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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城道:“我觉得这件事情十分蹊跷,如果说市场管理处代收费是合理的,那么,你们工商税务为什么还要跑来收费?现在你们既然跑过来收费,又说这个店子以前从来没交过相关费用,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市场管理处代收费用,根本就是不合法的?这个市场存在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你们工商税务难道直到今天才知道这个不合法的存在?这么大的市场,一年要少收多少工商管理费和税收?这么大的行政漏洞,你们就没有发现?”
赵强刚道:“去把市场管理处的负责人叫过来!”
同时,赵强刚要求各个部门的局级负责人赶过来。
市场的一位刘姓经理人过来后,做出如下解释:“市场刚成立时,为了吸引商户驻扎市场,商户的税都由市场自己掏钱交给税务机关。
随即,工商管理部门和税务部门相关负责人来到后,都证实了这一点。
赵长城道:“既然如此,那么,商户都是交了税费的罗?你们今天跑过来查税查费,又是什么个意思?”
那些部门的局级负责人说,从来没有派人来这里查过税费,这家市场本就是市里重点关照的对象,在税费方面给予了诸多优惠,为了繁荣市场经济,给商户们提供良好的政策环境,相关的执法检查队从未到过这边来,就算有事情,也是直接跟市场管理处沟通。
当赵长城提及按半月收费的事情时,几个负责人更是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口否认,绝无此事。
赵强刚严肃的说道:“我不管你们哪个环节出了差错,都必须尽快进行整改清查!多收上来的钱,必须如数退还给商户们!这件事情,我会向沈省长做一个口头汇报,并会持续关注这件事情的进展情况。”市场管理处的刘经理狠狠剜了皮哥一眼,皮哥心里一咯噔,暗想今天这事情办砸了!
几个部门的负责人都相继应承,愿意整治各自部门的手下和不正之风。
最先赶来的那些执法队员,不过是受了皮哥的好处,赶过来作威作福,想以势压人,此刻一个个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低着头,垂着脸,大气不敢出了。
赵长城道:“还有一件事情值得你们注意,市场代收税费,却没有开具相应的税票,这也是管理上的一个漏洞。”
锦城国税局驻市场的工作人员解释道:“由手市场商户众多,税务工作人员有限,锦城国税局委托市场收取相关税费统一上交。由于委托收税工作任务繁重,没有专门的人前来经办此事。
如果商户需要税票,可以直接向驻场的税务工作人员索取。”赵长城冷笑一声,心想你们半个月来收一次费用就有专门的经办人,送一张税票就没有人了?但他也明白一个道理,水至清则无鱼,这种事情,只要提醒了相关部门注意就行了,真要一管到底,那就不是自己的工作范围了。
接下来,赵长城扫视一下皮哥等人,说道:“这几个人。跑到店里来行凶,行凶之后,又纠集这么多执法部门前来骚扰,我怀疑其中存在官商勾结和黑色内幕,请你们有关部门严厉查处!”公安局的一个副局长连声答应,指挥人把皮哥等人带回局里审查。
事情至此也算告一段落。接下来的事情,就只能交给锦城方面去处理了。赵长城只是一个过路人,若不是因为身披光环,哪里轮得到他来插手管这些事情啊?许多内幕,人人皆知,只是彼此心照不宣罢了。赵长城现在碰到了这事情,就顺手管一下,不然,这种情况也就会持续下去,不知要到哪年哪月才会有人关注有人来管理。
商人在权力面前,是何其的无助和弱势,由此可见一斑。难怪很多有钱的商人,都要挖空心思,费大把金钱,想在政协和工会等政府部门担任一个职务,不如此难在这个官权社会上吃得开啊!
此间事了,赵长城叫李多留下来,自己坐赵强刚的车子离开。李多本想和赵长城一起离开,但赵长城说道:“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完,你留在这里照看一下,小心那些地痞还来扰事。”李多心想赵长城跟省长秘书在一起,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便点头答应了。
沈天涛哪里在忙什么啊,早就在锦城某星级大酒店里订好了座位,等待赵长城的到来。
赵长城一进门,沈天涛就从座位上起身,作势要迎过来。
人家起身相迎,那是他做出来的姿态,但赵长城不能不懂事,不可能如此自大,拿捏架子,那就落了下乘了。更何况,从小叔那一层关系来说,沈天涛更是自己的长辈呢!
