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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无耻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余弘威没有一点的心虚。
余诗音愤然的瞪着他,握紧着拳头,什么话都没说。
她知道,什么话都不想回。
因为,对他,她已经没有话可说了。
余弘威目光深冷的看着她,忽地阴险的笑了,“这房子已经是我的了,我给你一天的事情,搬出这里,否则明天所有的东西都会一一的被毁掉,连你也会被扫地出门。”
闻言,余诗音蓦地站起身,一脸的愤怒,“这是我爸爸的,你凭什么说是你的。”
她在这里住了那么久,这里就是她的家!
凭什么余弘威连这个也要抢去!
余弘威得意的看着她,“你可以不信我的话,到了明天你就知道,不搬出去的后果。”
留下这一句,余弘威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只剩余诗音一人呆滞的站在那儿。
原来最了解他的人,还是余可菲。
余弘威从未想过要放过她的。
即使她摆脱了许家倍,可她不结婚,余弘威就有一百万理由给她安排婚事。
她无力的坐下,看着周围熟悉的摆饰。
觉得自己很没用,连家都保不住了吗?
既然余弘威信誓旦旦的撂下话,那他肯定是拿到了产权的。
那她该怎么办才好?
她该搬去哪里?
若是她不搬,明天早上估计这里的东西都没被毁掉。
她对这些都是有感情的。
她知道余弘威的目的只是让她无处可去,而不是毁掉这里。
许家倍的事惹到他了,他势必会从她身上讨回来。
一瞬间,余诗音连连叹气,为了保住这个房子的完整,她唯有离开。
不过她相信,她一定会夺回来的。
想着,余诗音回了房间,将她和余弘毅的的一些重要的东西塞进行李箱。
看着两三个大箱子,余诗音垂了垂眼帘,眼底满是沧桑。
出了门口,她就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
千霏雨从余诗音这里离开后,没有回别墅,而是去了易氏集团。
刚到楼下,易之歌捧着文件在和助理安排着什么,一边走一边说着。
看到千霏雨从外面进来,和助理停止了说话,朝她走去。
“嫂子,你怎么来了?找我哥吗?”易之歌温声问。
千霏雨点了点头,“嗯,他在忙不?”
易之歌想了下,“好像是在开会,你先上去看看。”
闻言,千霏雨回了声,“好。”
随即,易之歌继续和助理谈着工作的事。
总裁办楼层,秘书看到千霏雨上来了,忙招呼,“总裁夫人,你来了呀。”
话落,千霏雨直接问,“你们总裁在开会吗?”
秘书点头,“嗯,你先进去坐坐,估计快要结束了。”
听到这,千霏雨也没多说什么,进了办公室,搬了张椅子坐下,头趴在他的办公桌上。
易之景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她一脸凝重的趴在他的桌子上,旋即踱步进去。
“霏雨。”他喊了她一声。
闻言,千霏雨抬起头看着他,嘟囔着,“景兄。”
委屈的神情一瞬间让易之景心疼不已,拉开办公椅坐下,揉了揉她的脸颊,“怎么了?”
千霏雨为难的看着他。
不知道要不要将余诗音的事告诉他,毕竟这涉及到余诗音的名节。
见她沉默了,易之景拧了拧眉,“怎么不说了?”
犹犹豫豫的不是她的性子。
千霏雨单手撑着下巴,叹道,“没什么了,就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回去看看爷爷。”
既然余诗音暂且不想告诉她,她还是保持沉默着。
最近她又被梦靥纠缠,快要让她分不清她究竟在哪个朝代了。
顿时,易之景宠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子,“傻丫头,想回就回,我们待会就回去。”
千霏雨冲他笑了笑,忽地凑近他,亲了他脸颊一下。
易之景脸色一愣,反手勾着她脖子亲着她的双唇。
……
余诗音将行李搬上车,过看了一眼她住了二十多年的家,眼底满是不舍。
她一定会回来的!
开着车离开了这里,去找你一家酒店,订了一个月的房间。
陌生的地点,可是一躺下,她脑海里满是昨晚的事情。
烦躁的裹着被子盖在身上,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件事了。
而此时。
从酒店回来的陆承昀,罕见的没有去公司,而是回了他的家。
洗了澡出来,他脸色难看的站在阳台,晚风拂过他俊逸的脸庞,却吹不散他的愁思。
从他扶余可菲上楼的时候,他就已经怀疑了,所以当时他的态度一瞬间就冷漠了下来。
只是还没出去就扛不住晕倒了。
他一直以为是余可菲打他的注意,没想到醒来后,睡在他身旁的人却是余诗音。
那一刻,他确实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他讨厌被人算计的感觉。
他将余可菲当做朋友,可她却辜负了他的信任,他心里对她的那份情谊基本就消失的差不多了。
握着手机的力道渐重,陆承昀蓦地翻出余可菲的号码拨了过去。
他倒是想知道,她怎么给他解释清楚!
一接通,陆承昀就径直开口,“余可菲,昨晚的事,是你策划的?”
他是笃定的语气,不是怀疑。
余可菲眸光微敛,一点都不意外他会来兴师问罪。
“是我。”余可菲依旧没有否认,坦诚相告。
“解释。”陆承昀不想多说一句,冷声道。
余可菲沉默了一会儿才出声,“承昀,我知道你生气,我郑重的和你说一声对不起,我是故意将你卷进来的。”
闻言,陆承昀嗤笑一声,讽刺的开口,“一句道歉,就想换来我的原谅?在你余可菲的眼里,我陆承昀是可以任由你们姐妹拿捏的人吗?”
余可菲知道他会生气,没想到他会激动到这个地步,“承昀,这事和诗音无关,是我一个人做的。”
无论如何,余诗音也是无辜的。
只是,陆承昀目光渐冷,“那么,是你打晕她,送上我的床?”
质问的态度很直接,很冷。
余可菲好半会才出声,“是我引诱她过去的。”
“这么说,她是清醒的,却还是没有推开我,是吧?”陆承昀咬牙切齿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