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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娘娘抬眸看了一眼慕容瑾发髻上的牡丹花,紧接着目光才落在了慕容瑾身上,“记住了,这花是本妃赏赐你的,不到枯萎之日,可不能摘下来。”
“奴婢明白了。”
“去吧。”
慕容瑾转身离开,只是唇角却在这时勾起一抹自嘲。
让她去讨好司马墨,只怕太妃娘娘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后宫嫔妃众多,司马墨又怎会需要她去讨好?
看着慕容瑾越走越远的身影,太妃娘娘目光慢慢变得幽深起来。
“太妃娘娘乃尊贵之躯,何必为一奴婢亲手采摘牡丹花,以后此等繁琐之事,太妃娘娘只需叫老奴便是。”说话的人是太妃娘娘身边的李嬷嬷。
闻言,太妃娘娘摇了摇头,“不,这丫头非比寻常,只怕将会是拯救我大金的重要人物。”
“这……”李嬷嬷显然有些震惊。
“若本妃没有猜错,只怕陛下早已对她动了心。”说到这里,太妃娘娘似是一声叹息,“看来我大金皇嗣,终于有望了。”
……
……
金銮殿。
众朝臣明显的感觉到了帝王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冰冷气息,于是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惹来帝王的不满。
“众臣还有何事启奏?”
众臣默。
“退朝。”话落,司马墨便起身离开龙椅。
闻言,众朝臣皆跪拜一地,与此同时,也都松了一口气。
司马墨步出金銮殿,很快便回到了御书房。
才刚踏入门槛,抬眸看去,却见慕容瑾早已在御案前静候。
想起昨夜那一幕,司马墨没来由的感到心烦气躁。
似是察觉到了门口处的身影,慕容瑾抬眸看去,随即一愣,紧接着才咬唇,微微福身。
与此同时,司马墨也是一愣,只因为察觉到了慕容瑾发髻上竟比平日里多了一朵牡丹花。
那牡丹花色彩艳丽,簪在慕容瑾的发髻上,犹如万花丛中一点红,让司马墨一时竟移不开目光,尤其是,牡丹花泛着莹润的光芒,衬得慕容瑾原本就白皙嫩滑的肌肤越加红润有光泽。
慕容瑾抬眸,见司马墨久久不动,于是眸色微闪,想起了发髻上的那朵牡丹花。
不知为何,尽管是在十二旒白玉串珠的遮掩下,她也似乎能够察觉到司马墨炽热的目光正投在她身上。
“陛下?”始终站在司马墨身后的江公公轻声提醒。
闻言,司马墨才回过神来,只是察觉到了慕容瑾始终恭顺的站在那里,于是薄唇紧抿。
迈步走了过去,他抬手挥退了江公公等一众太监,紧接着黑眸落向慕容瑾的身上,极其冷厉的声音,“过来给朕更衣。”
慕容瑾依言而行,随即上前准备为司马墨换掉冕旒及冕服。
因为慕容瑾的靠近,司马墨呼吸随即一紧,紧接着掌心微微收拢。
该死!属于她身上独特的清香味又开始萦绕在他的鼻间了,让他有种想要将她狠狠推翻在宝座上再欺身压上去的冲动。
慕容瑾抬手想要为司马墨换下冕旒,只是在此之前,必须先拔掉固定住冕旒的那支玉簪,然而慕容瑾因为身子比较娇小,于是手想要够到玉簪,便只能踮起脚尖。
然而当她踮起脚尖,伸手去拔玉簪时,玉簪却怎么也拔不出,她咬牙,不能弄疼司马墨,又要将玉簪给拔出,于是只能以适当的力度轻轻的转动。
她目光始终盯着那支玉簪,动作小心而认真,只是她没发现,她的身子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贴近着司马墨。
察觉到了她身子的缓缓贴近,司马墨不由得下腹涌起一股热源,紧接着目光顺着慕容瑾白皙的脖颈慢慢下移……
一股燥热开始在体内乱串,司马墨手心攥紧。该死!他究竟为何要如此隐忍自己?
慕容瑾始终神色认真,丝毫没有发觉司马墨此刻目光当中的欲望。
嗒
终于,玉簪被轻轻转动了出来。
慕容瑾轻吁了一口气,转身准备将玉簪放入托盘当中,然而双脚或许是因为踮起太久的缘故,只见慕容瑾脚步一个不稳,眼看着就要跌倒在地。
司马墨眸色微闪,随即眼明手快的伸手揽住了慕容瑾的腰身,紧接着再往自己的怀里狠狠一扯。其实最后一个动作,司马墨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
慕容瑾在发觉自己就要跌倒之时,几乎也是下意识的行为,赶忙抓住了司马墨的衣袍借以稳住自己。
两人的动作都太快,以至于回过神来时,才察觉到了两人此刻的行为是有多亲密。
司马墨喉咙顿时一紧,只因为慕容瑾柔软的身子正与自己的胸膛贴合在一起。
然而慕容瑾却眸色微闪,赶忙抬手推开了司马墨,与此同时,心中暗恼,自己在跌倒的时候,怎么就伸手去抓住司马墨的衣袍了?
身子被猛然推开,司马墨眸中的所有欲望顷刻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阴霾。
“还不过来给朕更衣?”司马墨咬牙。
闻言,慕容瑾咬唇,再次上前。
抬手为马墨除去冕旒以及冕服,只是整个过程当中,慕容瑾都巧妙的避开了与司马墨的贴近。
直到为司马墨换上了常服,慕容瑾才退开了身子。
看着慕容瑾退离开,司马墨薄唇紧抿。
接下来的时间,司马墨批阅奏折,而慕容瑾则恭候在一旁。
目光落在手中的折子上,司马墨不经意的抬眸瞥向一旁的慕容瑾,在察觉慕容瑾始终是一副恭顺疏离的样子时,一张脸便没来由的阴沉到底。
啪。
将手中的折子阖上,司马墨冷厉的声音,“朕渴了!”
闻言,慕容瑾福身,“奴婢这就去为陛下烹茶。”话落,她转身准备离开。
“回来!”
“陛下还有何事吩咐?”
“朕说过要喝茶了?”
慕容瑾抿唇,“恕奴婢愚钝,不知陛下究竟想喝什么?”
“连朕想喝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这样当朕的御前宫婢?”
闻言,慕容瑾抬眸,淡漠疏离的语气,“奴婢并非陛下肚子里面的蛔虫,陛下若没有明说,奴婢怎么能知道陛下究竟想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