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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进水里,陈富贵朝着画舫转了一圈,就看见易润正与十几名身穿黑色衣服的人交打在一起。
他刚游过去的时候,就看见易润所处的空间,已经有了淡淡的血色在水里浮现。
看着易润的高大的身姿,陈富贵拔剑出鞘,加入了面前的战场。
那十几名身穿黑衣的人,本来在面对易润就已经落入了下风,现在陈富贵加入了战场,他们看起来毫无还手之力。
不过他们也无心应战,在陈富贵加入战场后,他们便犹如一条黑鱼一般,快速的逃离战场。
几乎是瞬息间,他们就消失在了易润和陈富贵的视线中,看着他们的速度,陈富贵也是望尘莫及。
转身看向易润,却发现他早已经朝着水面上游了过去,陈富贵朝着那些黑衣人离开的方向望了一眼,便挥动双脚游了上去。
跳上画舫却发现易润的身影消失在了甲板上,他只看见了易润匆匆的上了楼。
站在船头上,陈富贵摆动了下身体,将已经湿润的头发甩干一些,便一步一脚..水印的朝着他的房间走了过去。
换好了一身干净的长袍,陈富贵走出了房间,朝着徐福临的房间走了过去。
穿着这长袍他还有些不习惯,穿多了劲装,穿这个他倒显得有几分俊逸,不过只是在他看来。
推开了门,陈富贵刚走进去,陈小花已经小跑着来到了他的身边,伸出了双手。
陈富贵笑着刮了下她的小鼻子,随后将他给抱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徐福临盘坐在床上问道。
“没事吗,估计又是来骚扰的,别易润给赶跑了。”陈富贵笑着道。
听了陈富贵的话,徐福临也就没有再问,他盘坐在床手闭起了眼睛,从他闭眼开始,就有数道肉眼不看见的雾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陈富贵打了个哈欠,抱着陈小花就要离开,刚准备关门,却发现易润走到了他身旁,道:“准备一下,我们该走了。”
“走?”
“嗯。”易润点头头,随即迈着步子走进了徐福临的房间,对着徐福临说了几句话,便快步的离开了。
由于易润说话没有特意压低声音,站在门口的陈富贵也听的清楚,大概是待会要是那些黑衣人来了,请徐福临将他们给杀死。
如果是在地上,易润也不需要拜托徐福临,他一个人就能把那些黑衣人给杀死,但由于是在水下,他在水里的速度虽然快,但却比不上那十几名黑衣人。
而陈富贵抱着陈小花回了房间后,拿了一些干净的衣服,便走到了甲板上。
至于那身他刚换下来的衣服,他自然选择了无视,只要是他不想洗。
在甲板上,赵恒隆等人已经在那里等了,赵婉然站在赵恒隆的身后,提着一盏油灯,在黑暗的夜里,格外显眼。
过了片刻,徐福临也走了出来,他看着赵恒隆问道:“去哪?”
赵恒隆指向了水路旁的一林子道:“去那。”
将目光看向赵恒隆手指的方向,那片林子在月光和黑暗的双重加持下,显得有些瘆人。
“不过在此之前,还得把水里的小老鼠给解决。”赵恒隆笑道。
徐福临闻言,一步跨出,站在水面上,阵阵涟漪在水面上扩散开来。
他的目光在水面上扫射,过了片刻,他眼神一凝,一道白光仿佛把这个黑夜都给照。
那道白光瞬息间,就钻进了水里,最后消失不见。
而徐福临也回到了画舫,他对着赵恒隆道:“走吧。”
待到他们走后,数十只断手断脚从水里面浮了上来,接着又沉了下去。
.........
在距离画舫远处,一艘商船上,韩清华揉了揉眼睛,发现那耀眼的白光已经不见,他只是以为自己看错了。
过了几个时辰后,那艘画舫静静的使入了旁宜码头。
早在旁宜码头埋伏的一众将士,看着那艘画舫,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可过了一阵,还没有人从那画舫中走下,那一众将士中,有人皱了皱眉小声说道:“大将,怎么还没有人下来?”
被他问的那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你管怎么多干嘛,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就行。”
说话这人名叫嘉正,他是这一众将士中,少数知道这画舫上的人是何人,其余一众将士压根就不知道,这画舫上的是谁,他们只知道要把这画舫上的人给杀了。
他跟本不想呆在这里,要知道这画舫上的可是赵国的二皇子!
要是他们埋伏赵恒隆的消息传出,即便赵隆兴当上了皇帝,他们也免不了一死。
无他,现在他们要杀的是赵恒隆,太子的弟弟,圣上的亲儿子,当今的二皇子。
说不定赵隆兴不会保他们,还会把他们全部都给杀了。
嘉正想起这件事就头痛,不过又过了一阵,他也皱起了眉头,他站了起来,朝着那艘画舫走了过去。
上了画舫,面前的这一幕让他有些惊讶,这艘画舫窗户、门通通打开。
看着他走上了画舫,一些士兵也走了上去,他们这画舫上搜了一圈。
带着那船夫来到了嘉正的面前,嘉正看着这船夫问道:“画舫上的人呢?
那船夫看着面前的这阵仗,双脚都有些发颤,道:“大人,这我也不知道啊。”
嘉正闻言,心情复杂,在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一艘商船行驶了过来。
过了片刻,那商船上的人走到了这艘画舫上,其中为首的一人,看着画舫上的场景,对嘉正怒道:“人呢?”
嘉正摆了摆手,道:“我怎么知道,这画舫上除了这船夫就没有一个人了。”
“船夫?”那人眼神一凝,走到了被众多士兵架住的船夫面前,问道:“人呢?他们人呢?”
船夫疯狂的摇头,道:“大人我不知道啊,我就一个撑船的。”
听着船夫的话,那人面目狰狞,对着旁边的韩清华道:“人怎么不见了,你不是说有人的嘛!”
韩清华犹豫了一会,指了指船夫道:“看来他们把他给抛弃了,我能看到的就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