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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后倾口中所年的语句越来越长,尸油在他手上也散发出了越来越浓郁的味道,然而这一次,她并没有因为尸油的存在而晕厥,因为后倾伸手抓住了她。
倾口中所年的语句越来越长,尸油在他手上也散发出了越来越浓郁的味道,然而这一次,她并没有因为尸油的存在而晕厥,因为后倾伸手抓住了她。“阿鸾,看好戏了。”后倾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随后他将尸油弹了出去,以后倾为中心的地方顿时炸开了一种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的味道,开始弥漫在空气中,而闻到这股味道的人,纷纷倒在了地上,他们各个神情痛苦,仿佛是经历着什么能够吓破人胆的事情一样。
这样的结果比帝玺预料得还要更好些,眼见着这些士兵都进入了噩梦之中,她不免偷偷松了一口气:“我本来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难道你认为我会放任这些人揍你不成?”后倾笑着调侃了一番帝玺之后,便拉着帝玺的手快速从这里逃离了。
然而他们离开了尸油能影响的范围之后,眼前又是诸多阻碍。
看着外头还是围得密密麻麻的人,帝玺的头皮一下就麻了:“我说,后倾,你现在能对付他们么?”
方才已经把尸油都用得差不多了,眼下再看到这么多人,帝玺如何不觉得脑子微微疼痛?
“这玩意儿我可没办法无中生有,至于尸油……还要约莫三个时辰才会失效。”后倾苦笑着,侧身看着帝玺,说道:“看来咱们要在这里被人给剁成肉馅了。”
帝玺咽了一口口水,目光却没有停留在后倾的身上。她看的更远,远到她看不见的地方。
“别愣神了,他们冲上来了。”后倾一把抓住帝玺的手,拉着她二话不说就往回跑,帝玺却还像是走神的一般,目光仍然远远投向远方。
后倾不明所以,拉着帝玺一路奔回尸油四散的区域之后,才顿住了脚步:“你在看什么?”
帝玺摇摇头,没有说话。
那些潮水一般扑过来的兵丁们,在进入尸油扩散了味道的区域之后,又是身躯一软,倒头栽了下去。
眼见着自己的兄弟们倒了下去,剩下的士兵便不敢再贸然冲上来了,只是这些人把帝玺和后倾给围了个严严实实,根本不给他们逃窜的机会。
而帝玺的目光终于慢慢收了回来。
“阿鸾,武安君去哪里了?为什么他没有跟你在一起?”后倾这话刚问出来,便猛然一拍脑袋,哎呦一声喊了出来:“该不会是……”
“差不多到了我们约定的时间了。”帝玺的声音很是轻巧,可是停在后倾耳朵里却不免让他头皮发麻。
什么时间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因为在帝玺话音才落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了大军营帐之中传来了震天的喊声,一个本来军纪严明的大营,这会儿却骚乱得不成样子了。
帝玺见状,终于轻轻笑了起来:“看来武安君成功了。”
“你就是出现在这里吸引士兵们的注意的?隔山打牛?围魏救赵?”后倾实在是不敢相信白起居然会让帝玺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可眼下看起来,的的确确是白起那边得手了,
帝玺很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怎么?你似乎不是很高兴?”
“他把你当成吸引火力的炮灰来用,我能高兴么?”后倾只觉得自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却不知道打哪儿撒出来。
帝玺见状,拍了拍后倾的肩膀,笑着说道:“那难道让武安君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潜伏进大营么?我有没有这个本事,你难道还不清楚?呆在外头我多少还有一线生机,要是进大营,只怕我能被人剁成肉馅。”
后倾被帝玺说得哑口无言的,只好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是说不过你。”
帝玺也难得俏皮了一下:“是吗?有的时候我也觉得说不过我自己。”
后倾本来还紧绷着的嘴角,这会儿终于绷不住了,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像是透过了阿玺,看到了当初的阿鸾一般:“阿鸾,你知道么?曾经陪在我身边的那个你,就是这样的嬉笑怒骂,皆成文章。”
帝玺一听,头就有些大了。她最怕的就是后倾总是把她当成青鸾来看,即便他们已经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后倾眼里的阿玺仍旧不是阿玺,而是那个阿玺并不熟悉的阿鸾。
她几次试图矫正后倾,可后倾却怎么也不肯矫正,在他眼里,阿玺与阿鸾就是一个人,只不过在人间的岁月久了,阿鸾的性子发生了一些转变,变成了如今的阿玺罢了。
帝玺也知道这个观念一时半会儿是没办法矫正的,因此她也只是轻轻一笑,虽然笑容有些许无奈,但终究没有再开口去跟后倾提她与青鸾的不同。
后倾看着帝玺但笑不语的样子,也知道自己这么说让帝玺有些无所适从了,他也只是笑了笑,然后对帝玺说道:“你跟武安句的计划是怎样的?现在看大营骚乱,只怕他已经得手了,下一步怎么办?”
帝玺一扬唇,笑到:“不怎么办,武安君让我在这里等他就好。”
“嗯?等他?他不怕再有士兵冲上来么?”后倾却觉得白起这么盘算有点儿有失一个大将的风采。
“这个问题我也没办法回答你,反正他是让我这么等的,或许他有自己的想法吧?”帝玺哪儿知道白起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她愿意相信白起。毕竟白起的一个徒弟就能搅弄出如此风云,作为师父的白起,自然有着更加令人深不可测的力量。
帝玺对白起这种无端的信任让后倾忍不住皱了眉头:“阿鸾,武安君未必是好人。”
“但他起码不是坏人,对么?”帝玺抿唇笑了起来:“不管怎么说,他肯帮我们的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只要是对连城有利的人和事,我一概不介意他们的善与恶,我相信我能帮他摆平因此而来的后果,也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帝玺说着说着,不由得摊了摊手:“别的不说,若是夜月照果真进了我的手上,那么予取予求,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