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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忙太累,明天更新时间还是早上九点五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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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意思?”李恒宜一下子拔高了嗓音,“这是在记我的仇?我一句话让你膈应到现在?我刚才话里的意思你没听懂吗?我为什么要那么说,还不是不介意你学医的事了,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你自己的专业,我再怎么不喜欢还能让你强行转专业?再说了我现在是想让你正名,正名这事儿,我难道还会害你不成?”
当初不是她想要脱离南家,而是南家把她赶出去的。
李恒宜要面子,南宛何尝不知,只是要她回头找南父南母过来商量她的婚事,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南宛沉默了两秒,“伯母,你之前还和我说,学医的我没资格嫁进薄家。”
一想到之前市长夫人认错人的话,李恒宜心里就气不过。
所以李恒宜不得不再次继续早上的话题,“你还是得空寻你父母过来一趟,你和阿黎以后是要订婚的,订婚时候客人要是不知道我们薄家娶进来的儿媳是谁这不要闹笑话?虽然是家里次女,但好歹也是亲生的,怎么能被自己的姐姐比过去。”
想想也是可笑,他们堂堂薄家,居然会定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商家二小姐。
李恒宜的脸色倏地变了,这时候才想起来南宛是南家的次女,之前一直养在别处,若不是一个月前被接回来,闵安人恐怕都不知道南家还有一个二小姐。
“南家的女儿南媛,听说一直都是个名媛小姐,人长得很漂亮,会跳芭蕾……”
李恒宜心里想着消息传的真快,面上却不动声色一笑:“是啊,南家的女儿,还算识大体。”
市长夫人又笑问:“恒宜,你这位儿媳是商贾南家的女儿吧。”
李恒宜笑一笑,自然是答应的。
刚才南宛去接薄黎的空隙里,她接到了闵安市市长夫人的电话,市长夫人也听说薄家有了个儿媳,特意请李恒宜有空带着这位小儿媳出来约个下午茶。
南宛住进薄家也有一段日子了,原本就是沈家钦点的儿媳,硬生生被薄黎抢了过来,圈子里看笑话的不少,薄家的脸该丢的已经丢了,李恒宜气过,也怨过,所以一直以来都很刁难南宛。
“听说你是刚从小镇上被接回南家的。”这是李恒宜第一次这么坦白谈及她的身份,“你们南家可有为你办个正名宴?”
“伯母的意思是?”
意思就是,承认她薄家少奶奶地位的,只有薄黎单方面,李恒宜和薄国阳奈何薄黎不得,所以才默许了这样的闹剧。
“你别紧张,我的意思是你今天是以薄家少奶奶的身份去金沙接阿黎的。”李恒宜审视了她两眼,面上没有笑容,一股子肃然,“但是你要知道,自从你和阿黎的事情曝光,再到住进薄家,在我们两家长辈都没放出正式宣布之前,你的身份其实很尴尬。”
心里却有些发虚,李恒宜该不会连她在金沙里威胁薄黎救赌徒的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吧?
南宛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问,“没有看到什么,只是去接了人回来。”
“你今天在金沙看到了什么?”李恒宜直截了当开口。
南宛只能硬着头皮回身对视李恒宜,“伯母,还有事?”
南宛心里一咯噔,下意识拽住了薄黎的衣摆,薄黎不客气拍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南宛想跟着他离开,李恒宜叫住她:“南宛,你先留下。”
回到薄家,两人先去主宅见过李恒宜,李恒宜对薄黎又气又爱,奈何不得,薄黎挥挥手:“妈,我累了,回去休息了。”
薄黎记了点小仇,路上没和南宛讲话,南宛也就看着车窗外当哑巴。
晚九点,薄黎慢条斯理从金沙内出来,和南宛回了薄家。
南宛见他神志不清,怕金沙的人得空过来报复,只能守着他直到将他送上救护车。
欧阳显皱着眉头拉紧了南宛的手,口中模糊地喊着“盈盈”两字。
“欧阳老师,欧阳老师你别动。”南宛见他连声咳嗽连忙按住他胸肋部位,“老师你别大动作,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不会有事的。”
他费力地握紧了南宛的手指,想去触摸她的脸,胸腔处突然一疼,他一咳嗽,又是喷出一口鲜血。
“你,你是谁?”欧阳显微掀眼皮,看到一张模糊的摇晃的女生面容,一恍惚,老泪流了下来,“盈盈,盈盈……爸爸筹到钱了,马上,马上就送你去治病……”
薄黎那个男人,凶残暴戾,喜怒无常,她屡次得罪他,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又怎么可能拼命把他从薄黎手里救下来。
捡到那张纸团的时候她并不是很确定那个被拖走的人就是失踪半年的欧阳显,直到见到他本人,她特意托过了他脸看了个仔细,就是欧阳显没错。
南宛也只是在上课的时候听教授提起过这次事件,并看过欧阳显的照片,没想到今晚在金沙的赌场里偶然遇到了作为一个滥赌徒出现的名医生欧阳显。
但真相到底怎么样就没人知道了。
圈内人自然不相信,欧阳显的名声正是如日中天之际,怎么会突然无声无息跑国外度假了?有人说是欧阳显和医院发生利益性矛盾,开除了欧阳显,也有人说欧阳显疯了……
但是半年前,这名医生突然低调失踪了,谁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院方为了避嫌给出敷衍性解释:欧阳医生去国外休假了。
南宛学医的,不可能不知道国内有一个著名的脑外科医生欧阳显,此人曾经上过电视访谈,在国内一家高级私人医院任职,每天慕名而来求诊的人很多,一单手术的费用也极其高昂,是那所医院的明星医生。
那张纸上复印着一个脑外科医生的医师证,证上的人正是欧阳显。
南宛重新把它捡起来,展开,放到欧阳显跟前,满脸希冀,“欧阳老师,是你,对不对?”
“我,我要钱……”欧阳显嘴巴一张,又剧烈咳嗽起来,那张被南宛塞过来的纸掉到了地上。
南宛伸手一抓,握住了他干枯瘦长的手指,“欧阳老师。”
欧阳显虚弱地睁着眼睛,费力地抬起双手往前一抓,想要抓住点什么,不想满手空气,他的手一垂,往下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