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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能抽身的我们都已经抽身了,现在手上一共有1.4个亿的资金,不够的话,也实在是抽不出来了,咱们底子还不够厚,实在是不能再动了。”梁靖很无奈,一周前晏冷告诉他,要抽出所有可动用的资金,把他吓了一大跳,以为是不是要有大动作了,可他问晏冷,晏冷也不说,只说让他必须尽力去办。
“7.4个亿……”晏冷伸手敲了敲桌子,微微皱了皱眉,“还不够啊……这样,你去银行把全部资产抵押,能贷多少是多少。”这是一个将资产成百倍翻番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好。”梁靖咬咬牙,答应了下来,撂下了电话,心却悬了起来。
晏冷这是想干什么?!
虽然之前的一切都告诉他,晏冷的眼光惊人,可这次不同以往,玩儿得太大了,如果一个不慎,整个南天都会陷入泥沼,可能十年都翻不过身来。
“宇辰,你走走路子,打听一下,现在有哪些大的国营资产现状恶劣,让手下人做一份尽可能详尽的报表送到我这儿来。”
已经是99年的7月中旬,晏冷这些天除了和岑歌在一起卿卿我我,就是被这件事弄得有些焦头烂额。
随着改革开放30年的到来,99年的中国经济成分有了一次历史性的变革,国退民进,民营经济在国退民进中开始了一场狂欢的盛宴,那些用几十万买下来的国营资产,在几年后,转手抛出,就已然上亿,晏冷又怎能放过这个难得的好机会?这些资产他自然不会转手卖出,因为这将是南天未来发展之基,很多人和这次暴富失之交臂,不过是因为胆小,永远在发展的长河边上观望,而不敢真正下水试一试。
他不会买下所有抛出的国营资产,他只不过会在几个领域和几个即将腾飞的城市埋下一粒种子,待到他回来的时候,一切就会春暖花开。
而若只是购买这些资产,别说抵押借贷,便是连7.4个亿都用不了,而晏冷对此,自然是另有打算。
“你要做股票?”由不得梁靖不惊讶,股票在中国90年代可是挥霍和骗局的代表,是家破人亡的隐患,而今天晏冷突然告诉他,他让他筹集的那么一大笔钱,竟然是用来做股票,简直让他吃惊万分。
“不错。两个月以前的股市井喷还记得吗?”晏冷一边看着梁靖送过来的银行借贷条款,一边说道。
“当然记得,咱们好不容易挤出了1个多亿,半个月之内,足足翻了6番,全行业都哑然,从此不敢对南天评头论足,这份眼光,大哥你可是独一份儿。”梁靖怎么可能会忘,那次的他可是太惊讶了,他之前就看晏冷总看各种曲线,他学了好久,才算是入了个门,结果晏冷就像前几天那样,突然让他集资,他可是累死累活才凑出的1个多亿,结果他就看见了教他的老师说的十年难遇的股市井喷,赚得盆满钵满。
“上次是进去捞一圈就走,这次可是要动真格的了。”晏冷知道梁靖的想法,他觉得他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可事实上他却是自有打算,“我要做网络股。”
“网络股?”梁靖愣了一下,随即沉默,他自然也不是对网络股一无所知。
从99年开年,几支小有名气的网络股就都会有小幅度的波动性上涨,可比起两个月前的那次井喷,怕是不值得动这么大的手笔。
“不错,就是网络股,现在工业时代已经见见褪去光辉,从这次的国退民进就能看出一二,而互联网时代的来临已是必然……你既然去到过美国,应该见识了美国的发展,中国一直以赶超美英苏为目标,现在在产值上已经无比地逼近,随着经济大值的提高,成分和手段的变化也已是必然,单单靠工业已经无法满足中国腾飞的欲望了。”作为一个穿越者,记忆就是他的金手指,上辈子没有金手指的他尚且混成了大公司的总裁,这辈子他又岂能失败?
“好吧……我会着手组建的。”梁靖点点头,他终于明白了晏冷为什么特地把他叫过来送一个条款表,原来是有事要交代。
“不,你不用亲自动手,我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明天上午十点,我和他约好,就在公司总部谈判。”这种百利而无一害的东西,他无需纠结,自然早有准备。
“哦?是谁?”梁靖很惊讶,晏冷的动作真快啊,原来不是他一时的冲动,一切都已经谋划好,也是让他悄悄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好,只要不是晏冷的一时冲动,就足够让他相信晏冷的判断。
“Tencent.”说来惭愧,他也是上个月才想起来后世大名鼎鼎的腾讯已经成立了,此时不收购,更待何时?
