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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反复琢磨思考后,丁寒虽然得出了这个结论:所谓的贝利亚私藏在秘密小岛上的宝藏,极有可能是格兰姆精心设计出来的骗局,但问题又来了,格兰姆为什么要设计这样一个骗局呢?
是因为以前找丁寒和神经猫几次报仇都没得逞,心里一直不甘,这一次趁神经猫落单了,想引他上钩然后把他玩残玩死么?
或者是想把神经猫套进一个局中另有图谋?
上次她落在丁寒手中,丁寒已经隆重警告过她,以她的自知之明,肯定不敢再找丁寒麻烦,但神经猫这个软柿子就难说了。
如果有更大的利益摆在面前,她肯定会对神经猫毫不犹豫下手,哪怕遭到丁寒的追杀也在所不惜。
只是,丁寒纵然这么解读,也不想当着神经猫的面说出来。
因为这会大大折伤神经猫颜面!
浪费那么多真金白银去搜集格兰姆资料不说,居然又一次被格兰姆算计了,他若得到这个真相,就算他不会立刻去跳楼,也会狂喷一升老血!
“然后呢?你和格兰姆在达卡这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交会?”
他声音淡淡地对神经猫说道。
“本来一直没有,那三八婆贼精得很,虽然她一直处于我跟踪范围之内,但我不敢靠她太近,要是被他发现那她哥哥贝利亚的宝藏就泡汤了;但后来我越来越感觉到有点不对,如果她已经发现我对她的跟踪,怎么仍然一直停留在达卡市这里呢?”
“我一番认真检讨后,产生了一个想法,莫非她想反过来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果真如此的话,猫大爷就非常生气了,管它奶奶的什么宝藏,先把这三八婆抓到手里好好收拾她一顿,然后再让她乖乖带着猫大爷去找宝藏好了。”
“这个主意一定,我就大大方方走到了台前,反正是要和她正面交战的嘛。根据我的侦查,格兰姆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蓝光酒店里面,所以做好相应的准备后,直接进入了酒店里面。”
神经猫一脸认真而仔细地回答道。
只是心头一阵疑惑,刚才丁寒怎么会沉默那么久,是他那里说得不对么?
蓝光酒店是达卡市最高档的五星级酒店,神经猫现在住的里士满虽然非常豪华著名,但比起蓝光酒店来,还是稍微低了一个档次。
丁寒听得一阵哑然。
神经猫似乎也已经感觉到了格兰姆的某些不对,但他并没有往自己又成了她局中的猎物这方面去想。
这也可以理解,要是他能勘破这个真相,那岂不是等于他这一次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而且还人财两空了!
就算他内心深处有过一丝丝的这种怀疑,他也会把它扼杀在萌芽中,骄傲自大的人,总是不愿主动承认自己功亏一篑的,除非残酷的事实直接把他打晕,醒来后才会无奈正视自己的失败。
但有一点他非常不苟同,如果当初他在神经猫身边的话,是一定会阻止神经猫这么贸然找上门去的,因为这样的举动无异于送肉上砧板。
好在神经猫现在安然无恙,只是因为目击到了一桩刺杀案而进了一趟警署,还在警署里大闹了一场。
也有可能神经猫不是傻子,心理有所怀疑后自然做足了充分准备,估计各种江湖奇门歪术的法宝也一并装进了口袋,要不然也不会在警署里突然手掌能喷火了。
而格兰姆只是掌握了一些特工技能,并无太多神通之处。
“你进入蓝光酒店后,找到格兰姆了吗?”他坦然问道。
神经猫神情却突然变得稍微有点沮丧了,还情不自禁挠了一下脑袋。
“找是找到了,但事情的走向却不在我预想之中,甚至可以说完全超出了我所有的预料,我没想到,竟然在蓝光酒店里面发生了那样一场奇怪的场景,而偏偏我就那么背时撞上了,简直晦气了八辈子!”
“是不是你刚好撞见了那件刺杀案,让你无法再去找格兰姆?”丁寒道。
神经猫沮丧地点点头。“特么的怎么就那么巧刚好被猫大爷碰上了呢?都不知那个刺杀孟加内政部长的杀手是不是脑袋秀逗了,明明有两个目击证人在场,他还敢进行刺杀。”
他一脸愤然道。
丁寒耸耸肩,有两个目击证人在场又怎样,真正超一流的杀手,比如蜂鸟或以前的探针,往往就喜欢千军之中取目标性命,人越多越是能引起他们变态的兴奋心理。
“好了,你现在跟我说说那件刺杀案到底是怎么回事,记得一定要比你在警署里说的更加详细,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漏掉。”
在说到“细节”这两个字的时候,他还特别加重了语气。
因为他忽地觉得,这起看似只是被神经猫无意中撞见的刺杀案,似乎里面隐藏着更多玄机。
这位被刺杀的孟加内政部长是一名位高权重之人,想成功刺杀他必定要经过长时间的精心筹划,为什么早晚不发生,偏偏在神经猫去找格兰姆的时候就突然发生了呢?
这种随机的概率跟中个五百万彩票的几率相差无几了。
除非是在刻意等待神经猫入局之后才动手。
但这个说法似乎又说不通,因为如果要栽赃陷害神经猫,就像丁寒在不丹王国被隆钦喇嘛栽赃陷害杀死两名不丹政府高官一样,杀手一定会把现场布置成神经猫是凶手才对,而不只是让他充当目击证人的角色,并且还能让他大摇大摆从警署里走出来。
虽然这一次是丁寒把他保出来的,但如果神经猫不火烧警署的话,他的确有机会无惊无险全身而退。
“……是这样的,我早已侦查准确,格兰姆住在蓝光酒店三十五层的零零七号房间,所以在告知酒店保安我和零零七号房客人有预约之后,便很快进入了直达第三十五层的电梯。”
神经猫微微皱了下眉头道。
他的样子似乎不是因为在警署被那些警察问了无数遍之后,已经极力厌恶再谈起这件事,而是这件事情貌似让他自己到现在都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