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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接到这个陌生的电话,使我顿时心神不安,接下來的几天里我不断的在思考这件事情,这个人是怎样知道我们盗挖了山中义庄下的古墓,就算墩子出手冥物也不会傻到将冥物的出处告诉别人。
进入那个墓穴的也就是我们几个,我们之中根本不可能有人将这样掉脑袋的事说出去,这个陌生人的身份确实值得我怀疑,现在在沒有搞清楚那人究竟什么意图之前,我们先得必须躲上一阵子,万一对方是警察,那就会惹來很大的麻烦。
通知墩子商阳他们后,我们离开西安到了西安西边户县,经过墩子的一会同学介绍,我们居住在县城一座大院内,这里的条件虽然比不上西安,但是还算清闲,交通,通信都还可以。
房间里有自带的电话,厨房里的家具还算齐全,平日王珂爱帮我们做饭,基本上我们就不太出门,时间过去了很久,我几次打电话到西安打听消息,可那边的回答都是相安无事,根本沒有什么异常,我开始怀疑是否是我顾虑多了。
一日我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房间里的电话焦急的响了起來,我当时就有些纳闷,这个电话我根本沒向任何人说过,就算与西安联系也都是我拨打过去,会是谁给我们打电话呢。
接起电话我根本沒说话,试图先听听对方究竟是谁。
“喂,”
电话里传來一声低沉的声音,这个低沉的声音我感觉似曾相识,但我依旧沒有吭声。
“赵先生,我知道你在听,今天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你,你有时间吗,”对方开门见山的直接说道。
此时看样子我已经沒有必要再装下去了,“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你可能找错人了,”
“呵呵,”对方发出一声冷笑后接着道“义庄凶穴你都敢掏,难不成还怕我一个大活人,”对方在此将话題转移到义庄下的那座墓穴上。
此时我依旧满怀防备之心,“说真的,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全然不知道,我也沒兴趣知道,要沒事的话我就挂了,”
对方一听我要挂电话,便冷冷的说道“赵先生,那座义庄凶穴中的恶魔之眼已经印下了你们的灵魂,后果你们自己考虑,”说罢那人就挂了电话。
电话里传來“嘟嘟嘟~”的响声,听完他的话我半天沒回过神,久久沒有撂下电话。
又是恶魔之眼,近些日子我们好像一直被它所纠缠着,那个陌生人说恶魔之眼中已经引下了我们的灵魂究竟是什么意思,知道恶魔之眼的在这个世界上怕真沒几个,可是上次被了缘那老和尚所骗正是以恶魔之眼为幌子,这次会不会又是一个骗局呢。
我们搬了家,这个人居然还能找到我们的电话,可见也绝非等闲之辈,怀着众多疑问,我决定将电话回头去约下那个陌生人见面,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国内的电话此时基本上都沒有來电显示,只有一些国家部门的电话才能用的上。
还好王珂爱的一个同学在国家通信设备管理局,在他的帮忙下调出了这个陌生來电的号码,拿起电话我怀着矛盾的心情,拨打了这个号码。
“嘟~~嘟~~嘟~~”电话通了,此时我的心情也无比的紧张。
“喂,是赵先生吗,”我还沒说话,对方已经得知是我,可见他的电话带有來电显示功能,这个年代能用的上这样电话的人,身份确实值得人怀疑。
“喂,您好,是我,赵小强,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这个电话号码的,”我好奇的问道,这也是我一直以來一直疑惑的问題。
“呵呵,”冷笑了一声后,对方又接着说道“我不光知道你的电话号码,而且还知道你现在住在户县县城西边一所大院内,你们一共四人个人吧,三男一女,我沒说错吧,”
对方的话使得我浑身一惊,这人居然知道我这么详细的信息,看样子我们自以为很安全,却不知其实我们的一举一动一直在人家的眼皮子地下。
“你派人见识我们,”我追问道。
那人依旧冷冷的一笑,接着道“监视你,真的不需要,我们要想知道你在那根本就不需要监视,有个名词叫‘人际网’你明白吗,”
此时虽然我被他搞得有些心里毛躁,但目前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人绝对不是官方的人,如果说是重案组,或者警察的话,此时人家肯定不会再跟你在这墨迹,我们这回肯定早都坐在公安局里跟人家对话了。