在他面前,赵长城是不能托大的。
赵长城紧走几步,在沈天涛刚起身时,就走到了他面前,呵呵笑道:“沈姥爷,您好!”
这声称呼也是有讲究的,自己身负使命,来锦城公干,现阶段来说,是必须要保密身份的。现在如果公开以工作身份跟沈天涛见面,多少有违纪律。但以晚辈的身份跟长辈见面,就没有这个顾虑了。
沈天涛身材很高大,五十七八岁,但有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不知道有没有染过,整个人显得十分精神。
他呵呵笑着,一手跟赵长城相握,左手轻轻拍拍赵长城的胳膊,说道:“赵长城,久闻大名啊。奕岑常跟我提起你,说你是她见过的最有才华的年轻人!”赵长城谦虚的道:“小婶子谬赞了。她那是爱屋及乌呢!”
沈天涛呵呵一笑,指着身边一个年轻人说道:“这是我儿子,沈岩,奕岑的弟。沈岩,快来见过赵长城。沈岩年纪并不大,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长得五大三粗,跟他爸爸长得并不太像,比起他姐姐深奕岑来,长相就相差很远了。
如果论辈份,沈岩要算赵长城的长辈。沈奕岑现在是赵长城的长辈,
也就是说,赵长城跟沈奕岑的儿子应该是一个辈份的!也就是说,对沈家人的称呼,他要随小叔儿子来喊。他喊沈天涛一声姥爷,倒也无所谓,毕竟沈天涛年纪有那么大了,可是要喊沈岩这小毛头一声“舅舅”赵长城就有些开不了这个口。
沈天涛仿佛看穿了赵长城的心思,呵呵笑道:“你们年轻人,不要拘泥于辈份细节,就以姓名相称吧!”
沈岩微笑着伸出手:“赵长城,你好。”赵长城嘿嘿一笑,跟他握手:“沈岩,你好。”三人落座,赵长城笑道:“沈姥爷,恭喜你啊,小婶子已经怀上了,你很快就要当外公了。”
沈天涛笑道:“奕岑已经打电话告诉我们了,我正盼着她早日回国来呢!”
赵长城笑道:“我听小叔和小婶的意思,是打算在国外生下来。”
沈天涛道:“这怎么可以!难道他们还想让我的外孙入米国籍吗?”赵长城道:“入不入米国箨,我就不知道,但他们说外国的医疗条件好,打算在那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乱弹琴,生个小孩,用得着什么医疗条件?想当年,她妈生她时,还是在牛棚里接的生呢!也没见她缺胳膊少腿啊!”沈天涛双眼一瞪,不怒自威。
赵长城心想,看来这位沈省长,骨子头里老派得很啊!他喊自己来,不会只是聊聊亲戚之谊这么简单吧?
沈天涛话锋一转,说道;“赵长城,我听说你现在调到纪委上班了?工作还顺利吧?”
赵长城道;“刚参加工作不久,一切都还好。”
沈天涛问道;“你这次来西川,是束游玩呢?还是走亲会友?”
赵长城心想正题来了,答道;“沈姥爷,我这次来,主要是来会个朋友,顺便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可能要在西川住上一段时间。”
沈天涛道;“来到西川,就当是到了自己家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开口。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工作上的事情,在西川省里,我都能帮上一点小忙的。”
赵长城道;“那是一定的。
到时麻烦沈姥爷的地方肯定颇多,沈姥爷千万别嫌我烦就行了。沈岩在哪里高就?”
沈岩道;“前几年做些生意,今年3月份,我就把生意放下了,现在暂时在家里玩,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沈天涛道;“沈岩这孩子,太过调皮,以前做生意玩,也不懂行,胡闹试水,结果巨亏,还是从赵长城你那里借了笔钱来,才堵上亏损的漏洞,不然的话,我们沈家都要被这孩子给拖垮了!”
他这话说得虽不明朗,但赵长城还是听明白了,敢情,那三千万的资金,是用来补沈岩生意亏损的漏洞。可想而知,沈岩做生意的资金,是沈天涛从政府的某项资金里头挪用过来的!
