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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说我和莫允泽,在你心中的位置是一样的?”刘锡明欣喜而颤抖的同道。
“是。”声音铿锵有力,沐卉虽然知道刘锡明有些误会,但是现在不能再激怒他了。
心中的郁结一扫而空,刘锡明用力的将她楼入怀里,惊异的发现,原来他竟可以这么容易就满足了。
“那就不要再说离开了,锡明哥真的会怕,真的好怕。”欣喜若狂的他也忘却了先前谈话的初始目的,只是一味的在她的耳畔喃念着。
当时沐卉心中隐隐觉得有异,但更多想的是另一件事,所以并没有太放在心中,听着他在耳畔的诉求,眼眸慢慢晦暗下去。
看来,还是不得不靠那个方法离开了。
那夜,刘锡明满腹的激动,也激起了他的念想,这让刘锡明备受辛苦,因为心情高昂,心爱的女人又睡在隔壁,他只是个正常的男人,如何隐忍。
想着,顿时也没有了那种情绪,皱了下眉,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而沐卉,也确实难以成眠,脑中筹戎着该如何不动声色的离开口
已经动了那个念头,沐卉就不会再坐以待毙,说是降低刘锡明的防备心也好,其他也罢,沐卉开始了正常的作息,和他的关系也恢复了起初,只不过,仍是被刘锡明禁足在别墅里面,不能去外面。
一开始沐卉也没将希望放在那上面,并不太介意。
这让刘锡明松了口气,没办法,莫允泽毕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加上他现在的状况,公司的高层总会出点问题,但也总怕有意外,他怕沐卉出去在偶然的情况下得知莫允泽的事情,现在他是冒不起一丁点的险。
所以,他宁愿毫无理由的关着沐卉,也不愿让她出去。让他松了口气的是,沐卉也没多闹事。
只是他不懂,有时候人越是沉寂,就代表越危险。
安静的四天过去了,转眼,就到了周末的晚上,不知道是过于兴奋,还是太激动,沐卉总觉得心很难平静下来,反复的颠覆着,虽然她不信神,但那晚,她也不禁躲在被子里祈祷着明天能够一切顺利。
天慢慢的亮了,沐卉如常的和刘锡明一起下楼吃过早餐后,送刘锡明出了门
“锡明哥。”将公事包递给刘锡明,她踮起足,吻了吻刘锡明的脸颊。
“我晚上会早点回来的。”刘锡明满心的满足,眼里沉溺着满满的柔情,几乎要溺出来了。
“好。”沐卉淡笑,柔声应着。
看着刘锡明看了丰离开,沐卉嘴角的浅笑依旧,只是清亮的瞳眸中却闪过一缕深沉之色。
转身,她瞥了眼大厅的钟摆,八点二十,心中盘算着,举步回到楼上。
家具公司是九点半来,下午一点半才会离开,那么就是说,她还有五个小时的时间要等待。
恩,没关系,她有的是耐性,何况,今天回英国的航班时间正好是二点五十分,加上离开到机场,时间也差不多。
先去锡明哥的书房拿钥匙吧,早上打扰完后,就不会有佣人去锡明哥的书房。
有了主意,她直接去了刘锡明的书房,因为平时沐卉就经常在刘锡明不在时进去拿书看,所以在二楼廊道上打扫的佣人并不觉得奇怪。
加上沐卉一直以来给人的印象就是优雅淡然的知性淑女,谁又会想到沐卉之后会突然做出那样惊天动地的举动来?
果然如沐卉所料,拿钥匙根本没有费力,为了不引起佣人们的注目,沐卉也瞬间从书房里拿了本书出来。
果然如她所料,没有人发现她偷了车钥匙,沐卉也十分闲暇的小睡了一觉,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
时间差不多了。一簇精光在她眼底一闪而逝,她梳洗了一下,然后走出房间。
走下楼的时候,一层的大厅果然都换上了新的墙纸,她淡淡的开口,故作不知道,“刘叔,这是刚换了墙纸吗?”
“是的,沐卉小姐,每三个月家里都会换一次。”刘晨恭敬的答道。
“是吗?”懒懒的应着,沐卉显得并不在意,“暂时不要做午餐吧,等那些天离开了再弄,我现在吃不下。”
“好的。”虽然不知原因,刘晨还是恭恭敬敬的点头。
确保了他们不会因送饭而上去三楼后,沐卉便回到了楼上,不是进入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刘锡明的卧室。
她的预想没有错的话,她的护照应该是在锡明哥卧室的保险箱里。勾着唇角,她朝内室的保险箱走去。
等到一点半左右的时候,那些家具公司的人已经将新壁纸重新张贴好了,准备离开,竟没有人发现,沐卉不知何时来到了车库,正坐在一辆银灰色的跑车上,看着表,隐约可以看见大门外的车身。
她算计过,在宅内的车速是四十公里,再算上从大宅门口到外面大门的时段,再扣除捉前开门的三十秒,若以一百二十的丰速追赶的话,她只要在那辆车子出发后一分三十六秒追出去,正好能在门打开的瞬间冲出去。
钻表上的秒钟滴答的动着,沐卉聚精会神的看着,另一只手摆在方向盘上,他蓦然放下手,脚下油门一踩,以飞一般的箭速冲了出去。
刘锡明正在公司开会,难得好心情的没有吹毛求疵,这样刘氏集团的那些经理心里也着实松了口气。
可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十数双眼晴就那么直勾勾的看向刘锡明,心想着,糟了,刘总裁发怒了。
因为平日的刘锡明最厌恶的就是开会的时候被打扰。
可是奇迹的,刘锡明没有发怒,看也没看来点显示就飞快的接起了手机,“什么事?”心莫名的沉了下去,是一种直觉。
众人惊诧的互望着,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锡明少爷,出事了,沐卉小姐趁乱开着您的跑车冲了出去,不知道去了哪里!”刘晨难得急迫的声音从坡端传来。
“什么?”刘锡明猛地站起,身后的办公椅“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咬牙切齿的低吼,神色狂乱如魔,被欺骗的巨怒直冲他的脑门,完全冲散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