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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从白莲花进化为渣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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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窝在司马重偃的怀里,耳边是略显粗重的喘息声,带着*之后的余温,湿热的气息拂过耳根,有些微痒,又有些烫人……白司颜背对着他,抬眸扫了眼地上七零八落的衣物,刚刚才换上的一套衣服转眼又成了碎片,像是经历了什么刀光剑影的激战。

    而实际上,他们之间的“战斗”和“厮杀”,确实不比任何一场厉兵秣马的战事要来得温和平淡!

    即便是休息了小半个时辰,司马重偃胸口的跳跃依然十分剧烈,皮肤的温度依旧滚烫,耳鬓厮磨之间的窃窃私语略带沙哑,却是性感得无可救药……

    背着司马重偃,白司颜深吸一口气,甩掉那些旖旎缭乱的念头,换上了些许怨念的表情。

    骗子!都是大骗子!

    一个是百里月修,明明答应了会告诉她答案,谁料吃干抹尽了就开始装聋作哑地耍无赖,一点儿做人的基本准则都没有,过分!

    还有一个就是边上这货,说好的让她“攻”他呢?

    到头来还不是她被压得死死的,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伐开心!

    “在想什么?”

    看着白司颜的爪子抓着床边,一寸寸地缓缓收紧,在木漆的表面上刻出几道淡淡的浅痕,司马重偃不由抬起手臂伸过去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轻轻地摩挲。

    “没什么……”

    不爽地撇了撇嘴角,白司颜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鉴于白司颜的语气确实有点冲,司马重偃哪怕是耳聋了也能感觉到她的不满,更何况他还没有聋。

    只不过,司马重偃并不知道白司颜不爽的点是什么,在他看来……更多的是产生了自我怀疑,怀疑世界,怀疑人生,以及怀疑自己某方面的能力。

    皱了皱眉头,有个问题憋在司马重偃的胸口闷了一小会儿,碍于颜面,他本来是不打算问的,可是刚刚才烈火燎原完,白司颜就一副懒懒的对他爱理不理的模样,不免让人平白地生出了几分焦虑来。

    抿了抿薄唇,司马重偃迟疑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口。

    “阿言……”

    “怎么?”

    “他好……还是我好?”

    “什么意思?你说的‘他’是谁?”

    “还能是谁,当然是阿瑾。”

    “……”愣了愣,白司颜起先没能明白司马重偃那句话的意思,反应了一会儿才领悟到了精髓,继而斜斜地扯起嘴角,继续睁眼说瞎话,“你觉得呢?当然是他好。”

    反正司马怀瑾本来就是她的未婚夫,也用不着顾及什么声名不声名的,谁让他没教育好自己的弟弟,没把司马重偃调一教成一个在家从母出嫁从妻的十佳好男人,还欺骗了她的感情……哼,那她也不用心慈手软什么的了,直接拖丫下水不解释!

    话音落下,司马重偃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一扫方才的春风得意,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冷水,好心情一下子灰飞烟灭,只剩下满满的不甘。

    阿言竟然说,他不如怀瑾?!他竟然连怀瑾都不如?!

    不行!这事儿不能让怀瑾知道!

    倘若是输给了别人,还能兄弟联手,共同抗敌,可是输给了自家的兄弟……呵呵,那他就真的一辈子都别想在怀瑾面前抬起头来了!

    “阿言,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如果阿瑾问了你同样的问题,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好,我答应你。”

    白司颜点了点头,非常的好商量。

    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司马怀瑾不可能会问,所以她当然也不可能会说。

    得到了白司颜的应允,司马重偃这才缓和了几分面色,轻轻吐了一口气,然而思来想去,却还是不得安心,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

    “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是的。”

    白司颜毫不委婉的一句话,像是一个清脆的巴掌,“啪”的将司马重偃糊到了墙壁上,刹那间粉身碎骨,血溅当场!

    正当司马重偃黯然神伤,快要一蹶不振的时候,却见白司颜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走到那堆横七竖八的破烂衣服边上,埋头扒了起来,像是在翻什么东西。

    司马重偃微抬眉梢,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你在找什么?”

    “秘密武器,”白司颜回过头,突然扯起嘴角,勾起了一抹颇为邪恶的笑意,“你用得着的!”

    不知怎的,司马重偃被她那抹笑看得有些诡异,完全猜不出她在翻找的是什么玩意儿。

    “秘密武器?给我的……?”

    正诧异着,就听白司颜轻呼了一声。

    “找到了。”

    司马重偃抬眸,循声看了过去,只见白司颜捏着腰带的一个角,将其从一堆衣服里缓缓抽了出来,随即撕开腰带的一头,像是剥蛇皮那样将外面的一层丝绸扯了下来,从中拿出一块折叠成条状的雪白缎子。

    瞅着那白缎子瞟了几眼,司马重偃还是没能瞧出个端倪来。

    “那是什么?用来干什么的?”

    “呵……”白司颜站起身,抓着白缎子的两个角,轻轻地在半空中甩了两下,将其抖开成一块方形的绸缎,“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不等司马重偃回话,白司颜就扬手一抛,将那块白缎子掷过去盖到了他的俊脸上,一边还不忘语重心长地教导。

    “不懂就要多学!多看!多练!这样才会有进步!教材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自己好好下功夫吧,要是没什么长进,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司马重偃满头雾水地将白缎掀开,拿远了一些,尔后凝眸往上面一瞧……

    “咳,咳咳咳……”

    一口水呛进了气管里,立刻把他的脸颊胀得通红!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白司颜神神叨叨送给他的秘密武器竟然是、竟然是……春一宫图!

    在白如雪的缎子上,赫然描画着一双双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的小人儿,一幅一幅的小图,只有鸽子蛋那样大小,整整齐齐地排列在眼前,各种各样的姿势都有,琳琅满目,五花八门,粗略地数了一下,竟是有六七十个小画,还不带重样儿的!