沈岩也语带羞愧的道;“赵长城,那次真是多谢你啊!”
赵长城淡淡地道;“不用客气,那笔钱我也是找一个好朋友借的。我那个朋友跟我从小就是同学,他学习成绩实在不怎么样,但他做生意很有一套。我们同时高中毕业,然后我去上大学,他辍学了。当我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的时候他就在我们学校外面摆个小摊,卖杂志和衣服。毕业后我参加工作,每个月拿几百块钱的死工资,他却一跃成财神,赚的钱够我工作不知多少辈子了!”
沈天涛道;“赵长城,这笔钱······”
赵长城摆手笑道;“不着急还小时候,我救过他一命,他跟我发过誓,这辈子他的东西,除了老婆不能碰之外,其它的都有一半是我的!就连他的儿子,将来也要认我的干爹的!所以,这些钱,事际上相当于是我的一样。”
“居然有这样的好朋友!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沈天涛叹道;“沈岩你听到没有,交朋友,就应该结交这种讲义气讲信用的好朋友!”
沈岩道;“赵长城,听你这么一说,我对你这个朋友也感兴超的呢!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
赵长城道;“当然可以啊。我把他电话留给你,你们可以先聊聊,改天有空,我们再一起聚聚。”
吃完中饭,沈天涛还要回去上班,吩咐沈岩陪同赵长城,临走之时,一再嘱咐儿子叫他一定要把赵长城陪好了。
沈岩拍着说;“爸你就放心吧,在西川省要讲究吃喝玩乐,我要是认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
沈天涛一走,沈岩马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把双脚抬起来,搁在茶几上,掏出烟来散给赵长城抽,笑道;“赵长城,你知道西川盛产什么吗?”
赵长城道;“我只听说过麻婆豆腐和蜀锦很有名气啊。”
沈岩道;“那是土特产,不能算盛产。”
赵长城点着了烟,笑道;“这个我还真不晓得了,西川我是头一遭来啊!你给我说道说道?”
沈岩笑道;“美女啊!有一句顺口溜,你应该听说过吧?”
赵长城猜到他要说什么,故做不知,问道;“你且说来听听。”
沈岩摇头晃脑的道;“不到京城不知道自己官小,不到滨海不知道自己钱少,不到东北不知道自己胆小,不到锦城不知道自己结婚早,不到海都不知道自己乡巴佬,不到海南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其中说的锦城就是指咱们这里了,因为咱们这里的妹子靓丽水灵啊,男人到了这里都会嫌自己家里的老婆又老又丑。哈哈哈!”
赵长城淡淡笑道;“还好我没有结婚。其它的都好理解,这最后那一句,不用海南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此话何解?”
沈岩便带了神秘而暧的笑容,凑近赵长城耳朵旁边,低声咕噜了几句。
赵长城听后,先是错愕,继而哈哈大笑,指着沈岩道;“想不到,你对这些方面很有研宄啊!”
沈岩笑道;“你是不了解我啊,我以前在锦城,有一个名号·名叫风流公子
赵长城原来觉得这家伙太过沉闷,现在想想,一切都是在他父亲面前装出来的啊!
沈岩笑道;“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赵长城看看时间,说道;“现在还早吧?要不晚上再去?”
沈岩不由分说,拉了他就走;“去玩还分什么早晚啊!我带你去的这个地方,包你满意,锦城一半以上的美女都在那里呢!而且很多是在校大学生!”
赵长城笑骂道;“没口德!照你这么说,锦城凡是美女,都是那种人了?”
沈岩嘻嘻笑道;“我的逻辑是,一个女人如果不风,那就算不上美女。那种外表清纯却风入骨的女人,才是极品女人。”
赵长城无语的耸耸肩;“我们的观点有出入。我恰恰只喜欢那些清纯的女子,而不喜欢风的女人。”
“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识过真正风的女人,走,舅带你出去开开眼界!”沈岩居然抬出舅舅的身份来了。
赵长城只得跟着他,下了楼来到酒店的停车场。
看到那辆拉风的民用悍马越野车,赵长城笑道;“喜欢风的你,居然会开这种野性十足的悍马,令人意外。”
沈岩上车,插车钥匙,笑道;“野性才够风啊!八分风,加一分野性,再加一分清纯,那就是十足的性。”
“高!”赵长城心想,一个人要是专心于花花世界,也一样会玩出很深的学问来的。
赵长城问他,这样不嫌太过张扬吗?
