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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惊得席洛回神。
她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狂奔过去,“二哥,你怎么样?”
席羽唯浑身是血,毫无意识地躺在她怀里。
席洛哆嗦着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求救。
身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她电话还没拨出去,就已经被人打掉。
“把他们两个扔上车里,带走!”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没有给她任何思考机会,直接将她从地上拎起,扔进了卡车后车厢里!
“大哥,现在去哪儿?”一个瘦子问着刚才对席洛说话的络腮胡。
“对方不是说了么?这两个人任我们处置!想带哪儿去就带哪儿去!赶紧走,别废话!”
“好!”
席洛蜷缩在后车厢里,下一秒,席羽唯也被扔了上来。
卡车很快消失在夜幕中,不留任何痕迹。
角落里,苏樱哆嗦着从墙角走出来,跌跌撞撞地跑向席家。
刚才的一切,她都已经看到了。
那些人说的话,她也听到了!
她拼命地砸开席家的大门,里面已经空荡荡的一片。
没有客人,甚至,连苏云他们也不见了踪影。
“有没有人?救命啊!”她绝望地吼着,“救命!!!”
“小姨?”
台上的射灯,被人打开一盏,射下一束光线,将坐在钢琴旁边的席羽湛笼罩其中。
苏樱下意识地往后猛退了一步,然后才又想起什么一样,踉跄着脚步扑上前,“人是你带走的?你想对他们两个怎么样?!”
她膝盖一软,跪在席羽湛的脚边,“你想叫那些人做什么?!你别乱来!”
什么任凭处置?这样的话,太恐怖太骇人了!
席羽湛邪魅一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抬起苏樱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小姨,你告诉了我那么大的一个秘密,我怎么能不报答你一下呢?我会让席洛和席羽唯,从这个地球上,彻底消失!”
苏樱全身都在颤抖,惊恐无比地看着他,“不,不是这样的!”
她把席羽唯身世的秘密告诉他,只是想逼走席羽唯,让席洛也早点跟席羽唯一起离开!
她不是想要他们的命!完全不是这样的!
“斩草除根,这个道理,你懂不懂?”席羽湛目光加深,落在苏樱那一袭礼服之上。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在灯光下,极美。
还有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白嫩嫩的,很吸引人……
他的喉结上下耸动了一下,手慢慢往下,在她的脖子上摩挲了一下。
“你……你要做什么?”苏樱下意识地往后一退。
“或许,我们来做点别的,你就不会关心他们两个人的生死了,是不是?”
他手掌狠狠一收,扣住她的脖子,直接将她整个人从地面上拉起,压在三角钢琴上。
轰——
所有的按键被齐齐摁下,发出巨大的响声,回荡在空荡的大厅内。
席羽湛往前倾身,舌尖慢慢地划过苏樱的脸颊,“小姨?虽然我不是苏云生的,我们也没有血缘关系,不过一会儿做的时候,这样叫你,还是蛮刺激的……”
他的舌尖冰凉,像是毒蛇的信子一样,危险,剧毒。
苏樱脑中一片空白,“你别乱来,别乱来!”
“你拒绝不了我,”席羽湛轻笑一声,森寒而阴冷,“因为,我们现在只能同生共死。你上了我的船,没办法再下去了!”
“你,你别,你别——”苏樱拼命扭动着身体,挣扎着。
怎么会这样?!
她要的人是乔北辰!
她做告诉席羽湛那个秘密,也只是为了赶走席洛!只要席羽唯在海州待不下去,他就会回S省,也就会带走席洛!
她从未想过要真正地,直接地去伤害席洛!
“你说了不算!亲爱的……小姨!”席羽湛长指一勾,狠狠扯掉自己的领带,然后用那领带将她的双手狠狠反绑在身后。
这样,他才可以对她予取予求,而她不过是任他宰割的鱼肉罢了,这个想法让他更加兴奋,愈发激动……
苏樱终于害怕地哭出声来,“你别这样,别这样,我求求你……”
“乖——,别吵,好好享受——”席羽湛从裤袋里拿出打火机,“你会喜欢的……,我让你上天堂,从此,再也戒不掉我的滋味……”
他打开火苗,一颗一颗地烧开她的礼服纽扣,或赞叹或惊艳地看着苏樱寸寸露出的白皙肌肤——
“真美,比我之前想象的都要美——”
苏樱一动,火苗堪堪舔过她的皮肤,灼痛。
她痛得闷哼一声,“你放开我——”
已经,泣不成声。
“乖乖的,听话,我怕我手不稳,打火机烧到你,到时候留疤就不好看了,”席羽湛俯身,含住她嫣红的唇瓣,“而且你想,苏家的人,包括你姐姐,她要是知道是你把这个秘密告诉我的,她们会放过你吗?”
苏樱打了一个寒战。
恐怖的感觉如虫蚁一样爬满她的脊背,吞噬着她的神经。
席羽湛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勾唇一笑,“要不要我帮你保守这个秘密?看你表现咯……”
他将手中的打火机放在她的最后一颗纽扣上——
火苗随风乱舞,啪地一声,纽扣应声而落,那声音绝望得如同一曲哀乐,暗示了她今后的全部人生……
全身的皮肤被空气激得一颤,苏樱绝望地闭上眼睛,认命地倒在身后的钢琴之上——
席羽湛满意地丢掉手中的打火机,关掉了最后一盏灯。
他毫不犹豫地进犯她,却在半途中不期然地一顿,席羽湛微微愣住,“乔北辰居然没有碰过你?!”
话中,有很多惊喜。
动作,也轻柔了些许。
可是,他却未曾停下,而是直接放任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不肯停歇,不肯放手,恨不得将她揉碎一样,那样狂暴地掠夺着她的所有,在她的身体上为所欲为……
冰凉的液体滑过苏樱的眼角,落入她的发鬓中,湮没,不见……
嫣红的血液漫出她的身体,顺着钢琴滴落下来,染红了那白色的琴键,奏出了一首无声,却绝望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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