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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又过去一年。
文奎偏安一隅,在信州府当着“土皇帝”,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
军事训练对于文奎的部队来说,就是一件永不停歇的工作。辛力刚不愧是教头出身,自从文奎扯起红巾军的大旗,他根据文奎从后世带来的《士兵操练手册》,进行了一定的改编,更加注重实战性和可操作性。
每隔一段时间,文奎就会下到各个部队去视察、观摩,了解军事训练情况。这无形中给辛力刚、也给各个纵队长带来压力。因为文奎的视察路线毫无规律可循,而且要求很高,决不允许敷衍了事。
这天傍晚时分。文奎带着几个亲兵来到水军训练基地。石权、石磊两兄弟正在教那些新招来的“旱鸭子”练游泳。
“你们都给瞪大眼睛看好了!”
“扑通”、“扑通”
兄弟俩一头扎进水里,河面波澜不惊,平静得看不到一丝波纹。大约过去一袋烟的功夫,石权和石磊的头露了出来,距离文奎的视野大约五百米!
“旱鸭子”们一个个惊叹得要掉了下巴。一个个尖叫不已。
这样的水性,简直和传说中的“水鬼”一样。石氏兄弟俩人从水底钻出来,露出头,往回一看,这才看见文奎站在岸边,很欣赏的样子,连忙又是一个猛扎,钻进水底,等他们再次露头时,每人手里抓了两条大鱼,都有两三斤重。
“文大帅,难得你来一趟,今晚让大帅尝一尝咱们信江河的鱼鲜。”
石权从水里钻出来,光溜溜地跳上岸。他的腰间只围了一条两尺来宽的布,有点类似于泳裤。石磊也是一幅光溜溜的样子。好在水军里面没有女兵,全都是男人。大家都已习惯了他们的“无耻”。
石权让石磊留在河边指导训练,自己陪文奎回基地的房间里坐。毕竟外面风大。经过数年的建设,位于信江河畔的水军训练基地已初具规模,一排排营房规划整齐,足以容纳一千多人住宿训练。
看见十几艘战船一字排开,气势恢宏,文奎看得心里乐滋滋的。
“文大帅,你那个迫什么炮的,能不能给我一些?如果能给每艘船都装上大炮,我们的战舰可厉害啦。”
石权把几条鱼扔给厨子,一坐下来就谈要求。这份心意也太迫切了吧?
“你说的炮是迫击炮。你不说,我也正是为此事而来的。”文奎很客气地指了指身边的椅子,让石权坐下。继续问道:“你觉得每艘战舰需木配几门大炮?”
“四门。”
“没问题。每艘船再配给你们一百发炮弹。过几天,等你们的人会熟练操作大炮了,我就让你们去长江游一游。谁要是敢出来搞事,我们就用炮轰他!”
不但要有炮,还得有炮手才行。文奎和石权一边吃着信江河的鲜鱼,一边讨论着训练炮手的问题。眨眼间,天就黑了下来。
石权问:“天黑了,文大帅,您是不是在基地住一宿?”
“不了。反正不远,我还是回家吧。家里有两个老婆,两个孩子,还有老娘亲。我留宿在外,他们会担心的。”
“那我给你多派几个兄弟,你出一次门,才带五个亲兵,实在太少了。”
“我们不是有枪吗?以一当十,绝对没有问题。再说,从基地到我家,只有十里地,我们又有马,很快就到了。至少目前在信州,还没有哪个人敢如此胆大包天,不把我文奎放在眼里。”
石权还是不放心,说道:“小心无大错。反正我这里有大批兄弟,我派十几个人陪你回去吧。”
石权的好意又一次被文奎所拒绝。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不过,他的左眼皮“噗噗”直跳,根据以往的经验,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左眼跳祸,右眼跳福。左眼皮跳,肯定不是好事。
文奎走了不久,石磊也带着一帮士兵回到基地。
“石磊,你别吃饭了。带十几个人,暗中保护文帅。”
“嗯。”
......
文奎吃饱喝足,便和五名亲兵一起回家。今晚他的腰间可是带了双枪,还有四枚手雷。
还有那五名亲兵,都是黑鹰突击队挑选出来的职业杀手,一个个身手了得,枪法精准。如此强悍的战斗力,又是在自己的地盘,所以文奎有足够的自信。
或许也叫麻痹大意!
突然间,文奎胯下宝马一阵嘶鸣,止足不前。这是预感到危机来临作来的自然反应。文奎心里格登一下,从腰间抽出双枪,胯下宝马双蹄往上一扬,咩咩的嘶鸣声传得很远,打破了夜的寂静。
石磊带着十几名士兵,在一里开外都能听到前方传来的战马嘶鸣,不由心头大震,喊道:“跑步前进,大帅遇到危险了!”
一里路,跑步也只是几分钟的事情。对于杀手而言,杀人却是按秒计算的。文奎拔出双枪的时候,突然从河岸的芦苇荡里射出雨点一般的箭簇!
战马驻足扬蹄的一刹那,替文奎抵挡了来自前方箭簇,还有侧面的箭并没有躲过。文奎双臂中箭,双手连枪也举不起来。
另外五名亲兵,还没有作出反应,就已被射下马。其中有两人当场毙命。另外三人,也不分东西南北,往黑暗处扔手雷。
轰轰轰!
手雷炸响,延续了杀手们进攻的时间。石磊的人赶到现场,敌我双方力量发生根本改变。子弹雨点一般向芦苇荡射去。
芦苇荡里,不时有杀手中弹倒地。那些躲在暗处的杀手见援军赶到,纷纷撤腿逃跑。
天色太黑。石磊的人也不敢往前追。他们战战惊惊地扫荡了一下周边一百米范围,发现了五具尸体。这些人都是二十岁以上、三十岁以下的年轻人。一个个看上去都是经过常年训练的。
真是阴沟里翻船啊。
是谁如此大胆?
文奎愤懑地从地上爬起来,望着黑漆漆的芦苇荡,不由后背阵阵寒意。这时,他觉得自己其实也是不堪一击的。要不是胯下战马扬起双蹄,替他挡了数箭,估计自己的前胸都变成血筛子了。
芦苇荡里传来一声惊喜的叫声:“这里还有一个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