赵长城哈哈笑道;“有道理。你这样子,才是正常的。就好比歌星典门,要是不戴墨镜了,歌迷都会认不出来一般。一个人有了某种特定的身份,就需要相应的装备来武装。”
跟沈岩这人聊天,让人不会觉得烦闷,时间在不知不觉之间就溜走了。
车子一路畅通无阻,但沈岩倒也遵守交通规则,一路上没有闯过一次红灯,也没有超速,用他的话说就是,规则是当官的制定的,如果你自己都不遵守,你能期待别人来遵守吗?
赵长城点点头,说道,我们既然在游戏之中,就要遵守游戏规则,就算你是,也不能例外。
沈岩就问他,是什么东东?
赵长城比划了一下,发现一时之间很难跟他说明这个是什么东西,就套用他的话说,就是游戏当中维持规则的人。
车子开到一家装修豪华的休闲会所前停下来,赵长城看了看这家会所的名字和外面的豪车阵容,就明白这个地方跟京城的宝贝会所差不多。
赵长城皱了皱眉头,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进出这种场所,是十分不便的,正要出口拒绝逃城的好意,却听到沈岩说道;“赵长城,你看到那排车子没有,其中有一辆,就是咱们省里某个副省长的!他是这里的常客,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一点,要找他办事情,如果在办公室里会不到的话,就可以到这里来找他,肯定能找到。”
赵长城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笑问道;“哪个?”
赵长城一听,就明白他说的那个就是聂帅了,心想贪官大都低调,唯恐引起别人的怀疑,这个聂帅倒是高调得很啊!问道;“我有一点不明,现在朗朗乾坤,太平盛世·哪里来的鲜血?这不是危言耸听吗?”
沈岩嘿嘿一笑,脸色有些猥琐地道;“鲜血不一定是男人身上流出来的嘛!”
赵长城哦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捶了他一下,说道:“你这家伙,讲段子不带脏字啊!”
沈岩笑道:“走吧,下去玩玩!”
赵长城看了看那个会所,沉道:“你说他真的会在这里面?”
“谁?”
“万里长征啊。”
“嘿嘿,不一定啊。开这辆车子出来的玩的,有时会是他的司机,有时会是他的秘书。”
“那就去看看吧。首先声明,我只是去看看。我对女人,向来无爱。”
“你别吓我。我可不喜欢男人。”
“噗!你丫的太有才了!”
沈岩停好车,两个人下车往门口走去。
门口的迎宾小姐看到沈岩过来,笑着跟他打招呼。沈岩说道:“你今天穿的是白色!”
那个小姐挥了挥手,抿嘴笑道:“哎呀,沈公子,你别说出来么,羞死人了!”
赵长城惊讶得张大了嘴,呵呵问道:“真的假的?你还有这门手艺?”
沈岩得意的扬头一笑:“这叫艺术!”
那个穿白的女迎宾扭着蛮腰肥臀在前边带路,引领赵长城和沈岩往里面走。
走廓很长,两边全是装潢精美的外国美人图,赵长城心想,男人这一路上,看完这些图,该凸的地方早就起来了,再到里面受点酒精和美女的刺激,这钱花得就跟流水似的了。这个会所的设计者十分懂得男人的心理啊!
来到里面,进了一间不算太大的包厢。
“沈公子,要几号小姐为您服务?”迎宾小姐还兼职做服务小姐,这里老板有够抠门的。
“这是我——兄弟,你这里有没有雏?最好是在校的大学生,外形气质俱佳的,次货就不要拿出来骗人了。”沈岩翘起二郎腿,用手托起白迎宾小姐的下巴,笑道。
迎宾小姐笑道:“像我这样漂亮的行不行?”
沈岩哈哈一笑,扭着她的脸让赵长城看,问道:“行不行?”
赵长城挥了挥手,呵呵笑道:“我现在只想知道,她的是不是白色的。”
沈岩松开迎宾小姐,笑道:“听到没有?还不赶快给我兄弟验证一下?”
