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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和烈山宏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
我们都几乎没有了喘息的机会,战到了狂怒。
没过多久,两个人都是遍体鳞伤,身上四处都是乌青。
最终,这烈山宏的一只眼睛被我挖掉了,面相极为可怕,身上其他的伤口也是数不胜数。
至于我,我的太阳铠甲,被他活生生拽了下来,接着还把我揍的不轻。
当然,最后的胜利者,还是我。
这烈山宏无法迅速击杀我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
他身上的伤口不断的在流血,这让他根本无法持续的战斗,时间一长,哪里是我的对手?
我抓住一个机会,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这一拳势大力沉,直接打的他飞了出去,趁着他倒地的瞬间,我连忙猛扑过去,一脚踩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脚,可不是一般的踩,我是猛跳过去的,借助重力往下,那种力量非常恐怖。
我甚至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脖子处的骨头碎了,可以想象,这家伙恐怕这次死定了。
赛场附近的几个裁判,连忙扑过来阻止我,宣布我成为了最后的赢家!
当然,这一刻,无数的医官,都急匆匆的赶了上来,要救那家伙的命。
我连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脖子上的骨头都碎了,这不能活了吧,哪怕是在外面,也未必救的了,更不要说你们这些野人。
而这一刻,我却是走到了舞台的中央,高举自己的左手,大声呼喊着。
按照月亮城的风俗,这是胜利者耀武扬威的方式。
一边大喊,我的眼睛却是看向了此刻坐在王座之上,泪眼朦胧的阿若。
朝她微微一笑,我却也感到无比的疲倦,自己的四肢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了,差点站都站不稳了。
教廷这边,也有许多医护人员,冲了上来,要给我治疗。
这一刻,教廷的人,包括小神官在内,都是非常高兴的,好多人在呐喊,在欢呼。
而皇室的人,则是气愤不已,还有人直接一句话都不说,砸了杯子就走。
我见了这一幕,只想大笑。
老子赢了,阿若是我的了,王位也是我的了。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赛场的了,只记得当时我的确很开心。
当时我的确非常的累,不过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就感到自己再次回复了元气。
可能是因为野人们的医术的确不错,也有可能是我体内的诅咒在起效果,总之,我又龙精虎猛了。
而教廷担心这一次皇室的人,又耍什么花招,我和阿若的王婚,开展的非常快,以至于显得十分仓促。
就在第三天,我和阿若的盛大的成婚典礼,就召开了。
月亮城女人的嫁衣,是像鲜花一样五颜六色的,阿若本来就美丽,穿上那盛大的嫁衣之后,她就像是云端走来的神女,美的让人沉醉。
在所谓大神官的主持下,我们的婚礼开始了。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这个大神官。
和小神官说的一样,她真的很老很老了,脸就像是皱巴巴的树皮,老的甚至你难以分辨出男女。
我感觉,这家伙的年纪,恐怕比之麓之城的大祭司还要大……
虽然这一次的婚礼,尽量讲究迅速,但种种复杂的礼仪,还是持续了一整天,搞的人身心俱疲。
好在,夜色终于降临了,我总算摆脱了其他所有人,来到了我和阿若的新房。
这一刻,夜色非常的安宁,阿若羞红了脸,坐在床边,她的呼吸很急促,她的眼神带着一丝丝的怯意,但又隐隐有些期待。
我想只有风情万种,才能形容此刻的阿若。
我轻轻搂住了她纤细的腰,低声问道:“阿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没事吧?”
“主……主人,我真的很害怕,我以为自己要死了……”
阿若被我的问话,勾起了那段不愉快的记忆,靠在我的胸膛,手也紧紧的捏住了我的衣角。
我们聊了好一会儿天,我才知道阿若这段时间,的确过的很辛苦,她被藏在一个地窖里面,有个很凶的老嬷嬷,每天教她各种礼节,一个不合适,就要打手心的。
当然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和阿若可不只是聊天而已。
很快,这奢华的新房之中,就无比的旖旎起来……
说起来,大概我天生就是当王的命,无论走到哪个野人城池,我都阴差阳错的当了王。
第二日起床之后,我看着阿若那美丽的睡颜,心中非常满足。
这丫头哪怕是睡着了,都那样可爱,可爱的让我几乎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多么的糟糕。
身中诅咒的我,可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了,我必须尽快前往魔鬼之湖,找到解除诅咒的办法才行!
当然,现在我也明白着急也没有用,现在我所需做的,就是稳固自己的地位,等待时机。
不过,无论是什么计划,总是意外频出。
我和阿若还没有开开心心的过上几天好日子,我们的麻烦就来了。
这一天早上,在月亮大厅之中,我牵着阿若的小手,坐在王座之上,聆听下面的大臣们汇报政务。
此刻,我突然发现,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大厅之上。
是烈山宏!
这家伙竟然没有死。
我记得我几乎踩断了他的脖子!
现在这家伙竟然龙精虎猛的站在大厅上,一脸阴毒的盯着我。
我差点以为自己见鬼了。
不过,仔细想了想,我也明白过来,这家伙的运气恐怕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当时我一脚踩在他的脖子上,的确听到了骨裂之声,但是人的脖子上骨头也是非常多的,可能恰好碎裂的就是一块不致命的,
还有,可能他这种长着尾巴的怪物,脖子的构造和一般的人类有些不同,哪怕是一些关键的骨头碎了,也仍旧不能致他死地。
这倒是我大意疏忽了。
当时就该不顾那裁判的反对,再给他一刀才对。
而此刻,这家伙一过来,我就隐隐感到有些不对,他那阴森得意的样子,似乎是抓到了我的什么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