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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再乱瞄,小心本座将你的眼珠挖出来泡酒~"
他说的云淡风轻,言语却满是威胁,哥们一听乐了:"我也不装了,摊牌了,不装了!"
"哦?"
"你就明了的告诉我,你的那些个,放宝贝的地方在哪儿,我去给你观摩观摩啊!"
"我谢谢你~"
"别,别介,您可是我领导,我哪儿受得起啊。"
瓮生不说话了,明显是被哥们给哽住了,我心说妈了个波的,早就想快快嘴了,真爽。
我们俩前后脚拐弯,眼见张正修和肖贤二人正在中间站着,我就快步绕过瓮生跑过去打了个招呼:"这么快啊,都准备好了吗?"
"莫要废话,趁她没来快走。"
我心说什么玩应都是,谁啊。啊,我反应过来了,鹤灵贞么,不行,我得等等这个**,**人挺好嗯!等她!
"我...我好像忘了点儿东西,你们在这等我啊!"我调头径直走向山洞,那是心虚啊,不安的侧目瞥了一眼,就看见那瓮生,居然特么也跟过来了。我心知他要干啥啊,忙小声警告:"你别跟我过来,我不打你宝贝的主意了还不行!"
"不行呦小眼灵,本座要替修罗盯着你!"
我正走的好好的呢,突然觉得身体腾空居然飞了起来,我猛然回头,就看见张正修正抬着手,手心中满是阴气:"再行拖拉,将你丢去喂狗!"
肖贤吓得缩了缩脖子,也跟着劝:"秦大哥,我这包袱里什么都有,借你好了。"
我翻了个白眼,心说爷们泡个妹,虽说是个鬼吧但好歹是个女的,要我跟你两个大老爷们腻歪,我也是够了。但也没啥好的说辞了,也只能是任由张正修拖着飞了起来。
"宵禁了主意安全,别将本座的口粮给弄丢了~"
肖贤抬了抬长剑努力保持平衡,尴尬的看向张正修:"我,我这是第一次去人间,有,有点儿激动。"
"激动个屁啊,有啥好看的,平地高楼满是雾气!"
"嗯,别紧张,看路,好好飞。"
"哦,好!"
"我说大哥,你能放开我么,挺紧的"我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
"好。"
张正修突然撤手,我没反应过来直直的掉了下去。肖贤一个俯身把我抄在手里,我抚着胸口瞪大了眼睛:"有病啊!!"
"不是你让我松手的么?"
"我...你..."我哽住了,不知道该说啥了。哼哼两声鸟我都不鸟他。
"秦大哥,你能自己飞吗,东西挺多的硌挺慌。"
我尴尬的挠了挠脸,灵光一闪:"我这不是胳膊没了,不方便吗"我动了动手:"臭小子你还是说人话吧,我听的不太习惯,啥玩应就硌挺慌啊!"
肖贤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我听他们都这么说的呀。"
"啊!!!"失去了支撑的我瞬间掉了下去:"你个傻狍子!!"
'啪叽';我掉在了地上,猛然抬头看向半空,却发现自己周身围绕着很多尸兵。老子那是急中生智啊,掏出令牌就往他们脸上砸:"让你摔我!让你满肚子黑水!让你不是人!让你坑爹!"
"走了!"张正修很不耐烦的瞪着我。
肖贤俯身将我提溜起来,爷们心中有气还在不停倒腾。
"好啦秦大哥,若是没有令牌,你早就成粮食了。"
"死孩子崽子你能不能别拆我台!"
"哦。"
我们经过酆都城的上空,飞往后山。在隐约的黑暗中,雾气茫茫,却离老远就看见一座散发出银光的高耸宝塔。
我惊呆了,因为那宝塔属实光鲜亮丽啊,高约百层飞檐挑角,阴风席卷巍峨不动:"大哥,那是什么塔啊!"
"这个我知道,地府的'聚魂塔';,传闻说塔底**着厉鬼邪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小子,我怎么看着你比我还要兴奋啊?"
"那是自然,天上看不到这些的嘛!"
我们三人逐一落地,一条羊肠小路大排长龙,一眼望不到头。我不耐烦的搔了搔头:"没想到我这个点儿,还魂的鬼还不少啊。"
张正修直接向前走去,我们俩见状紧跟其后,一众亡魂戳着我们脊梁骨不断指点。
"秦大哥...插队,不太好吧?"
我怼了怼他的胳膊:"别吵吵,你不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插队。"
"呃..."肖贤回头看去,我见状一把将他的脑袋给掰了过来。
我哼着歌,此情此景突然有了一种领导视察工作的赶脚,心情那叫一个美~
我们来到聚魂塔塔底,一队阴兵手持长枪短剑守在一旁,亡魂在经过审查过后,就被放了进去。
张正修上前几步,不知道跟他们说了什么,我们半晌过后就被放了进去。我回头一看,阴兵竟然停止审查亡魂,应该是被特殊待遇了。我开始好奇的打量塔中陈设。
一条直通二楼的木质阶梯,八头面相凶恶的石狮子立于周身雄壮威严,八根金丝圆木很是亮眼,低头一看,偌大的地表还有一奇形怪状的阵法图案。最亮眼还属对着大门的那个东西,奇形怪状不停变化,还蓝了吧唧:"那什么玩应,怎么瞅着跟..."我形容不上来了。
肖贤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秦大哥,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知晓吧,这是三界通用的传送...阵啊。"
我感觉我的脸色不是那么太好,肖贤也看了出来,说话的速度也逐渐延缓。我翻了个白眼向前走了两步,心说小屁孩等到了阳间,爷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大佬:"走吧。"
"哦,来了!"
我们两个前后脚来到阵法前,在爷们毫无准备的前提下,张正修一脚就给我蹬了进去:"磨磨唧唧!"
"我...我自己来!"
我只听耳朵那是一阵的嗡鸣啊,蓝光一刺激我闭上了眼睛,感觉身上那是一阵儿的轻,无力啊。待等再次睁眼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走廊之中。我咽了口唾沫,本以为自己做梦呢,起身刚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吓死老子了,还好是场梦。"
'啪叽';
"哎呦!"
我再次趴在了地上,心说好嘛被天屎给砸了,特么也太倒霉了吧。
"对,对不起啊秦大哥"肖贤急忙起身。
我连连苦笑捶地:"我这是得罪谁了啊!!!"
'啪叽';
我趴在地上竖起中指:"张正修我日你祖宗!"
"这...好奇怪啊。"
我拍了拍身上虚无的灰尘起身迅速靠在墙上远离阵法。
肖贤就跟个好奇宝宝似的这儿摸摸,那儿看看:"秦大哥,这阳间也太神奇了吧"他手里拿着一惨**走了过来:"你看这鸡,好奇怪呢。"
'啊!啊!';
"啊!!"
肖贤被吓了一跳,惨**脱手甩在了我的脸上,那叫一个酸,那叫一个爽啊。
"不好意思..."他惊魂未定胸口不断起伏,眼泪汪汪快要哭了:"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