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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杨勇表面上对老杨林还是唯唯诺诺的。-
最后,老杨林语重心长地说:“勇儿呀,老夫今天之所以给你说这么多,并非危言耸听,一是想让你了解当前的严峻形势,更重要的是告诫你,‘女’人是祸水,你一定要牢记丢失皇位之教训。从今天开始你要远离‘女’‘色’,把你的‘精’力全都用在练武治军上,老夫让公冶将军监督你,以备不时之需!”
“叔叔用心良苦,孩儿谨记。”杨勇嘴上答应着,心里说,你这老头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让我远离‘女’‘色’?那我怎么升级我的‘激’情神枪系统?用你那一套练武治军有个屁用,你再忠心,能耐再大,但手大捂不过天,到时候大厦将倾,一柱难支,大隋朝最终难逃覆亡的命运,老子这历史早就学过多少遍了,我还会那么愚蠢地按你的意思走吗?放心,这一点我绝对不会听你的。
“勇儿啦,还有一点,我自作主张了啊,你可别怪叔叔。”说到这儿,杨林停了下,“为了保你平安无事,打消那帮‘奸’佞之人再打你的坏注意,我想了馊注意,就是收为你义子。当然了,这是掩人耳目之举,我们是亲叔侄,跟父子也没什么两样,老夫无子,我们再近一步,你就认老夫为干爹吧!”说着,杨林微笑着看着杨勇的反应。
杨勇心里一动,哟,这是我没想到的事,认他作干爹?太好了!人家是靠山王!
不是老子趋炎附势,而是被形势所迫。谁让自己穿越到这样一具躯体上了呢?入乡就得随俗,叔叔和干爹差别也不大。
再说了,二十一世纪不就流行“认干”吗?某某某“干”关系在网上还很红火了一阵,点击率日新月异,不过那都是臭名昭著。老子跟他们可不同,这是拯救大隋朝的苍生之义举。
杨勇得瑟了一个天经地义的理由后,赶紧跪倒给杨林磕头,杨林掳着胡子,乐不可支地让家人领着杨勇沐浴更衣,然后又吩咐一声“排摆香案”。
这时手下的家人、丫鬟、仆‘女’等就忙碌起来,很快一切就绪,杨林正襟危坐,有人领着杨勇向他行了父子之礼。
当杨勇磕完头喊完“父王”,老杨林高兴得眉开眼笑的,因为他没儿子,从今天开始,这杨勇可以当作他的亲儿子。老来得子,这杨勇长得比那杨勇又年轻又帅气,新衣服一换,‘玉’树临风,跟银娃娃似的,怎么看怎么顺,老头哪能不高兴呢。
这时,家人扑‘女’丫鬟都来贺喜。杨林笑逐颜开地说:“各位,今天只是先举行个简单的仪式,择良晨、挑吉日,本王还要大排筵宴,答谢宾朋。不过,今天凡是来贺喜的都是双赏,老夫每人赏纹银五十两,再替我儿杨勇赏银五十两,只要到场的每人赏一百两纹银,回头到帐房领去。”
靠山王话音一落,下面山呼雀跃的,一百两纹银,够他们干一年的薪水,都感念老杨林的恩德,更感念杨勇,要不是杨勇来认干亲,上哪白挣这一百两银子去。
杨勇一看,嗬,好大的场面,足有一二百人吧,就这王爷还说是简单的仪式,那要举行复杂的仪式还不得人山人海呀,看来有权有势就好哇,说话办事底气足,甚至放个屁都带刚音。
正在这时,有个熟悉的面孔也出现人群中。
“恭喜王爷,恭喜少保千岁……”公冶长喜气洋洋地给靠山王和杨勇祝贺。杨勇心说,我*,就这一个头磕下去,我就成了少保千岁了?
“同喜,同喜……”杨勇也有点受宠若惊,拉着公冶长的手赶紧回应着。
“嗯,凌儿呢?”靠山王觉得身边少了个人,对手下说,“郡主呢,快去把她请来,让她来给兄长见礼。”
“是,王爷。”小丫鬟答应一声奔内宅去了。
杨勇心里一紧,坏了,你这老头老糊涂了吗?让认我干爹我也认了,这头也磕了,你请那丫头片子来干什么?给我见礼?兄妹之间那么多礼干什么,再说我们俩根本不是兄妹,相隔一千多年呢,八竿子都打不着,哪来的兄妹?
