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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兰搭上钱思的胳膊,将他伸出去控诉狱卒的手给压了下来:“得了吧钱大人,人都进来了还摆什么威风,给谁看啊?赞这一出戏可不是这么演的,你别拿错剧本了。”
钱思仍然气鼓鼓的,但是又有些委屈地看了看赵兰:“老赵,你这话说的太伤人心了,我,钱思,跟着先帝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就是偶尔逢场作戏进了一趟牢房,也不会受人这么冷遇,老赵,我难受。”
赵兰听钱思这么说,居然给钱思捶起了背不说,还柔声安抚道:“钱大人,咱们当官的,就要能屈能伸,否则怎么帮陛下做事?受了委屈没关系,有关系的是陛下会不会心疼你受委屈,这才是重点。”
钱思那一联的颓丧,听了赵兰这一句话,马上就如同雨后初晴一样,阴霾尽散了:“有道理嗨,有道理。老赵,别看你这人平时又迂腐又喜欢跟我作对,可关键时候还是你说话中听。”
“我就权当你是夸我了,钱大人,坐。”赵兰摆摆手,指了指地上的干稻草,请钱思就坐。
钱思一看那些团成一团一看就脏的不行的稻草堆,那屁股是上上下下挪了好一会儿,比划了好一阵子,也没有勇气坐下去。赵兰见此情形,二话不说走到钱思身后,在他下次下决心试图坐下去的那一瞬间,双手搭上他的肩头用力往下一按,钱思就跟狗啃泥一样跌坐到了地上,随即他就嚎开了:“屁股,屁股,摔成八瓣儿了。”
“钱大人,你可是马上功勋家族起的家,还能怕这区区一摔?你总不能连个迂腐的酸臭文生都不如把?”赵兰一边调侃自己,一边也有样学样自己把自己给摔了一下。这沧朔两大重臣,就这么儿戏一样面对面坐下了。
“两个神经病。”狱卒见他们俩居然在牢里还玩开了,甩下一个非常中肯的评论,又赏了钱思与赵兰一个大大的白眼,这才扭头离开。
钱思嘿了一声,就要起身骂人,赵兰见状连忙将他拦了下来:“钱大人哟,你可淡定点吧,不就是说我们俩是神经病么?又不少块肉,无碍的。”
“欺人太甚,目无尊长。这小子我记住他了,我真的记住他了,看着吧,等出去了我整不死他。”钱思死死瞪着那狱卒离开的背影,咬牙切齿说道。
“等咱俩出去?那碎叶城的事儿就该完了,哪儿还有机会让你打击报复?你听我说,咱们做戏就要做全套,下一个就要把郡主给弄进来。这样一来对叶不修所有有威胁的人都完蛋了,他就会露出马脚了。”赵兰胸有成竹地说道。
钱思静静听着,听到赵兰居然还想设计把帝玺给弄进来,心里不免有些好奇:“那南阳郡主可是他国的郡主,被陛下流放已经是盯着极大的壁国压力了,如果再将郡主下狱,那沧朔与壁国的边境恐怕就要免不了一场大战了。”
“放心吧,出不了大事,郡主这回就算下狱,她也会心甘情愿的,别忘了,郡主也对叶不修有所求。”赵兰说话的时候,满是成竹在胸的意味,说的钱思一愣一愣的,差点都忘了思考了。
然而钱思这人不是一般人,他稍一思索,就狠狠呸了赵兰一通:“要是把郡主弄进来,外头的事情谁来做?让陛下来做么?我看你是蹲牢房蹲杀了,尽出馊主意,你听着,扳倒叶不修必须要有他历年亏空的账本,但是这个掌门叶不修保管地非常严密,一般人根本拿不到,咱们俩只有合起火来,分工协作,才能有机会得到账本。”
赵兰每个字都认认真真听了,等听完,他问道:“你不怕叶不修把你牵扯进来?”
“我?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就算是贪,也只是贪了一点罢了,就算陛下要治我得罪,也不过是罚俸,我钱思无所谓啊。”钱思嘿嘿笑了。
“一点?钱大人好口气。叶不修从第一次给你孝敬到现在,一共孝敬了地契一百九十四张张,白银六十万八千两,黄金九千七百一十四两,各色珠宝玉器一千零八十五件,古玩八百四十七件。还有各种名目的孝敬林林总总加起来共计一百七十二万五千六百一十八两银,钱大人,我说没说错?”赵兰不紧不慢将叶不修历年来给钱思的孝敬一点不差全都说了出来,那钱思身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然而钱思是何许人?他明明心里慌张的不行,却还是用最快的速度平复了下来。
他看着赵兰,拍手鼓起了掌:“老赵,你这账查得可真细。”
“不是我查得细,而是因为我看到了叶不修给你的账本,那厚厚的一本里面记载了他给你行贿的所有证据,小到一支笔都记录在案了。钱大人,你说,这本账本如果找到了被献给陛下,如今的陛下可还能容你?”
钱思身子一抖,连嘴唇都开始颤抖了起来:“老赵,你……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就是想提醒一下钱大人,反事过犹不及,该收敛的时候还是要收敛的。咱们同朝为官这么多年,我也不可能害你对不对?听我一句劝,老老实实揭发叶不修也就完了。如果不是我们事先约好了,跟陛下先有过交代,就凭着叶不修今天对你的指控,你都要吃上一场难受的官司。”赵兰特别不客气地拍了一下钱思的脑袋,钱思的脑袋往后一缩,更是气恼地看着赵兰。
“老赵,你这待在牢里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还知道什么?你告诉我。”钱思被赵兰的消息灵通程度给吓到了。叶不修告发他这件事,他与赵兰早就商量好了,可具体会怎么做这件事,叶不修又会怎么告状,在牢里的赵兰可是全然不知的。然而这会儿钱思与赵兰聊天,突然发现外头的一举一动,赵兰居然都非常清楚。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知道的,都是别人希望我知道的。”赵兰懒懒说罢,朝钱思勾唇一笑:“钱大人也不用想那么多了,郡主有特别的方式能跟我们联系,我们要做的就是在牢里呆上几天,等郡主和陛下为我们洗清了罪名,我们再反咬一口,一口咬断叶不修的经,让他动弹不得任由我们摆布。”
“说的是,说的是。”钱思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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