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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携入厅,不大的厅堂间已然备好了膳食,两名女婢候在一边,等候主人用膳。
虽然职爵不高,府邸不大,但元郎君府上这排场却是足够,虽非五鼎食,却至少比狄仁杰这个宰相要安逸舒适的多。
元郎君府上,是不会短钱财用度的。只可惜常于禁宫宿卫,甚少有时间能安居府中享受那惬意生活。
小清坐在侧案边,两只灵动的眼睛转悠着,瞄来瞄去,显得有些不安分。身着罗裙,姣好的娇躯,泛着勾人心跳的活力。
望着元郎君与姐姐相偎步入,眼睛先是一亮,站起了身子,随即便瞪了元徽一眼。
“小清,好几日未见,有没有想念姊婿啊......”面上洋溢着笑容,一张嘴便调戏着小姨子,当着云姑的面。
耸了下琼鼻,小清三两步上前,把着姐姐手臂,从元郎君身边将云姑夺走,瞄了眼元徽:“才没有!”
那副可怜妙态,让元郎君心动不已,嘴唇边绽放的笑意愈浓了。
“在洛阳,待得可还习惯?”落座之后,元徽稍稍正经了些,关心小姨子几句。
“不好!”大概是初时的新奇劲儿过了,小清直接回道一句。
洛阳虽然繁华热闹,然对于乡下来小姑娘而言,还是有些不适应,城池虽大,却不敢乱跑。出远门这么久,小姨子有些想家了。
小清眼中的思念之情,元徽自然察觉到了,不由与云姑对视了一眼。云娘子却是越发有大妇风采了,对妹妹,此时也不禁露出怜惜之情。
垂下头,略微考虑了半晌,元徽满脸温和地对云姑道:“京畿这般大,多带小清到周边走走,别在城中憋坏了......”
云娘子微微一愣,小姨子则两眼发亮,有些期待地看了看姐姐,精致的脸蛋上绽放开清丽的笑容。
目光赤裸裸地在姐妹花身上转悠着,停在的小姨子的娇躯上,胸脯比起经过开发的云姑,还是未长开啊......
元郎君嘴角的玩味之意倒是愈浓了,这朵空谷之幽兰,还是要保持那丝纯真,才更加诱人。
云姑坐到元徽身边,哪儿能不注意到他的表情,红唇一撅,轻哼了一声,终于让男人回了神。
温柔一笑:“用膳!用膳!”
悄然扫了一圈,厅堂虽不大,然仅容一男二女进餐,终究显得有些冷清了,人气不够旺啊......
进食的时候,余光瞥着云姑的娇臀,心思泛滥,有些想再试试“妹目之前”,手不经意地几度抬放,还是忍住了。
夜深些的时候,帷幔之中,宽大的床榻之上,低吟告息,尚余些许诱人的喘息声。
元郎君潇洒地瘫躺,右膝微微曲起,顶在云姑的妙臀之上,表情间泛着浪荡,一副舒爽的模样。积压许久的欲火,一朝发泄出来,其中滋味,更是回味无穷。
云姑同样不着片缕,玉臀贴着元徽的小腹,趴伏在他怀里,温热的鼻息渐渐均匀地吐在元郎君胸口,带给男人以温馨感。
“在想什么?”作为体己者,刚刚深入交流过,元郎君自然感受得到云姑的不对劲。
闻言,动了动脑袋,尖尖的下巴磕在元徽的胸膛上,睁着漆黑的眼瞳,看着元徽。过了一会儿,方才叹息一声:“小清......”
二人是有些默契的,不用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怎么,吃醋了吗?”静默了一会儿,在云姑大了不小的翘臀上拍了一记,元郎君轻声调笑道。
摇了摇头,发丝摩擦地元郎君心里痒痒的:“小清心性单纯,不谙世事,对她,你可不要太过分了......”
“该打!”按捺不住,又在小美人的白尻上抚拍了一击,元郎君贱贱地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迎来,小娘子一个白眼。
......
难得的休沐时间,元徽自然不会窝在府中发霉,一大早,领着姐妹花,出洛阳城夏游一番。疼爱云娘子的同时,顺便正式向小姨子伸出魔爪......
至黄昏时分方归,难得出去一躺,小姨子显得很兴奋。当然,看向大“徽郎”的目光中,不自觉地带着些羞赧。显然,元郎君干了什么“猥琐”的事情。
归府之后,元徽不曾歇息片刻,径直带着云姑匆匆往书房而去。
书房之中,狐危与獐智二人正安分地候着。
“少主!”瞧到元徽,二人立刻起身行了个礼。但见元徽眼神,又赶紧改口:“将军!”
在二人身上扫了一圈,狐危还是一副干练像,眼神之中透着点精明,獐智也是老样子,像个有文化的莽夫。
“湖州的事情办完了?”示意他们坐下,没有废话,元徽直接道来。
此前两个熟悉湖州事的人,被安排留在那里收尾,在洛阳见到他们,显然事情也就解决了。
“拖了这几个月,等官府彻底放弃了,撤出翠屏山后,属下等方配合扬州的人手,找到藏宝地!”狐危简单解释了一遍:“按照您的吩咐,我们确认无虞了,方才动手的!”
狐危话说得轻飘飘的,但元徽能猜得到,并不容易,就规避风险,苦苦等待时机,就不是那么简单的......
“对了,在湖州,似乎还有一股势力盯着翠屏山,貌似也对越王的财富有兴趣。只是官军搜山无果,对方也消失了!”狐危补充一句。
“对方是什么人?”元徽眉头稍凝,问道。
“那些人看起来就不是善茬,若不是他们对湖州不熟悉,我们恐怕也要被其发现了。属下悄悄带人探了探,不过他们突然退出湖州了,没有结果!”獐智开口了。
“呵!这却是有意思了!是哪方势力?”元徽嘴里念道一句,眼神中不经意地闪过些许疑虑。
思来想去,也难得个所以然,莫非是狄仁杰的人?连狄胖胖都考虑进去了,不过随即摇了摇头,听其描述,又不像......
收起念头,元徽轻笑道:“收获如何?”
提及此,狐危眉色间兴奋了些,拱手道:“将军,远超我等预期。各类金银玉器珍宝,还有大量的铜钱,总值不下两百万贯。另外,里边还囤积着不少兵器,仅精炼的横刀就有上千把,外加枪、弩、弓、箭,数量也不少......”
“这个越王,耗费那么多精力,将如此一笔巨资贮于山穴,都放手一搏了,还要留后路。倘若既知起兵必败,又何必自寻死路?”闻言,元徽倒未显得有多兴奋,反而淡淡地鞭了一下李贞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