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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寒怔了怔,在你西月婆婆眼里,我竟然是一个“不务正业”之人?那什么才叫务正业呢?难道像你一样顶着降头师的身份去酒吧跳钢管舞才算务正业?
不过对她这番解释,他也觉得很合情合理。
对修炼降头术的人来说,每天都要接触那些可怕的蛊虫,当然不觉得有什么,但对一个完全不懂降头术的人来说,要是知晓自己身体里被种下了一些可怕的虫蛊,那一定会认为恶心无比!
甚至还有可能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了!
纵然蓝灵儿心性刚毅,而且充分理解外公苗王这一举动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也难免会影响到她的心性。
“既然……苗王在蓝灵儿身上偷偷种下了反降,那蓝伟同身体里也必然有这玩意儿存在吧?”丁寒摸了下下颌道。
“这个重要吗?你总不会认为我是故意接近蓝伟同,并伺机用降头术对他不利吧?”西月婆婆蔑然道。
丁寒肩头微微一耸,神情不置可否,毫不掩饰自己的确曾经有过这种怀疑。
但经她这么一说,这个怀疑已经彻底从心中抹去了。
西月婆婆这段话总算没有浪费他请她喝的这杯咖啡,虽然他并不觉得蓝灵儿身体有了这个护身符,就真像西月婆婆认为的那样,比他厉害了不止一两个级别,但这的确算得上是蓝灵儿的一个秘密。
一个绝对不会从蓝灵儿口中获知的秘密,也几乎不可能从苗王嘴里掏出来。
但一瞬间,他又立刻意识到一个自己刚才未曾注意到的盲点,那就是,连自己这么关系亲密的人都不知晓,西月婆婆又是凭什么知道蓝灵儿身上存在反降这种玩意儿的呢?
她声称连蓝灵儿面都没有见过,还陷害神经猫用金蚕蛊去偷袭伤害苗王,她又是怎么可能得到这种绝密资料的?
“丁寒,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也别枉费心机问我,我只能告诉你,我就是知道蓝灵儿身上的这个秘密,至于来源,无可奉告!你总不至于又想跟我打一架逼我说出你想要的答案吧?”
西月婆婆忽地眼波流转地望着他,表情也是一片光怪陆离,摆出一副“谅你也不敢在这里拿我怎样”的架势。
丁寒突然很能感同身受当日神经猫对格兰姆恨得咬牙切齿的那种心态,此刻,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想一手掐住她喉咙,或者用点穴封血的手法对付她,让她经受一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但他很快放下了这股心头恨意。
这个问题他迟早一定会弄明白的,而且这不是西月婆婆想说就说想不说就不说就能决定的,只要他想弄清楚的事情,就算上穷碧落下黄泉,他都会把真实答案找出来。
只是不急在这一时半会,而且这也并不影响大局。
“我可以当你是运气好得不得了,碰上了蓝伟同,所以才成为了他雇佣的帮手,但你难道不懂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么?既然你已经早就发现殡仪馆那具尸体并非陈雪琳,为什么不及时告诉蓝伟同?”
他开启了另一个话题,反正时间还早,而西月婆婆似乎也很享受跟他聊天打屁的神态。
尽管她表面上装得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这个问题既超出了这杯咖啡的价值,也超出了我们之间聊天的范围,所以很遗憾我没必要回答你!”
谁知西月婆婆却用一种牛叉得不能再牛叉的态度回应他道。
并且表情相当淡定,毫不在乎他是否会当场翻脸或动手,
“好吧,既然你态度这么明确,我也不得不小人一回了,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肖岭。”
丁寒恢恢一笑,且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你给一个刑警队长打电话能解决什么问题呢?我又没在你们华夏触犯任何法律,难道他还能随意抓捕我不成?”
西月婆婆一副“姐姐可不是吓大的”神态。
“这个当然,你这么遵纪守法,他自然不会抓你,但如果他觉得你的护照或签证有什么问题,而需要机场暂时扣押你的证件进行查证的话,这应该不算滥用职权吧?”
丁寒一边说,一边按出了肖岭号码,就差按下拨通键了。
“丁寒!你怎么这么无耻,怎么这么不要脸?竟然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西月婆婆当即勃然大怒,夸张的前胸也连续颤抖了好几下,大有呼之欲出之势。
“你这是第二次骂我不要脸了,我就当破罐子破摔一次好了,反正你的证件也不会查出任何问题,只是不能我和我一起同坐这趟航班而已,有什么要紧的呢?”丁寒嘻嘻道。
“你……好,算你狠!”西月婆婆愤怒地盯着他,但语气已开始服软了。
然而似乎仍心有不甘,又朝他露出一片黑脸。“原以为你丁寒是条光明磊落的汉子,没想到一样卑鄙龌蹉,难怪会跟神经猫那种大色狼混在一起!”
“谢谢你的恭维哈,不过你太自以为是了,我把你当美人鱼你却把我当小龙虾,只想一心吃掉我,这就太不对称了,我丁寒也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丁寒呵呵笑道,见她已经服软,手机自然也放回了袋中。
“我知道殡仪馆那具尸体并非陈雪琳本人又怎样?我要是直接告诉了蓝伟同,他岂不是还会让我帮他找到陈雪琳本人?他虽然非常聪明,但生活圈太小,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度太少,我能眼睁睁看着他因为一个模特而掉入某个黑暗深渊么?”
西月婆婆一脸冷淡道,看不出她到底是真的关心蓝伟同,还是一派信口之言。
丁寒微微一怔,的确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个理由。
看来她也已经发现陈雪琳的所谓割腕自杀并非表面这么简单,只是蓝伟同对她来说只是一个雇主而已,她有必要表现出这么亲善么?
拿钱办事,办完事走人,这才应该是她的正确做法嘛,难道她还有别的想法或者目的?
“那你觉得他会掉入一个怎样的黑暗深渊?”他盯着西月婆婆笑容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