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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4章:喜怒无常
我想去看个究竟,但牢记钱浩明和琴姐的嘱咐,只得规规矩矩地站着。
足足等了一分多钟,才听东叔说:“别愣着了,坐吧。”
我拎袋子走向茶几之际,沙发后站起一个人,头大脖子细,个头只有一米六几。
靠,不是某宝的总裁,马雲吗?
仔细再看,他年约五十,比马雲微胖,皮肤白皙些,又方又大的脑袋像个外星人,长着一对金鱼眼,微微往外凸。
东叔原来这幅尊容啊,比马雲还丑一些,薄薄的嘴唇带着几分冷峻和不屑,下巴上蓄着唏嘘的胡子,屈指可数,绝不超过二十根。
“东叔,您好!”我恭敬地点头。
他斜视了我一眼,一只手里拽着狗链,另一只手里端着盘子,身后爬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什么情况?我惊得往后一步,瞪大了眼睛。
只见女人片缕不着,皮肤洁白如雪,漆黑的头发挡住了脸庞,脖子上拴着狗链子,戴着一对护膝,乖乖地跪着。
东叔将盘子放到茶几上,命令:“把牛奶喝完!”
女人唯命是从,低头喝盘子里的牛奶,再次响起啧啧的声音。
我终于看清她的模样,大眼睛高鼻梁,嘴唇红润,是个年轻的靓女,而且身材不错。
东叔没理睬我,微笑着欣赏“宠物”,拍拍靓女的后背:“慢点喝哇,不用着急。”
说完,他从茶几下拿出一支毛笔和一瓶墨汁,开始往靓女的身上涂抹,画出一个又一个黑色斑点。
尼玛,老家伙玩什么行为艺术?打造人形斑点狗?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东叔果然是个异类!
他玩了一会后,像刚看到我似得,问:“你来干什么?”
我指着袋子说:“找您进点货。”
东叔又不吭声了,继续拿着毛笔,在靓女的腰上描绘,像个一丝不苟的画家。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看得我心跳加速。
“你觉得我画得好不好?”东叔冷不丁发问。
“挺好……挺好……”我敷衍着。
他将毛笔往茶几上一丢,满意地观看自己的杰作:“我也觉得不错。”
我开玩笑说:“如果没有头发,就更像了。”
东叔眼睛一亮,上下打量着我,表情有点诧异。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忙坐下翘起二郎腿。
东叔看看我,又看看靓女,突然伸脚将她踹倒!
“滚!去把头发剃光!”
尖细声犹如太监发出的,让人听了极不舒服,有种牙根发痒的感觉。
靓女委屈地爬起,解开脖子上的链子,匆匆离开房间。
此刻,我心里一股莫名的压抑,产生想逃的冲动。
东叔盯着我,鼓鼓的金鱼眼放射出鹰一般的光芒,他冷笑了两声:“哼哼,怎么看,你都不像个行内人。”
我沉着地应对:“您说对了,我是个针灸医师,刚接触麻古生意,是个菜鸟,还被人黑了四百万。”
东叔瞅着我:“听说神针诊所,能把女人和男人扎大?”
我赶回答:“对啊,您如果需要针灸……”
“草!你敢笑话我的小?”东叔叫道,脸上的肌肉抖动。
我脑袋一热,骂道:“草!你肯定不行!”
话刚出口,我立马后悔,东叔却笑了:“嘿嘿,被你发现了。”
这人喜怒无常啊,我额头冒出冷汗,如坐针毡。
东叔拿起毛笔,在自己上唇处画了一道,恰似胡子,然后直勾勾地盯着我:“你当探子,也不化个妆,警方办事太马虎了!”
我头皮发麻,差点蹦起:“东叔,你说啥?”
“你帮警方办事,给你多少好处?”
“我不是警方的人,你误会了!”
