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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李自馨是个落魄秀才,家道中落,自己又是连考三场不中,就产生额不满情绪,正好赵全找上了他,这不就跟着参加来了白莲教,白莲教叛逃也是他的注意,也是这些人中文化最高的,赵全一直把他当军师看待,大小事情都会和他商议,这个李自馨也感觉良好,一直把自己当成二号人物。
“二哥你说的简单,现在他们都开始了,怎么去阻止,你还是想个好的计策让我们脱身吧。”这次说话的是老三王廷辅。
“就是是二弟,你出个主意吧,我们这些人加起来也没有你的点子多,你赶紧想想办法,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不我们让人去阻击张居正的事情一败露,那俺答汗岂能饶了我们。”
“大哥,小弟倒是有这么一计,保证让他们打的不亦乐乎,还不会把我们拐进去。”李自馨不无得意的摸着那几根胡须说道。
“快点说吧二弟,卖什么关子,你要把我们急死啊。”
我们回到宣府,在城楼上等着我们的归来的王崇古和方逢时下来接着我们,王崇古先说道:“张大人,今天谈判效果不错吧,我还以为你去晚了,那俺答汗会大发雷霆呢,没想到,看你们临走的时候,那俺答汗态度不错。”
张居正边下轿子边说道:“王大人,这个俺答汗,怎么也是一代枭雄,肯定有过人之处,这个豪爽的性格,老夫还是喜欢的,现在不说了,回去我把谈判的情形和蒙古人的条件跟两位大人说说。”
一行人在士兵们的簇拥下回到了总兵府,在大厅里面坐下后,王崇古迫不及待就催问着:“张大人,那蒙古人提了什么条件。”
“王大人,蒙古人提了两个条件,一是让把汉那吉回去,二一个就是要多开互市,这个一会本官写个奏折,你要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去请皇上定夺,此事关系重大,我们不能擅自做主。”
“张大人,这个把汉那吉不能送回去,要是送回去他就死定了,按蒙古人的习惯,背叛的回去,还不被五马分尸,至于那个互市吗,倒是可以,宣府这几年因为控制互市,商人少了,市场也不繁荣,要是把互市搞好了,倒是对我们这些边镇有好处,不知道张大人答应他哪一条了。”
“放心吧,王大人,那一条本官也没有答应,我跟那俺答汗说了,要请示皇上后再定夺,明天老夫还去陪着他谈判,谈谈我们的要求,不过你要给我准备一桌好的酒菜。”
“张大人,酒菜好办,只是你一提要求了,那俺答汗是来跟我们谈判的,我压根就没想到你会提要求。”
“当然要提我们的要求,既然是谈判,哪有他一方说话的道理,老夫提了三个要求,第一个是以后不许他们每个人擅自犯我边关,第二个就是要善待把汉那吉,不能亏待了他,第三个就是把我们叛逃到他们那边的汉奸给我们送回来,王大人,方大人我提的这几点你们觉得怎么样?”
“张大人,你不会真的要把那把汉那吉送回去吧,要是送回去他就是真的没命了,这是万万不可的。”
“两位大人,本官已经心里有数了,对于把汉那吉的问题,本官已经考虑清楚,我会在折子里面跟皇上奏明,我也有办法让那俺答汗不敢动把汉那吉一根毫毛,你们就放心好了,我知道你们的心思,怕是我们为了自己的利益放弃了把汉那吉,你想想我张居正也是熟读圣贤书的人,岂能做那种无情无义的事情出来,没有完全的打算,我们不会让把汉那吉回去,还有一事,我要请问两位大人,有个汉人叫赵全的在俺答汗身边,你们熟悉吗?”