因为,刚才和她‘激’情升级失败,杨勇还挨了她一巴掌,躲都躲不及呢,一听说让她来为自己见礼,杨勇惴惴不安起来。
很快,一个小丫鬟领着杨‘玉’凌到了杨勇近前,杨勇一看到杨‘玉’凌正杏眼圆瞪正盯着自己,心里就怵了,脸上的喜气早已一扫而空,心说,美‘女’,你此时要是告状搅局,我可就惨了!
“凌儿,还愣着干什么,这是杨勇,以后,他就是你的哥哥了……”靠山王看到了杨‘玉’凌,点手把她唤了过来。
凌儿脸一红,低着头过来了:“父王,他本来就是我哥哥嘛,我们早就见过了……”凌儿不明白杨林为什么要这样做,说着,撇了杨勇一眼,把杨勇撇得心里更紧了,这真是做了亏心事,就怕鬼叫‘门’呢。
一听这话,靠山王不高兴了,把脸一沉:“哎,丫头,真是把你娇惯坏了。以前你们是兄妹不假,但跟现在能一样吗?以前我和勇儿是叔侄,现在我们是父子,那能一样吗,还不快给兄长见礼?”
“父王,算了,妹妹有点内向,就别难为她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那么多礼干什么?”杨勇一看杨‘玉’凌红着脸,一副难为情的样子,生怕把她‘逼’急了,再把‘激’情升级的事抖出来,想拦阻一下。
“是父王。”凌儿则不理会杨勇说什么,答应着,来到杨勇近前,未施礼前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紧盯着杨勇的脸,把杨勇盯得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几乎不敢直视她如‘花’的面容,进退不得,哭笑不得,那心情岂止一个尴尬了得?!
“哥哥在上,凌儿见过哥哥!”凌儿娇嗔地捏着细腔,飘飘万福。
“哦,妹妹,都是一家人了,不用多礼,还礼还礼……”杨勇低着头,尴尬地应付着,再抬头时,凌儿已经一阵风似的走了,杨勇这才松了开口气,总算没有败‘露’。
靠山王高兴了,吩咐一声:“来呀,摆酒庆贺!”
手下人答应一声就忙起来了。时间不大,罗列杯盘,摆了满满登登的一大桌子,‘肉’山酒海,靠山王由杨勇和公冶长等人陪着,几个人推杯换盏就喝了起来。
杨勇一看,这席面太丰盛了,菜是山珍海味,全是没见过没吃过的,荤素相间,‘色’香味儿俱全,而且根本不必担心瘦‘肉’‘精’和地沟油。酒是陈年佳酿,也不用担心工业酒‘精’勾兑,心说,王侯将相这一顿饭得多少钱呢,估计老百姓辛辛苦苦干一年也不够这一顿的,杨广那家伙的御膳就更不说了!
但尽管如此,杨勇觉得顿酒喝得太不爽了,毕是第一次和这样级别的人吃这样的饭,自己放不开,也不懂那时酒桌上规矩,只有现学现用,这样处处感觉太拘束,太累,还差点闹出笑话来,心说,以后礼节我还真得好好学学,免得当众出丑。
酒席散去后,杨林高兴地说:“勇儿,天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明天是早朝的日子,随为父上殿面君。”说完,丫鬟婆子扶着他往内宅去了。
杨勇一听,什么,让我跟你去见杨广?他要杀我正愁找不到我呢,我给他送上‘门’去?我看你真是喝多了,说胡话呢。杨勇也没在意,由公冶长扶着他回卧室,公冶长告辞,杨勇进屋刚要上‘床’休息,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杨勇开‘门’一看,杨‘玉’凌站在‘门’口,当时就愣住了。杨勇现在有点怕这个郡主,心说,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白天我得罪她了,‘激’情升级没玩成,还挨了她一耳光,难道兴师问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