“你刚进门,我就闻到卧底的味了。”
“草!老子开诊所,一天能挣十几万,吃饱撑得帮警方卖命?!”我腾地站起,声色俱厉地叫道,掩饰内心的慌乱,同时做好逃命的准备。
东叔点燃一只香烟,悠闲地靠在沙发上,像看戏般望着我。
明白了,他在吓唬我,试探我,这只老狐狸!
顾不得钱浩明的提醒了,我直截了当地说:“你有货就卖,没货拉倒,少他妈跟我兜圈子,老子时间宝贵,没空陪你玩!”
见我出言不逊,东叔居然没生气,笑眯眯地问:“你拿到货,怎么出手?”
“全部给金哥,他场子多,很快就能卖完!”
“钱万金?”
“对,我跟他混的!”
“你他娘的有自己的老大,干嘛来我这进货?”
“我一个诊所医生,不蹦跶出大动静,金哥能放心带我入行?”
东叔点点头:“钱万金的路子比我多啊,你没点本事,他还真不放心拉你入伙。”
我再次站起身:“好啦,话都敞开了,简单的买卖交易,你不愿意我就撤!”
这时,之前出去的靓女回来了,她的一头长发荡然无存!
东叔乐得大笑:“哈哈,剃光了好,现在更像斑点狗了!”
靓女温顺地跪下,重新往脖子系上狗链,把盘子里的牛奶喝干净。
东叔晃着脑袋说:“成材,今天我心情不错,你只要做完两件事,买多少货都没问题。”
“哪两件事?”我心头一动,他想干什么?
东叔托起靓女的下巴:“知道她是谁吗?”
我摇摇头:“不认识。”
“她是我第五任老婆,程梦。跟前四个一样,都经不起考验,背叛了我。”
“女人吗,玩玩算了,干嘛认真呢!”
“所以我现在把她当狗养!”东叔又是一脚,揣在程梦的腰部,疼得她叫了一声,紧皱眉头。
东叔继续说:“昨天才查到她的情人,我正琢磨怎么处置呢,你不是会针灸吗,干脆帮我一个忙,把那小子弄疲软了。”
我笑道:“不如直接跺了他!”
东叔脸色一凛:“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有美女不能玩,当太监!”
尼玛,把正常的男人扎成软货,属于伤害罪,但此时我不得不答应。
“好吧,那家伙在哪?”
“关在后面,等会带你去见他。”
“第二件事呢?”我问。
东叔嘿嘿一笑:“听说你的壮洋针挺牛比,我想见识一下。”
我松了口气:“没问题,现在就给你针灸。”
东叔摁灭香烟,倒了杯红酒:“我又不疲软,不需要扎针。”
我一愣:“你的意思?”
东叔指着程梦:“你给自己扎一针,然后给我瞧瞧。”
“草!你的要求太……”我惊得目瞪口呆,不由地看向程梦,她始终低着头。
东叔斜视道:“怎么,没这本事?”
“不是,东叔,你如果想看好戏,我可以帮你手下扎一针,干嘛非让我亲自上?”
东叔抿了口红酒,笑道:“你挺拽,我看你能扑腾多久。”
我顿时无语,***老东西太无聊了,心理扭曲啊。
见我犹豫,东叔放下酒杯:“不愿干就算了,滚吧!”
望着他不屑的表情,我怒火中烧!草你大爷,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于是,我从包中取出银针,一言不发地为自己扎针,迅速刺入肚脐下的关元穴。
东叔和程梦目不转睛地旁观,直到我发愤图强,显示出昂扬的斗志。
我拔出银针,谨慎地放入包中,然后伸手:“给个小雨衣!”
“哈哈,好!”东叔往茶几下摸索,找出小雨衣。
奶奶滴个熊,无法用正常的逻辑来衡量此类人,我只得听从东叔的吩咐,先做完任务,希望他别变卦。
幸亏程梦模样姣好,我化愤慨为力量,尽量做得让老家伙满意。
东叔饶有兴趣地看着,不再多言,脸上的表情时而兴奋,时而悲哀,时而变得极其复杂,不知他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