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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隆靠在窗户边,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行人,耳边传来易润的声音。
“殿..赵公子,这里李大人的亲笔信。”易润将手里的封交到了赵恒隆的手里。
赵恒隆接过信,将它打开,过了半晌,道:“你确定这信是他亲自写的?”
“千真万确,这封信是李大人的护卫拼死从太守府送出来的。”易润道。
赵恒隆闻言,揉了揉眉心,手里拿着这封信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好半晌,易润问道:“赵公子,这件事我们要管吗?”
“管?为什么要管?那悬剑宗这次确定过火了,而且如果薛安和徐亮胜真的把悬剑宗给灭了,到时候受罚的不会是那一万黑铁军,只会是薛安和徐亮胜。”
赵恒隆说道这里,顿了顿,继续道:“而且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现在朝廷里的人对江湖人士都很反感,至于那薛安是不会有事的,虽然他父亲死了,但现在朝堂上受过他父亲关照的人,还是一抓一大把,如果薛安真的出事,他们恐怕会拼了命的去保他,那薛安最多只是丢掉太守之位。”
“所以会受到惩罚的只有徐亮胜,到时候殿下再把他保下,让他为殿下效力对吗?”易润道。
赵恒隆笑着点了点头,过了片刻,他板着一张脸道:“什么殿下,说了要叫我赵公子。”
易润那憨厚的面容露出了一丝笑意,接着赵恒隆伸了一个懒腰,将那封信放到了身上,推开了房门走出了房间,来到了楼下,易润则跟在他的身后。
而陈富贵正抱着陈小花在听着这酒楼里众人的谈话,见到赵恒隆来了,他朝着赵恒隆打了个招呼,赵恒隆也回了他一个笑脸。
陈富贵撇了撇嘴,脸有些红,为了转移注意力,他聚精会神的听起了旁边人的谈话。
“那东瀛剑客真是嚣张,不过是略胜那霸刀庄庄主一筹而已,就敢说说我赵国无人,真是可气!”有人怒拍桌子道。
“听说他最近还要去挑战那悬剑宗的老宗主呢!”
“那厮也太不自量力了吧,听说那悬剑宗的老宗主已经在冲击神仙境了,不过若真让那厮胜了恐怕又是少不了奚落我赵国。”
此话一出,酒楼里的人纷纷附和,好了片刻有人道:“不会的,那区区弹丸之地能出什么样的高手?胜了那霸刀庄的庄主已经是侥幸,还想去挑战悬剑宗的老宗主,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酒楼有人反驳,也有人赞成,而反驳的人终归是少数。
陈富贵在一旁听的那是津津有味,他以前在白城的时候,就爱听这些江湖上的事。
陈小花倒是听不明白,只是一个劲的往嘴巴里塞东西,陈富贵为她擦掉了嘴边的汤汁。
这个时候,那易秋眉带着赵婉然走进了酒楼,那赵婉然正是那抱剑的绝美女子。
陈富贵也发现,这赵婉然对所有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唯独见到了赵恒隆,脸上才会浮现发自内心的暖意。
这赵婉然是赵恒隆的贴身侍女,这名字也是赵恒隆为她取的,至于她已经叫什么,陈富贵压根不知道。
“来,跟我回房间,我有一件东西给你!”易秋眉说道。
“是吗?我也有东西给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易润将手放在了易秋眉的头上说道。
易秋眉做出了夸张的表情,拉着易润的手就上了楼,回到了他们的房间里。
赵恒隆朝着赵婉然眨了眨眼睛,伸出了手道:“小婉你有什么东西给我吗?”
赵婉然愣了愣,脸上浮起了红晕,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赵恒隆见状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转身对陈富贵道:“把你师傅叫下来,我们该走了!”
.........
大概过了几炷香,徐福临已经下了楼,酒楼外停了两辆马车,那易秋夫妇也下来了,那易秋眉下来的时候,头上多了一枚碧绿色的发簪。
陈富贵抱着陈小花和徐福临上了一辆马车,而赵恒隆等人则是上了另一辆。
进了马车,陈富贵朝着徐福临问道:“师傅,我们这是要去京城吗?”
徐福临摇了摇头,道:“不是,他说要去宜安,说是看场热闹。”
“宜安?”陈富贵有些疑惑,但过了好久也没有想明白,那赵恒隆为什么要去那里,索性玩起了坐在他大腿上的陈小花,将她的头发给弄乱,陈富贵看着自己的佳作,笑出了声。
“为什么要去宜安,殿下你要知道,现在太子可是要杀你!如果我们暴露了行踪,被他知道了怎么办?我现在就让易润挑头去京城!”
