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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嘎子嘴里怒哼了一声,然后闭嘴不说话。
郑楼刷地拔出匕首对他道:“你把我们的人都藏哪了?说!”
郭嘎子斜了一眼郑楼,又是一声冷哼,凛然不惧!
郑楼冷笑一声,:“你到有些骨气啊,”抬脚就踩在他脱臼的肩膀上,这一下郭嘎子忍不住了,杀猪般的惨叫,声音嘶哑,脸都拧到了一块,额头上汗水混着血水哗哗往下流。
我对他说:“郭嘎子,你们遁门的人没几个好样的,你也不用在这里充好汉了,乖乖说出来,就可以少受些苦!”
郭嘎子嘴里吸着凉气喘息了半天,咬牙切齿的对我说:“孙立儒,算你狠!没想到我会栽倒你手里。你们的人我藏在前面的山洞里,我可以带你们过去。”
我点点头道:“算你识时务,但我警告你,你要再想耍花样,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郭嘎子说:“算了,落到你们手里,我认栽了,领你们过去就是了,但现在我肩膀疼的是实在走不动了,能不能把肩膀给我上一下?”
郑楼看看我,我点了下头,郑楼二话没说上去抓住郭嘎子脱臼的手臂,向上一抖,“咔吧”一声就给他又接上了,郭嘎子疼的又一声惨叫!他看郑楼的眼神有深深地畏惧。
郭嘎子摇了摇肩膀,感觉没有大碍,转头对我说:“你们孙家和我们郭家上辈子是对头,这辈子又做冤家,这次你坏了我的好事,我也没话说,走吧。”
我笑着对他道:“是你出招在先啊,你忘了?本来我们内四门和你们外四门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怪就要怪你们首先居心不良。”
郭嘎子沉默不语,郑楼道:“走吧”压着郭嘎子,我们沿着河滩向深处走去。
这一条暗河的河面很宽,向下游走渐渐的的水变的很浅,河滩上倒着两个小型的水车,已经朽坏了,郭嘎子对这里的路非常熟悉,走过了宽阔的河滩后河道变窄,水流也湍急起来,他领我们从一处暗桥穿过河流后进入矿洞区。
这里的人工矿洞和天然山洞错综复杂,密密麻麻的,我在后面掏出那张图暗自对照了下,发现这里应该是这个旧金矿的最底层了,穿过几处坍塌的矿洞,我们进入了一个幽深的山洞,手电照过去,一排一排的木质板棚,这里好像是我们见过的工具间,只不过多出来很多格架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郭嘎子努努嘴,对我们说:“就是这里了,你的人都在里面。”
郑楼看看他,对我说:“你看着他,我进去看看。”
我点头同意,郑楼拿着手电就去查看里面的板棚间。我和郭嘎子在外面等,过了一会,就听到郑楼在里面突然一声惊呼,我一听,连忙冲了过去,心说又出什么意外了?
等我冲进那个板棚,发现搁架上满满的躺的全是人,郑楼正在查看怀里一人的动静。他见我冲了进来,对我说:“郭嘎子哪?不能放他一个人在外面,把他也带进来。快!”
我一听才知道我忙中疏忽了,连忙又出去了,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郭嘎子就不见了,地上散落着一圈绳索,也不知道郭嘎子用什么办法挣脱的。
我回头叫道:“不好了,郭嘎子跑了!”
我在进入板棚再出来,短短的时间内,郭嘎子就挣断绳索逃跑了,我紧跑两步就追了出去,并回头冲郑楼大喊:“不好了,郭嘎子逃跑了!”
我从郭嘎子逃脱的地方飞快的的就追出了那个山洞,左右四顾,四周一片黑暗,根本没有了郭嘎子的踪影。我拿着手电四处照了下,四下仍然是密密麻麻的矿洞,不知道这厮躲到哪里去了。
这时我身后一个身影以极快的速度也冲了过来,我扭头一看是郑楼,此时郑楼脸色阴沉,一声不吭,冲出山洞后四下一看,对我说:“跑哪里去了?”我摇头道:“不知道,消失了!”
郑楼阴沉着脸沉默了一会道:“被他逃跑的话,非常麻烦,里面的人全部都昏迷着,不知道是吃了什么**,没有郭嘎子的解药,这些人怎么叫醒?“
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查看一下,昏迷的人员,这里空间太大,郭嘎子对这里又很熟悉,如果他刻意躲起来,我们未必找得到他,再说此人一身邪术,又躲在暗处,暗算起人来我们防不胜防。
回到那个板棚后我将安全帽上的矿灯打开,将其挂在墙上,仔细观察这里的情景,刚才只看了一眼就匆忙跑了出去,这时候才发现,这个板棚内竖着几个架子被搭成三层,每一层都躺着一个人。
我仔细查看这些,都比较陌生,但从身上的衣服看,应该是那些之前在外边失踪的那些工程兵,每个人都看了下,我发现根本没有我们分队的人员,我又跑到旁边的几个板棚查看,也都是架子上躺着人,全部昏迷不醒,好像有将近50人左右,但其中根本没有分队人员。
我把这个情况过去跟郑楼讲了,郑楼说:“可能郭嘎子把我们分队的人员藏在其他地方了”
我点点头,心里非常后悔刚才的疏忽,只要我在外看着郭嘎子,这家伙身上有伤,根本也跑不了。
不过刚才回来时我检查了那根捆郭嘎子的绳子,那根绳索非常完整,没有任何被强行挣断的痕迹,看来这家伙肯定是使用了类似缩骨的办法摆脱掉绳子的。
郑楼一直在照顾地上躺着的一个人,那人看着年纪很大,是一个老人,郑楼掐人中,听脉搏折腾半天,那个老者根本没醒。
我问他:“这是谁?你好像认识他。”
郑楼说:“这是关秉德教授,我认识他”
“关秉德!”我听到这个名字后,心里觉得异常熟悉,好像在那里听到过,我细看那张脸,感觉非常陌生,心说:“这人我从没见过,但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是谁跟我说起过他来着,我苦苦搜索着头脑中的记忆…….”
突然一道灵光闪现,我想起来了,在来这里的路上,刘亦农教授跟我谈起外蒙古打的事情,说我们国家怎样失去收回外蒙的机会,以及其中牵扯到的重要人物—江亢虎等等,说这些都是他的老朋友关秉德教授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