    醉了醉了,司马重偃从来都没有那么醉过……

    抽着眼角震惊了好一会儿,司马重偃才微微收敛神色,平复了一下受惊的心情,有些尴尬又有些吃味地问向白司颜。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莫不是、莫不是……阿瑾给你的?”

    “他给我?呵呵,你也太高看他了吧!”

    白司颜难得没有继续往司马怀瑾的头上扣帽子,因为她有一个更重要的理由,那就是——

    “这可是我一笔一划亲手画出来的!画了好几个时辰呢,可麻烦了!”

    “你自己画的?!”听到白司颜这么说,司马重偃忍不住拔高了声调,表示人生观又遭受了一次强烈的冲击,“可是……你不是不会画画么?”

    他可没有忘记,当初白司颜的那幅《草原牧羊图》可是轰动了整个天岐书院,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辈子恐怕都没有人会忘记。

    “哦,”白司颜大概也知道司马重偃指的是什么,便随口解释了一句,“水墨画是不会,但是简笔素描我还是会一点,反正就是两个人嘛,也不需要画得太像,看得懂就行了嘛!”

    司马重偃的心情还是久久无法平静,敢情……她的“才学”都用在这上面了?

    还真是一项让人无法直视的技能……

    “这张图,你给阿瑾看过没有?”

    “没啊,这是刚新鲜出炉的,你看墨迹都没有干透呢!你是第一个看到的……”不无得意地挑了挑眉梢,白司颜穿好衣服走了过来,俯身凑到司马重偃耳边,笑着道,“怎么样,我画得还不错吧?”

    “……”

    垂眸在那千姿百态的画面上扫了一眼,要是秉着认真求学的态度来看,司马重偃不得不承认,这玩意儿确实……挺实用的。

    但是,他是绝对不会表扬白司颜的这种行为的!

    因为下一秒,某人摸着下巴又说了一句。

    “你先用着,要是效果好的话,我再多画几幅……”

    不等白司颜把话说完,司马重偃立刻警觉地抬起头。

    “多画几幅做什么?!”

    “咳……”噎了一下,白司颜立刻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圆了过去,“多画几幅拿去卖啊!肯定有人买,说不定还能拍个意想不到的天价呢,毕竟这么有才的画,一般人可画不出来……”

    “不准画!”凝眸看着白司颜得意洋洋的表情,司马重偃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但是这种东西……你不要再碰了!”

    “这个……”

    摸了摸鼻子,白司颜没再接话,显然是不准备答应他。

    见她如此,司马重偃不由暗下眸色,冷笑着威胁道。

    “你要画也可以,只是……若是我知道了那画在谁的手里,我便杀了他!”

    白司颜不为所动,低低地哼了一句。

    “那也得……打得过才行啊……”

    “你……”

    司马重偃脸色一青,差点又呕出一口血来。

    “好了好了,你别管我了,要是你再啰嗦,这幅画我也不给你了……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劳资这么体贴地帮了你,你不感激我,还反过来对我颐指气使的,算几个意思?”

    白司颜并不打算就此屈服,她说了,她必须要强硬起来,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不被那几只狐狸牵着鼻子走!

    说完,见司马重偃还要再争辩,白司颜立刻小白眼儿一瞟,伸手就要去夺他手里的白缎子。

    司马重偃立刻拿远了一些,躲开了她的抓取。

    “既然已经送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了……”

    “呵呵,”白司颜冷冷一笑,不置可否,“看不出来嘛,你脸皮也挺厚的,我什么时候说过送给你了?”

    “你说我用得着……”

    “是啊,我只说了你用得着,所以暂时借给你用一下……现在我不高兴借了,快,拿过来,还给我!”

    “不行。”

    “行不行我说了算,你说了没用!快还我!”

    “不还。”

    “我数三下,你给不给?!”

    “不给。”

    “三、二……你再不给,我真要翻脸了啊……”

    对上白司颜略带凌厉的目光,见她较了真,司马重偃尽管十分不甘心,可到底还是没能拗过她,只好换了个话题,把白缎子重新摊了开。

    “这些……你都试过了?”

    “差不多吧……”白司颜半真半假地勾起嘴角,偏要往死里刺激司马重偃,借此打磨打磨他那不讨人喜欢的臭脾气,“要不然我怎么能记得这么清楚,都给画出来呢?”

    果然,一听这话,司马重偃的一双剑眉瞬间就竖了起来,像是要飞出去一样!

    “跟谁?”

    两个字,咬牙切齿,不共戴天!

    “你说呢?”白司颜微微一笑,突然觉得自己一旦坏起来,也是挺渣的,“还不就是你家那位好二哥,要不怎么说……他比你好呢?毕竟人家是练过的,水平当然不一样……”

    “别说了!”

    司马重偃忽然低低吼了一声,一脸快要炸了的表情。

    “呵呵。”

    留下两声意味深长的笑,白司颜没再去抢他手里的白缎子,直起身便迈开步子走了出去,留下司马重偃独自一人在屋子里……他需要静静,她懂的。

    推开门走出去,太阳已经下了山,但是天色还很亮,白司颜伸了个懒腰,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

    说起来,就连白司颜自己都觉得很神奇……这都连着折腾几天了,她竟然没有被“压”垮?!非但没有萎靡不振,精神似乎还更好了,如此反人类的战斗力,简直逆天了有没有?!

    而且,更让白司颜觉得可疑的是,之前的感觉似乎并不是这样的,至少独孤凤凛就给她留下了相当不美好的印象,而自从那天晚上花宫岚给她喂了什么东西之后,整个画风就变得不一样了,甚至整个人都一下子振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