好法子行不行。”对面的何佳声音很急迫,不过她在努力的压抑着这种急迫。
我一听,这没办法拒绝,我就说:“行,是你家吗?我现在就过去。”
“那好,宋笑师哥,谢谢你了,求求你快一点。”
我挂了电话,这么紧急的事,而且是人命大事,我当然也不能马虎,我拿起车钥匙,朝着楼下的车子跑去。
张雨柔正无聊的坐在楼下看《琅琊榜》,实际上我知道她都已经看了两遍了,这个花痴女,胡歌真的就这么好看吗。
“干嘛去啊!”张雨柔叫我。
“有事。”我说。
张雨柔关了平板,跟着我跑了出来,她把店门咔擦一下拉了下来,然后就上了我的车。
我坐在驾驶座上,看到张雨柔毫不客气的坐进来,我嘀咕道:“你干嘛,你走了谁来看店,你是来接待顾客的,可不是来坐车的。”
张雨柔瞪了我一眼,“我是来和你们一起做生意的,我可不是接待小姐!你整天把我放店里你什么意思。”
“我去。”我没工夫和张雨柔耗着,我倒车,然后朝着何佳的家里面驶去。
张雨柔坐在车上,说道:“宋笑,先不说我这样貌美如花的女人放在店里当花瓶多么可惜,单说我这意识,我这身手,我好歹也是正规警校毕业的,也是理论实践都优秀的人才对不对,你真就把我当成是前台小姐了。”
我笑了起来,“那你和池翔一同去呗。”
张雨柔白了我一眼,“你这是在侮辱我。”
我立即说道:“喂,你说话讲证据啊,我既没摸你,也没亲你,哪里侮辱你了。”
“去你的,你还想摸我,我……”张雨柔说了一半,然后停顿了一下觉得这样说对她女孩子的身份不好,她继续说道:“我再也不去和池翔一同去跟拍了,哎,吃苦熬夜什么的都不算事,可是整天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似的,不对,比做贼好可恶,还被人骂,我脸皮可没这么厚!嘻嘻,宋笑,你最好了,你要是以后再有什么好玩的案子,就带着我呗。”
我点头,“行,行,吓你几次你就不敢跟着我接单子了。”
我们两个说着话,没多久到了何佳的老家,那个三层小别墅里。
别墅外面停着几辆车,应该是何佳的叔叔伯伯什么的。
我和张雨柔下了车往里走,走到院子里,正好何佳走出来,她看到我,立即走过来,“师哥,你快来,快来看看我奶奶。”
我点点头,走进了屋子里,屋子里没有什么鬼气。
很多人在屋子里低声说着话。何佳的父母朝着我点头,我也回礼,然后就跟着何佳进了里面的卧室。
卧室内,何佳的奶奶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眼无神,但是她喉咙却是不停的说着什么,只是声音太小,太模糊,听不清。
我把了下脉,脉象很细,但是细微的脉象中还有几分杂乱,我又掰开老太婆的嘴巴,看了下她的舌头,舌头微微颤动。
我已经明白了,说道:“从舌象和脉象看,你奶奶是忧思过度,心血耗损太严重,心主神明,她现在心血耗损,以致神明缺失,不算很严重,但是这种病治疗起来却也很难,心病还需心药医,用药是一方面,还得把她心里的疙瘩给解开才行。她是怎么病倒的,你知道吗?”我问何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