迎宾小姐居然毫不犹豫,撩起裙摆,翘起臀部,在赵长城面前扭了一下。
赵长城愕然,好小子,居然真是白色丝花边的!
沈岩哈哈大笑,得意的道:“怎么样?赵长城,我这一手厉害吧?”
赵长城不得不俩服得五体投地,竖起大拇指道:“高明,厉害!”
迎宾小姐正要出去,赵长城招招手,叫她过来。
她款款走到赵长城面前,低下头来,露出前一条深深的沟渠,微笑着问:“公子有何吩咐?”
赵长城道:“你们这里流行叫人公子吗?”
“年轻的叫公子,年老的叫老爷。”
“嗯,辛苦你了。”赵长城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塞在她手里:“刚才只是想验证一下我兄弟说得准不准,没有污辱你的意思,这算是你的小费。”
“多谢公子。”迎宾小姐展放出真诚的笑容,收起钱,道:“公子放心,我一定给你安排一个最好的妞。”
沈岩微笑着摇摇头:“你比我还大方啊。不过,你的确应该比我大方才对,现在,你可是我的债主呢!”
“千万别这么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赵长城笑道:“有酒没有?叫酒来喝,要十年以上的红酒。”
酒还没上来,小姐先来了。
沈岩微笑道:“赵长城,你先挑。”
赵长城倒也不做作,眼睛略微一扫那八个小姐,目光落在最后那个女子身上。
她穿着一条素白的长裙,双手紧紧抓住裙摆的两边,低着头,微微往后缩脚。
赵长城对着她微微扬了扬下巴,说道:“就她吧!”
沈岩笑道:“原来你果然喜欢青涩未的,那就是她吧!再挑一个?”
赵长城摇摇头。
沈岩用手指了指其中两个小姐,选的两个都是风入骨的性女人。其它的便被侍者带了出去。
三个小姐在各自的公子哥身边坐下来。
这时,红酒也上来了,十年以上的红酒也还是有的,只要你出得起价钱。
赵长城倒了两杯红酒,自己端了一杯,笑道:“你不喝酒?”
这话自然是对那个小姐说的。
小姐还是低着头,伸手拿起酒杯,放在嘴边就喝了一大口。
赵长城哈哈大笑道:“你真是第一次喝红酒?”
小姐已经呛着了,用手掩住嘴,轻轻的咳嗽。
赵长城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说道:“陈年的酒,你要轻轻的缓缓的摇它,用玻璃杯的壁击酒分子,把那些埋藏在酒分子中间的陈香充分的散发出来,酒发醇和封存时,都是密封的,接触不到空气,你通过摇晃,可以让酒分子跟空气充分接触,这样,陈酒的味道才能发挥到极致,轻啜一口,用你的舌上的味蕾去感知这精华之酿,干爽清甜,软绵可口。就跟此刻看你的感觉一样美好。”
赵长城说着,轻轻啜饮一口。
沈岩拍拍手掌,笑道:“我只会看女人,赵长城你会喝酒啊!说出来的话,跟诗人出来的诗一般,动听!我要是女孩子,非被你迷倒不可。”
赵长城道:“你就安心对付你那两只波斯猫吧!”
坐在赵长城身边的那个小姐还是低着头,虽然已经停了咳嗽,但捧着酒杯,却再也不敢喝了。
赵长城道:“你跟这酒更耐看,为什么不敢抬起头来?好酒是需要懂酒的人来品尝的,好女人也是需要懂她的男人来欣赏的。”
依偎在沈岩身边的一个小姐说道:“公子,她是新来的,今天可是头筹,你要温柔一点对待她。婉儿,你陪公子喝酒啊,慢慢的喝,喝不醉的。喝得高兴了,公子就有赏。”她把赏字咬得特别重。
那个叫婉儿的小姐轻轻嗯了一声,抬起头来,看了赵长城一眼。
赵长城并不相信来这里混的还能有真正的雏,不带笼子摆你一道,杀你的猪,就算不错了。这个叫婉儿的小姐,如此做作,不过是一种自我推销的手法罢了。就跟小姐们穿上各式制服,甚至是校服装清纯和一般,都是为了迎合不同顾客的口味。
赵长城喜欢的,恰恰就是这种类型,于是就挑中了她。他今天陪沈岩来这里玩,并不是想泡妞或是打一炮,而是想碰碰运气,能不能看到聂帅,或是听到有关他的小道消息。
当然,逢场作戏,也是必须的,而赵长城对这些方面是驾轻就熟。
婉儿看了赵长城一眼,又低下头,举起杯子,说道:“公子,我陪你喝酒。”
她的声音很糯,很粘,让人听了之后,仿佛就被这个声音吸引住了。
赵长城道:“你声线不错。”
“我是学声乐的。”婉儿没有初来时的紧张,看到赵长城规规矩矩,并没有动手动脚,身体便也放松了下来,偶尔的会抬抬头,从秀发里露出脸庞来,看看赵长城。
“还真是大学生啊?”赵长城笑道。
“是,刚上大一呢。”婉儿轻声回答,又问道:“公子,你呢?是做什么的?”
