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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右手匕首一勒,一刀将匪首左耳割下,飞起一脚,将匪首踢滚在半边。
匪首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住翻滚,嚎叫不停,红衣女子也吓得捂住了眼睛,埋着头不敢看。
“不关我们的事,是他逼着我们干的,真的不关我们的事。”
小个子蹲在地上哀求。这个时候不再是刚才凶神恶煞的样子。
别看此人年纪小,个子小,挺有表演天赋的,凶起来和电影里的那些生就一张娃娃脸,一脸稚气却匪性十足坏透顶的小子别无二致。
沈浪在心里骂道:
“你小子,年纪小,坏水多,坏起来还要注意形象,今天非让你的形象改变改变。”
“就是你小子,先给老子滚过来,刚才要我们命的时候怎么不放松一点呢?不向你们的老大说句好话,放我们一马呢?留左还是留右?”
小个子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说,好吧,我一齐割下来喂鱼。”
“留左,右……右”小个子说第二声右的时候,右耳已经掉进了大海。
瘦高个一声不吭,双眼盯着沈浪,红衣女子吓得哭出了声。
“我敬你是条汉子,我不伤害你,希望以后回去做点正经生意,不在这条道上走了。你走。”
沈浪手一挥,让他走。
虽然瘦高个没听懂沈浪说什么,但看他的手势和刀的方向,他知道沈浪不会伤他,他从沈浪面前走了过去,伸手扶起他的老大,往船舱里走去。
小个子哀嚎着跟着瘦高个也跑了进去。只剩下红衣女子一人,顿时吓得“哇”一声大哭起来。
双眼垂泪,如一只受惊的小羊想逃又不敢逃,立在原地。
沈浪原先都想将她的容给毁了,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于心不忍,也挥了挥手,让她离开了。
阿成和沈浪商量要不要留武器,最后决定不留,因为一旦被抓住,被关个十年八年,就得不偿失了,二人将四支枪都沉下了海底。
沈浪和阿成回到自己的船上,将各样东西重新收拾完毕,又向目标出发。还未到达目的地,接下来是否顺利?
沈浪和阿成教训了抢劫他们的海盗,又重新登上了航程。
绕过费信岛,第二天天气晴朗,他们只用了两小时就靠近了马欢岛。
临上岛,阿成对沈浪说:
“这岛上产不产中药材我不知道,但我对岛上的情况有所了解。
几乎每年我或我的朋友,都要送我们那边的人到这里捕捞海龟,捞海贝,有的还专门到这里卖水。
来到这里的人,有的捕捞时间一过就走了,有的在这里搭建的低矮的窝棚,长年累月住在这里,不过长期居住这里人非常少,因为条件实在太恶劣了,什么都不方便。
故对这里的情况知道一些。以前这里是长椰子树的,后来被人砍光了,还是被人侵占了,反正现在长的椰子树不管大小都是有主人的,可不要乱动;
捕到海龟,俗话说见者有份,只要有人看见了,就要平分,谁要谁付钱,至于海龟的价格通常由第三方,也叫中间人来定,中间人和你关系好,他就会定一个于你有利的价格;
你说的苏铁还有几珠,听说争夺比较厉害,今年是张三的,明年是李四的,谁有本事就是谁的。
实际上据我的祖辈人讲,这些苏铁不是谁的,是天生的,有的年龄已经有三百岁了。反正我们上去要小心为好。”
两人的小船靠岸,可要停靠还真不容易,因为水深浪大,虽然只有两三米的斜坡,但以杂草为主,还真不好固定小船。
二人围绕小岛又划了三十米,终于找到一处较好停靠船只的地方,这里坡度较缓。
小船一靠岸,沈浪第一个跳了上去。
放眼望去,这个岛真小,呈椭圆形,只有五六个足球场那么大,岛上以杂草、椰子树、苏铁树为主。
现在进入农历三月,在北方还是春寒料峭,南方却已是草长莺飞,新长的草已经很高,和头年枯干的草在比赛,让人不禁想起一句诗“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岛上有两条路,就是将杂草踩坏形成的,分别通向两处低矮的窝棚,一处在西面,一处在东面。
西面窝棚看上去没有东面的结实漂亮,西面窝棚完全在杂草中,基本要被杂草遮住了;东面窝棚周围杂草都被清除干净了。
阿成的小船停靠这个位置,正好在两条小路的起点,也是分岔点,看来也是经常有人在这里停船,这里正好有两珠粗壮的椰子树,便于拴锁船只。
沈浪前脚一上岸,阿成后脚也上了岸,两人边聊边将小船固定好。
刚固定好,从左边小路走过来两个人,两人个子都不高、不胖,前边一个约六十岁,后边一个年纪看上去不大,不会超过二十岁。
两人皮肤都挺黑,年老的脸上有三四道很深的皱纹。年长的小心翼翼地问道:
“刚才我听两位的谈话,是中国人吧?”
沈浪没想到在这么远的地方会遇上中国人,显得异常开心,马上回答道:
“是的,我们是中国人,先生,你们也是中国人吧?”
“我们是中国人,我们俩这段时间都在等机会,有机会有恰当的船只我们都要走,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我们都要走了,不知二位来干什么?……”
年轻人见来了****人,比沈浪还开心,抢着说道。
“谁说要走啦?乱说什么啊……”年长者打断了年轻人的话,却欲言又止,向漂亮窝棚方向回头瞥了一眼,对年轻人责备道。
“爷爷,不要担心,那三个人在睡觉。他们也是中国人。”年轻人对年长的说道。从对话中可以看出这是爷孙俩。
“住嘴!还在乱说,这年头骗人的还少啊?”
年长者瞪了年轻人一眼,扫视阿成和沈浪一遍说道。年轻人遂低头不说话侍立在旁。
“两位,啊,我们都是中国人,都是同胞;啊,我提醒二位一下,啊,这里泊船就怕……就怕有人要来过问,一过问就要叫你们走开。”
年长者想对沈浪、阿成说什么,却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畏畏缩缩的样子,不禁让沈、阿二人犯了疑。
这岛上还有其他人吗,是些什么人呢,有多少,为什么要叫他们的船离开,一连串疑问在二人的心头像一串串水泡冒了上来。阿成问询道:
“阿爹你好,我叫阿成,几乎每年都来这里,在这里还是有人长时间居住的,你们是住的时间太长,还是其它什么原因要走呢?岛上还有其他人吗?是什么人,有多少人?希望你能告诉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