赵婉然生气的站起了身,要让易润掉头,不过被赵恒隆给按下,他把赵婉然搂紧了怀里,轻声道:“小婉不会有事的,放心!”
赵婉然闻言,红着脸道:“你先把我放开,秋眉还在呢!”
听了赵婉然的话,易秋眉撇了撇嘴,掀开了帘子,走了出去,靠在了驾驶马车的易润身上。
“那现在没人了吧。”赵恒隆笑了笑,将赵婉然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手也开始乱动起来。
“你别乱摸,你先跟我说为什么要去宜安?”赵婉然红着脸说道,然后把赵恒隆的手从她身上拍开。
赵恒隆把赵婉然松开,从身上拿出了那封信,递给了赵婉然。
接过信,看了几眼,赵婉然疑惑道:“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赵恒隆闻言,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我就是想看热闹行吗?”
见赵婉然还是那副样子,赵恒隆叹了一口气,道:“到了宜安,我们可以走水路去京城。”
说完,赵婉然的脸色缓和了几分,不过下一刻脸色就绯红了起来,只见赵恒隆一个横抱把她抱进了怀里。
.........
此时,一座位于宜安数十里的山神庙,有些事情正要发生。
月光从树隙下洒下朦胧而阴森的光,破旧的山神庙里正闪着火光。
一名剑客打扮的男子正在这山神庙里歇脚。
那名正在休息的男子,突然睁开了眼睛,望向了火光外的黑暗,道:“朋友何不出来一续!”
黑暗中传来一句,“想不到,你这东瀛人说我赵国的话,竟然说的如此流畅。”
接着,黑暗中走出了一名骑着老虎的青年,那老虎张着血盆大口,嘴巴里长着两排锋利的牙齿,庞大的身子,脚上还有锋利的爪子,眼睛里射出威严的目光。
而那骑着老虎的青年,手里拿着一柄长枪,那长枪通体黝黑,双眼炯炯有神,散发出逼人的气势,他神太冰冷,目光在那名剑客打扮的男子面前扫过。
“朋友所以来何事?”那男子站起了身,目光冷冷的看向了那骑虎青年,手已经握住了剑柄。
“取你命!”那骑虎青年一声冷哼,手里的长枪犹如雷霆一般射向了那剑客打扮的男子。
那男子举起手里的剑,一剑横劈将那飞射而来的长枪劈飞。
而那骑虎青年脚步一踏,接过了被劈飞的长枪,随后将枪尖指向了那男子,那长枪的枪尖凝聚了白光。
转眼间,那长枪已经和那男子手里的剑碰撞在了一起!
砰砰砰!像是打铁一般的巨大声响,随着金铁交击的火光爆起在了这座山神庙里。
那骑虎青年的枪法刚猛沉稳,竟将那男子压入了下风!
那男子被骑虎青年逼的倒退几步,他还未有所动作,只见那骑虎青年持枪冲来,他连忙举剑抵挡,砰!的一声,他脚下的土地被他踩裂。
他连忙与那骑虎青年拉开距离,手上传来疼痛,低头看去,只见他的虎口被震裂,他深吸一口气道:“阁下,未何要杀我?”
那骑虎青年并未说话,再次持枪冲来,脚步并不离地,但速度却是极快,身形如箭,一瞬间就拉进了距离,破风急响,亦如缩地成寸!
那柄长枪在他手里犹如灵蛇吐信,在前方的小圈子里不断舞动,将那男子逼退数十步。
骑虎青年在与那男子交手数招,被他找到了机会,一枪横批,劈在了那男子的身上。
那男子犹如炮弹一般,砸在了山神庙的墙壁上,竟然将这山神庙撞出一个大洞。
吐出来一口鲜血,那男子握紧了手里的剑,目光狠狠的盯着那骑虎青年。
“嗡”的一声,那男子手里的剑发出无数道残影,朝着那骑虎青年刺去!
骑虎青年也提枪刺了过去,长枪和剑碰撞在了一起,爆发出了一阵火光。
那男子手里的剑越来越快,骑虎青年手里的长枪挥舞也是越来越快,金铁交击声犹如抄豆子一般再次疯狂的响了起来。
两人都倒退几步,那男子喘了一口气,他手里的剑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熠熠生辉。
他手里的剑发出一声剑鸣,骑虎青年看着这一幕也不再脱大,握紧了手里的长枪,警惕的看着那男子。
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骑虎青年的身上多了一道口子,他冷冷的看了一眼伤口。
随即手里的长枪带着雷霆之势朝着那男子挥砸过去,而男子持剑以对,剑身冒出寒光,与枪再次碰撞在了一起!
“轰”的一声,一股强大的气场从碰撞的中心爆发开来,这破旧的山神庙受不了在这股强大的气场,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