刚才说话的那个穿黄裙子的小姐便咳嗽一声,说道:“婉儿,不要问公子这种敏问题,在这里,只有公子和老爷。公子,她新来的,不懂事,你别怪她。”
“对不起,”婉儿连忙道:“我只是随口问问,你可以不回答的。”
赵长城呵呵笑道:“我就是一个打工的。这也没什么可保密的。呵呵。”
沈岩笑道:“你还有一份工打,我可是连工作都没有一个,无业游民呢!”
黄裙子的咯咯笑道:“两位公子真会说笑。”
沈岩道:“你们谁会唱歌?去唱首歌来助助酒兴。”
婉儿似乎巴不得离开这个沙发,说道:“我会唱!我来唱吧。”
赵长城点点头:“去吧。”端着杯子,慢慢品酒,欣赏她的歌声。
令赵长城惊讶的是,她的声音清澈空灵,有如出谷黄莺,婉转啼鸣,比起柳思娟的声音来,不遑多让!
因为刚刚吃过饭,来到这里消谴,也就只是喝喝酒,唱唱歌,戏一下失足妇女。据沈岩说,这里的包间,还有很多特殊表演,但赵长城一听他说出那些名堂之后,就直接摆手拒绝了,那些践踏自己身体取悦顾客的表演,赵长城并不感冒,前世曾去一次泰国,在那边看多了类似的表演,每次都只觉昨恶心,并无快。
三个小姐轮流唱歌助兴,闹了有一个多小时,喝光了三瓶红酒,沈岩的兴致也高涨了起来,一手搂住一个小姐,问赵长城:“就在这里开呢?还是去外面酒店?放心,这里安全得紧,没有人敢来查的。”
赵长城道:“今天就不了吧?我还有工作在身呢。改天再来玩吧!”
旁边那个婉儿似乎松了口气,但又难掩失望之色。
沈岩拍着赵长城的肩膀笑道:“出来玩,就要放开嘛!”
说,叫进侍者,在楼上开了两个房间,拉着赵长城往上面走,边走边说:“赵长城,在这里,我可是地主,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要是不招待好了你,我爸爸会宰了我的。”
赵长城摇头笑道:“沈姥爷要是知道你是怎么招待我的,估计也会宰了你。”
沈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
赵长城道:“要玩你玩,我真的还有工作。”
沈岩凑近赵长城耳朵,低声道:“其实嘛,是我爸管得紧,我已经很久没进来玩过了,今天若不是搭帮你,我也不敢进这门呢。你就当帮我的忙,好不好。你待会跟小姐做什么都好呵呵,谢谢了!”
赵长城轻叹着摇摇头。刚出电梯,看到三个男人一前两后的往电梯口走了过来,沈岩嘻嘻一笑,扬了扬手,算是打过招呼。走在前面那个男人,五十多岁,头靠谢了一小半,他有些尴尬的扬扬下巴,两个人都不说话,但一切不言中。
赵长城察言观色,又看那个男人的气质风度,心想这个人是谁?聂帅?