“那个做聊天社区的公司?”梁靖脱口而出,他也在用着这个公司的产品,怎么能不熟悉。
“bingo!”晏冷笑着露出了一口森森的白牙,泛着寒光,看得梁靖胆颤心惊,不由得开始为明天来谈判的人祈祷,希望他们千万不要违背Boss的意志,不然必死无疑。
“成確,找人把那个女人给我尽快处理掉。”晏冷突然眼光一冷,嘴角泛起冷笑,想起了一件并不愉快的事,今天疲惫成这个样子,那个女人要占一半功劳。
“是。“不知道是用了变声器的缘故,还是作为雇佣兵受过伤,这声音简直不想人声,到像是生了锈的铁门推开的声音,难听得要命,可在晏冷听来,也要比那个女人的声音要悦耳太多。
敢给他下药,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昨天晚上,他还有很多工作没做完,岑歌也给他发了个短信,说他会在找他辅导功课的那家留下吃完饭,不用等他了,所以六点多的时候,他让秘书给他带了一份便餐。
可直到吃完,他才发觉不对。
浑身上下就像冒了火一样,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口干舌燥,可他却再不敢碰桌子上的水。
竟然是第二次被人下了这种药!
晏冷只觉得怒火中烧,没敢发出动静,拼了最后的一点力气爬到门那里,把门反锁。
直到门被反锁,百叶窗被他拽下后,他才开始在地上辗转翻滚,侧着头死死地咬住胳膊,苦苦忍耐。
和赵烧的药不同,这次的药不过是催情yao而已,可量实在是太大了,他用了所有的忍耐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欲望硬得发疼,被一层薄薄布料阻挡的欲望几乎要炸裂,隔着裤子握住欲望的手只觉得握住了一根烧红的铁棍,好想射出来,可到了这般地步,任凭他怎么套弄,都不能出来哪怕一滴,无可缓解,无可逃脱,他已经忍耐到发疯。
可即便到了这般地步,他都没有喊出一声,他这辈子只在岑歌面前弯腰,只在岑歌面前低头,不过是催情yao而已,忍过去就好了,哪怕拳头和手臂已经被他咬得鲜血淋漓,他也只是在地上无声的翻滚。
如果此时有人进来的话,怕是会为这无声的美丽所惊叹,绷紧到极致的肌肉,棱角分明,一米八五的身高,匀称的双腿,低喘粗重的呼吸,泛着红色的全身,裤子早就在挣扎中被褪下,原本一丝不苟的衬衫也被从领口拉开,露出了烙在心口火红的名字,多么引人犯罪的一幕,别说是女人,就是男人怕是也会无法忍耐。
晏冷想要强撑过去,上次他中了赵烧的计,如果不是脑海中岑歌的声音驱散了一丝欲望,他几乎就真的做下不可饶恕的事来,这次,他就算真的欲火焚身,丑态百出地死在这间屋子里,他也不会做出对不起岑歌的事来。
让他背叛岑歌,他宁愿死。
这一夜,他被欲望生生疼昏,又疼醒,可即便是在昏迷中,他也逃不出欲望的魔掌,最后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昏是醒,五个小时的煎熬挣扎,如同从地狱中走过,而后便陷入了昏迷。
直到早上七点钟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他才醒来。
恢复了一丝力气的身体没有先打电话让人过来,而是跌跌撞撞地去了淋浴间。
可悲的是,他连热水都不敢用,足足洗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出来后直接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儿,连电话都不敢给岑歌打,只发了一个平安和解释的短信,又先后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就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了。
欲望的煎熬,真的有如身在地狱,受业火焚烧。
他想起了上辈子自己半辈子的禁欲生活,本就因为岑歌的死而变得难以勃qi,后来,就算勃qi了,也被他亲自锁上的贞操锁勒得痛不欲生,可那样的痛,却让他觉得痛快,他做下了那般的错事,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便是只有痛不欲生才是他该受的。
岑歌,这一生,我绝不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