“钦差大人,那赵全在宣府没人不知道,是个地道的汉奸,自从叛逃到了蒙古后,经常带人回来劫掠我们的平民,此人比蒙古人还坏,他们经常挑唆蒙人入境,劫掠口内青壮年劳力,并为之出谋划策,提供各种情报,制造利兵坚甲,云梯冲竿等作战武器,提供各种战术建议,据说,每有战事,安答甚至亲往赵全家商议。自此后,蒙人岁掠华人劳力以千万计,也就是说,自从白莲教赵全等人叛逃归蒙,是我边关的最大威胁。此人不除,我边境永无宁日。”
“那就好,王大人你们久在边关应该知道他们那里谁为主,今晚你们就把这些人的名字给我写下了,待我明日去跟俺答汗要人,这些汉奸不受到惩处,怎么彰显我大明朝的威严。”
“张大人,我看此事够呛,那赵全可是俺答汗的亲信,俺答汗是不会答应把他送给我们的。”
“不然,王大人,你知道有个蒙古人叫阿银巴基吗,我看在俺答汗身边,很是被器重,那阿银巴基对赵全可是没有什么好感,下午我约了俺答汗前来查看我们斩首的首级,据我估计,一定是派那阿银巴基前来,要是他前来,我们在煽风点火,不愁那俺答汗不把赵全送给我们。”
“阿银巴基,那可是俺答汗的亲信,他是俺答汗的把兄弟,据说救过俺答汗两次,在整个蒙古部落中,俺答汗最信任的也就是这个阿银巴基,不过这个阿银巴基,不会那么容易被我们利用的,他也是蒙古的智囊之一,恐怕不好那么上当,我看张大人还是另辟蹊径才是。”
“这个先不说了,等他来了再说吧,现在本官先去写奏折,估计成安候带领的十万京军也快到了,你们也要协商安营扎寨的问题,老夫先去了,云杰,你跟我来。”
跟着张居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卧室,我们的屋子也够大,里面也有书案和笔墨纸砚,所以张居正不愿意在前面,到了书房,张居正说道:“我看你赵全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个奸诈之徒,你手下的人手都是精干人手,今晚你派人去我们谈判的地方盯着点,那赵全一定会打什么坏主意,注意不要被他们发现了。”
“老师,不会吧,那赵全还敢对我们不利,俺答汗还不杀了他。”我对赵全不是很了解,所以也不大关心这个,不像张居正一样,从一件事情,就可以延伸到很多事情上去。
“从我们路上遇到的两次事件,我就知道,有人要破坏我们的之间的谈判。但是肯定不是俺答汗,要是俺答汗要不想谈判也不用这么麻烦,所以我怀疑这里面是有我们汉人在中间煽风点火,但是,具体是谁我们不清楚,今天看见那个赵全,我才感觉到可能就是这个人,最后,我提出第三点要求,也就是为了对付他们。”
“老师,这样让我们双方打起来他们会有什么好处,再说,那俺答汗带兵前来,是不是觉得我们要是没有防备就打一下,看我们防御森严,这才改变主意呢?”
“也可能有这个可能,俺答汗看到不能打,可能就改变了主意,但是,现在蒙古的情形非常不好,连续几年的大灾害,让他们无力对我们进行长时间的进攻,这也是他改变主意的主要原因。但是,这样以来,那些想得到便宜的人就大失所望,极力的破坏我们之间的谈判。”
“老师,那也也不能断定就是赵全他们想破坏我们,赵全是汉人,最起码的良心还是有的。”
“你看看,地图,就知道对谁最有利了。”说着张居正把桌子上的地图递给我。
我打开地图一看,张居正说的那赵全所在之地,正是靠近宣府最近的板生之地,看来赵全在背后捣鬼的几率是最大,要是双方开战,劫掠的汉人,俺答汗还是会交给赵全,不管胜负,都对他有利无害。
“老师,我也看明白了,确实是对他最有好处,那我们要提放着他,我今晚派人去盯着他点。”
我们刚说完,外面的老刘进来说道:“张大人,兰大人,王大人和方大人派人来请两位大人,成安候到了。”
没想到这个成安候还真快,我们这拉下他半天的时间,他就带着十万大军到了宣府,这可不是我们的几千人,这可是大部队行军,一般都是拖拖拉拉的多。
来到前面大厅里面,王崇古和方逢时在陪着顶盔掼甲的成安候,别看成安候是武将,那可是侯爷,所以大家都很客气和恭敬,就连张居正是钦差,也赶紧快走几步要行礼,对于张居正,成安候是印象非常好的,要是一般人,他也就受了这一礼,看到张居正要行礼,他也站起一拱手:“张大人,别来无恙啊,听说你们在路上遇到了麻烦,可把本候给吓的不轻,现在看到张大人安然无恙,本候算是放心了。”
“有劳侯爷挂念,本官一路上安然无恙还是靠侯爷所派的吴将军得力,你看见院子里的那京观没有,吴将军不但把我安全护送到来了宣府,还打了一个以少胜多的大胜仗,侯爷用人得当,将士们用命拼杀,侯爷回去后要好好奖励他们,还要抚恤好他们的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