赵长城脑海里飞快的转动,忽然伸手搂住了婉儿的腰,感觉到她的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下意识的伸手来扳赵长城的手,赵长城用力一拉她,将她拉近自己,低声道:“别说话,别动!轻轻靠在我怀里。”
这个男人的声音仿佛有一股魔力,婉儿情不自禁的将身子轻轻靠在赵长城的身上。
赵长城也对着那个男人笑了笑。
那个男人看了赵长城一眼,脚步并不停留,一直往前走,走了几步,他倏然回身,蹙额问道:“刚才跟沈家小子在一起的那个人,有些面熟啊?”
身后一个平头男子恭敬的答道:“好像就是那个叫赵长城的!我今天早上看过他的资料,里面有他的相片。”
“哦,是吗?”谢靠男人道:“他跟沈家是姻亲,看来跟沈家小子一样,也一个酒色之徒,这种人也被派来西川?没人了吗?
哼!”
三个人复又前行走进了电梯。
赵长城佯装跟婉儿说话,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这一切。跟李多学唇语久了,多少也能猜测个五六成了,加上联想,基本上能够猜出他说话的意思来。
沈岩拍拍赵长城的肩膀,笑道:“看到没有。那就是我们刚刚调侃的那位。”
赵长城心想果然不错!说道:“真看不出来啊,他好这个调调,居然也能一直身居高位。”
沈岩哈哈笑道:“一个人能不能坐上高位,跟他的本性和爱好没有多大的联系。我还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寡人有疾,寡人色呢!历史上,哪个皇帝不风?人不风枉少年!风并不只是一种发泄,更大的是一种征服的满足和快乐!”
赵长城道:“你的风理论,留着将来教你儿子吧!”
走到子房间门口,沈岩嘿嘿一笑,挥了挥手,搂住两个小姐进去。
赵长城搂着婉儿进了房间后,就松开了她,问道:“你真是头一次出来卖?我手抹在你的腰间,感觉到你整个人都在颤抖。”
婉儿绯红看脸,略含怒意的点点头,显然对赵长城说的那个“卖”
字十分恼火,但又无可奈何。
赵长城问了个一般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问的问题:“为什么出来做这个?”
“我有我的难处,你就别问了。公子,我这是真正的第一次,所以,我的要价也是很高的。”婉儿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终于说出这句话来。
赵长城在房间里的椅子上坐下来,点着了烟,他本就没想过要和她发生一点什么,听到这话,倒来了兴趣,问道:“哦?要多少?”
“三万!”婉儿轻轻咬着嘴唇,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少于这个数,我不……做。”
赵长城笑道:“正常来讲,一次也就三百吧?就算你们这里的女人很高级,八千算不算靠了天?嗯,真是处的话,能卖个一万,也就错不多了。”
“我一定要三万。”婉儿双手护在前,说道:“少了我不做。”
“你错了。”赵长城道:“依你的条件,不只这个数。”
婉儿却听成了“不值这个数”她脸上闪现一丝失望神色,站在赵长城面前,沉默着不说话,良久才开口说道:“我一定要三万的一但我可以多陪你一天。”
赵长城愕然,继而笑道:“你是不是需要办一件事情,急需三万块钱?”
婉儿轻轻点了点头。
赵长城拉开自己的皮包,看了看,笑道:“这样吧,我给你五万块钱,包你三天,怎么样?在这三天里,你都要听我的话,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真有五万块钱?,婉儿有些急切地问。
“真有啊。”赵长城呵呵一笑。
“嗯!”婉儿只是低声应了一声,便动手脱衣服。
赵长城叫道:“慢着!”
“公子,你不是要”婉儿生怕赵长城反悔,她也知道,这么慷慨的金主,可不是常常能碰见的。
“我说过,你要听我的话。我有叫你肷衣服吗?坐下来,我问你答。”赵长城指了指旁边的座椅。
“公子,你想先聊聊天啊?”婉儿微笑着在赵长城身边坐下来。
赵长城问她:“是本地人吗?”
“是。”
“你们那里有没有水库或者堤坝?”
“公子,你喜欢旅游啊,喜欢看山清水秀的地方?我们家乡有很多水,大水库倒是没有,但小溪啊,江河啊,都有。”
“这么说,长江也流经你们那里?、。
“当然啊,我们家就住在长江边边上呢!”
“你们那里的堤坝牢固吗?渗水吗?”
“不涨大水的话,还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