既然不是官方人员我也就沒有什么好怕的,最多就是遇到黑吃黑,钱财原本身外之物,大不了我们给他分点就成。
想到这些我就决定跟他见上一面“好吧,你在那里,我去找你我们见上一面,”
“不用了,你就待在你家里等我,我一会就到,”说罢那人就挂了电话。
西安到户县最快速度也得一个多小时,可从我挂电话后,最多半个來小时,我的大院的门面就传來阵阵敲门声。
商阳出去开门,进入院子的是一位,一身黑色中山装,身体匀称而结实的中年男子,进屋后这个男子一眼便认出了我。
“赵先生你好,我姓阮,”这位中年子说话间都非常谨慎,第一次见面也只是告诉我们的他的姓氏。
“你好阮大哥,请问你一直找我究竟所谓何时,”第一次见面,我依旧故意打马虎眼道。
姓阮的中年男子直接开门见山道“行了,明人不说暗话,义庄的膛子是你们掏的,我确实佩服各位能力,这个大凶墓放在那里很旧都沒人敢碰,几位伸手确实值得佩服,”
说话间对方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听话音此人应该也是位盗墓者,就算不是最起码也是跟这个行当挂钩的。
既然是同行,我也就沒必要在继续隐瞒下去,“噢,你说大山中那个义庄啊,我们也是误闯进去的,如果是阮大哥你们先踩好的点,那做兄弟的先给你赔个礼,油水我可以跟你们五五分,”
我能这样说也是沒办法,盗墓中自有规矩,如果有同行已经踩好点的墓穴,后來者绝对不能对此下手,如果下了手就意味着砸了人家饭碗,盗墓者对这个非常忌讳的,作为赔礼我们必须的拿出点诚意。
墩子听我这么一说,脸色顿时大变凶狠狠道“啥,五五分,去他娘的老子不干,哥几个冒着生命危险从下面吧冥物弄出來,怎么这会说分给他就分给他,这个绝对不行,”
还沒等我阻拦住墩子,姓阮的忙打断墩子话道“不,不,不,这会兄弟,千万别误会,我这次來找你们绝对不是为了挂彩头,你们掏出來的油水我一分也不要,”
他的话让我顿时起疑,如果不是为了挂彩头,那为什么又大费周折的找我们呢,难道别有用心。
“如果,阮大哥你嫌少的话我们还可以商阳,”我试探性的再次与他商量道,因为我知道很多人一般心里与嘴里说的永远都成相反,他说不要挂彩,搞不好是对分红不满意。
“一分也沒,”墩子直接气汹汹道。
“呵呵,”那人冷冷一笑,接着道“钱,每个人都爱,可是你们这点对我们來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这事跟钱沒关系,”
“你们,”这人老是口口声声的说着‘我们’,我好奇的问道。
“噢,忘了告诉你们,其实找你的是我们老板,我只是他的一个贴身保镖罢了,”姓阮的忙给我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你们老板又不要钱,找我们所谓何事啊,”
“玉枕,你们捞到了吧”姓阮的声音顿时便的异常的低沉,从他的语气中我立刻感觉到,这个玉枕绝非一般之物。
此时我开始矛盾起來,是承认呢,还是否认呢,承认了会不会又给我们带來麻烦呢,不承认的话,人家又会相信我吗。
姓阮的看我久久沒有回答他,便接着说道“放心,玉枕依旧是你们的,我们不会抢人所爱,只是我们想了解一些信息,”
听了他这么一说,我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看我承认了后,姓阮的直接开口道“那你有时间吗,能不能带着玉枕跟我去见一见我们老板呢,”
墩子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眼,“啥,你们老板架子可真够大的,想看我们的东西还要让我们送过去,要看让他自己來看,”
姓阮根本就不理会墩子上火,已经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冷冷道“对不起,我们老板身份特殊,不方便出入这里,还是麻烦你跟我走上一趟吧,”
他的话明显是对着我说,我回应道“是我呢,还是我们一起,”
“就你一个人!”姓阮的冷冷道。
久久沒说话的商阳突然言语道“那就不说了,要么我们一起去见你们老板,如果只带走我朋友一个,那就面谈吧,”
“不行,沒得商量,就他一个!”姓阮的顿时言语就便的有些不对劲,一副坚定的口吻道。
此时我后悔刚才承认玉枕在我手上,看样子因为我的冒失,又给大家惹來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