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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哥们儿我刚才就看出来了,赵行的眼白比一般人多了一半,要么是天生畸形,要么就是修炼了什么邪术,哥们儿我可从来就没听说过,鬼打墙还可以这么真实。
"啊?"赵行蹲了下来,他看着我的眼睛笑道:"这么快就被你看穿了,不愧是眼灵,厉害厉害!"说着他就拍了拍手,然后伸出食指又道:"不过我这可不是什么邪术,是幻术,学这东西,费了我几百年的道行。"
哥们儿我心说幻术,那玩应不是小狐狸精最擅长的么:"难道你师傅是狐狸精?!"
"你师傅才是狐狸精!你师傅才是狐狸精!"
哥们儿我是哈哈一笑。
"你笑什么?妖族可以效仿人类,难道人类就不能修习妖的幻术?!"
哥们儿我面色忽然一沉,不笑了,就问他说:"你现在还算是人吗?"
哥们儿我并没有骂人的意思。
赵行起身,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我,哥们儿我看的出来,此时的赵行可能已然是半人半妖的怪物了,因为在哥们儿我的眼中,赵行的脖子以下,居然是一只拥有着雪白皮毛的狐狸,而头,却仍旧是他自己,整体显得很是诡异。
这种半人半妖的怪物,想也知道最不受三界待见,这货居然会出现在瑶池的秘境里,也不知道肖莹在哪儿把他淘过来的,这种稀有物种应该还蛮贵的吧。
赵行被哥们儿我给看破原型,此时也只是一刹那的惊愕,就恢复到了正常,哥们儿我眼睛一闭,便将神通给收了回去,别说,哥们儿我这一双眼睛还真好用,我真是对它,又爱!又恨啊!
"哼哼,眼灵就是眼灵"赵行猛然转身看向哥们儿我刚才来的那条小路,开口就喊:"那就请帮我看看!看看他们谁才是杀害我母亲的凶手!"
说着,打远处,一群鬼得有几十个,呜呜泱泱的就飘过来了,各个面无血色都不用多说了,死相各异,很多人的模样都跟那八级的车祸现场一样,都让人不忍直视了,此处出场十分高能,建议读者自行脑补打上,马赛克。
他们从黑大帅的脚底下飘过,黑大帅这小子别看面上一副无所谓的高人模样,其实哥们儿我知道,有其父必有其子。
这群鬼的神智都是清醒的,来的时候还吵吵嚷嚷有说有笑的,就跟大队里组织秋游亦或者踏青是一样儿一样儿的,丝毫没有任何的紧张感嘛!
赵行蹲下就跟我说:"你不是眼灵么,你仔细的瞧好了!"
"呵呵"哥们儿我就笑了,那是苦笑啊,心说我这眼睛还能看出来谁是凶手,他娘的我比福尔摩斯还厉害,我咋不知道啊我,我要是有那本事我早就跟阎王抢饭碗去了。。等会儿,阎王...孽镜台...
要是有孽镜台在,那不是轻松很多了吗,让这些鬼一个个的上去走一圈,定然原形毕露。
哥们儿我是真的没有这种功能,好吧,呼叫组织我请求更新系统,说不定更新完我就有啦!
清了清嗓子我就说了:"你这样,我这边还挺着急的,你先放我过去,我是修士我可以冲天起誓,张修正字无极,要是不帮赵行找出杀母真凶,张修正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死完再死!你看这样行不?!"
赵行明显的愣了一下,对于哥们儿我如此简单便立下毒誓而心存怀疑,一卜楞脑袋就说了:"不行!你不是眼灵吗,你不是眼灵吗?!你现在就得帮我找出凶手!现在!!"
"呃..."他娘的,我心说妈了个波的,老子是真没那功能啊。
可现在又能怎么办呢,中了他的幻术,想走也走不掉,眼睛看也看不出来谁是凶手,就只能是先了解一下事情的原委,然后再依靠哥们儿我天才的头脑,来破案了。
想到这儿我就说了:"我可以帮你找到凶手,但前提,你得都听我的。"
赵行二话不说开口应承:"都听你的!"
我刚要说,你先放我起来说话,就只听赵行又说:"除了把你放开!我知道眼灵的厉害我又打不过你!"
好嘛,他真是不带演的了。无奈之下我就说了:"那你总得让我换个姿势吧,让我坐下行不行?!"
赵行一个眼神下去,两个死鬼就摆动着我的四肢,让我呈九十度直角的姿势,端坐于草地之上,我怎么看我寄几个现在,我怎么别扭。
叹了口气我就说了:"得!既然你要找凶手,那总得先把事情的原委跟我说了吧,我好缩小嫌犯的范围,才能找到真凶。"
赵行走到鬼群中,用阴气提溜出三个人,然后往哥们儿我的面前这么一放,开口就说了:"这三个人,曾是住在我们家附近的邻居!我母亲死前,绝对跟他们有所来往!"
哥们儿我就瞪了他一眼:"我让你把事情的原委交代清楚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必须要交代实情,不然我怎么推理啊!"
"啊"赵行坐到了我的身边,哥们儿我要是能动,我还真就不想挨着他啊我。
赵行说:"说来惭愧,我小的时候就不懂事,变卖了家里的东西出去跟狐朋狗友赌钱,多多少少也赢了一点,不多,就几千两白银..."
哥们儿我虽说不晓得几千两白银在当年是个什么概念,但是光听这,千,字,我就知道这比我一个月的工资还多啊。
"后来本准备衣锦还乡给老母亲盖个四合院的大房子,可是,贪念作祟最终还是不该碰这东西,输光了银子不说,就连,地契,也输给了他!"说着赵行就看向了其中一人,那人是个菊花爆满脸的老头儿。
哥们儿我一瞧他的面相,是贱兮兮的,就觉得他不像是什么好人,可能就是凶手!
赵行又说:"输光了银子我不甘心,在他的怂恿下,便上山入匪从此跟着山匪一同打家劫舍,什么坏事我没做过。直到后来,山门被破,官兵打了上来,老子我被生擒,上了断头台,准备在刽子手的刀下跟其他人一同上路,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了台下的娘,她哭的几乎晕厥就像是一个泪人,直至最后,我才反应过来,什么金银什么权利都不重要,唯有亲情才能万古长青。
唉!我死后方才知道这个世界,并非是我眼见的那么简单,我亲眼看见被我所迫害的人的家属,将我掉下来的脑袋偷了回去,将我的尸身烹饪之后喂狗,脑袋却被针线缝在了一只狐狸的脖子上,最后被阳光暴晒了三天之后,才由于泥石流的关系,被冲下了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