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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听到的就这些。”
“好的！谢谢！有时间过来玩玩，我招待你。”
教务处内，教导主任挂断了一个电话后，脸上的横肉上下抖动着，控制不住地大笑了起来，“郑凡啊郑凡！终于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了。”
……
李子轩的手机突然收到了一个短信，他的电话很久以前就设置成语音留言信箱，只要是以前认识的人联系他，他都不会接电话。李子轩默默地看着那条短信，眼中的神情极其复杂。
“郑老师！听说你离职了。我现在已经养好伤了，不过不想去上学……”
李子轩关闭了屏幕，现在的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这条信息。
……
下午郑凡刚到学校，就被教导主任叫去了教务处，此刻办公室里只有教导主任和郑凡两人，教导主任冷笑着盯着郑凡，想造就一种自己占据优势的压迫感。可郑凡毫无畏惧地回瞪着他，几秒后教导主任先心虚了起来，因为他发现郑凡一直盯着的事他的头顶。
“郑凡！有些事在我汇报校长之前，想听听你的想法。”教导主任重振气势，心想要害怕的是郑凡，自己没必要心虚。
“老王！你要辞职了吗？我支持你！”郑凡故作惊讶道。
教导主任忍着怒气道：“要辞职的可能是你吧！我托我的一个和超级高中有关系的朋友打听了，上学期期末那里发生了一起事故。你知不知道啊？”
教导主任期待着看郑凡心虚紧张的样子，可是郑凡却是一脸疑惑，像是真的不知情的样子，问道：“什么事啊？我也想知道。”
这个郑凡装傻充愣地本事不错啊！装的像是真的不知道的样子，教导主任冷哼了下，“你是那的老师竟然不知道？有一个女生跳楼了，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确实是跳楼轻生。超级高中把这件事压下来了，对外宣城是事故，说那个女生是不小心从三楼掉下来的。但我的朋友从学生那打听到，那个女生绝对是抱着自杀的心态跳下来的。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跳楼的是女生？那也太可惜了，现在社会的男女数量本来就男多女少，少了一个花季少女，就要多一个男人打光棍了。不过光棍还是比光头好。听说老王你结婚了，你的老婆是多么渴望光明才答应嫁给你的？你就是神的作品，神说要有光，于是你秃了头。”郑凡嬉笑着。
“哼！想转移话题攻击我，我不会中招的。我现在问你，校长挖你的时候应该不知道那个女孩的事吧！你说如果被校长知道了这件事，为了我们避免学校也出现那种情况，校长应该会赶你走吧！”
教导主任以为刚才郑凡心虚才对他嘲讽，目的是让他恼羞成怒和郑凡大吵，进而一时忘记追究他所说的事情。他自以为看穿了郑凡的伎俩，满脸都是得意之色。
郑凡挠挠头，“其实……你还是告诉我一下具体情况吧！你说的那件事我真的不知道。”
“还装蒜！那是你班的学生你不知道？那个女孩叫宋琪，因为你教学的时候对学生逼迫得太紧，给学生过多的压力，还有人看到你当面骂过那个女孩，那个女孩才会一时想不开跳楼的。
你这种能逼死学生的老师，我们落樱高中真的不敢要啊！我们的公关能力可不像超级高中那么强，3F班的学生我虽然不喜欢，但万一出事了损坏的是我们学校的声誉，这个险我们可不能冒。”教导主任装出了一副担忧的样子，心里面却笑开了花，终于找到理由把郑凡赶出学校了。
“竟然还有这事！“郑凡沉思起来，李子轩虽然特别看重成绩，对学生严厉了一点，但怎么看都不是那种逼学生跳楼的老师，这里面应该有些隐情吧！
“装傻装得还蛮像，我早就奇怪了，校长没给你什么很高的工资，为什么超级高中那么好的待遇你不要，跑我们这普通高中来？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你是犯了事在那待不下去了。郑凡！如果我将这件事公布出去，整个教育界都会封杀你，你哪个学校都别想待。你应该明白现在自己的处境吧！”教导主任翘起腿，与郑凡的交锋中第一次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手里掌握的是郑凡的职业前途。
“那你还等什么？赶快告诉校长啊！让他开除我。”郑凡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反而督促教导主任去告状，声音和表情很自然，不太像是虚张声势的样子。教导主任心里犯了嘀咕，郑凡是真的不在乎教师这份工作，还是和校长有什么肮脏的交易，不担心自己会被开除？
郑凡见到教导主任愁眉紧锁，沉默不言，不知道他还在顾忌什么。站起身对教导主任说道：“老王！以后这点小事不用特意通知我，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很忙，回去了。”说着郑凡离开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教导主任心里面七上八下，郑凡理直气壮的样子像是真的问心无愧。难道自己打听到的消息是假的？那样的话郑凡应该当场否认啊！没有否认的话，大概是真的吧！那他装腔作势干什么？真的不怕自己去跟校长举报吗？就算校长不管，只要将这件事散布出去，在外界的压力下校长也不可能留着他的。
要么……直接打电话告诉媒体，超级高中在全国那么高的知名度，多少人等着他们出事好抨击一番。逼迫学生跳楼的事媒体一定会大肆宣扬的，到时候谁也捂不住。
教导主任的手慢慢地伸向了桌子上的座机，不用自己亲自去举报，让那边的朋友托人搞定这件事易如反掌。有人查消息来源也查不到自己，不会得罪校长。
但是……教导主任的脑中闪过一个画面，是3F班的所有学生埋头学习的画面，教导主任的手在空中停滞了几秒，不知为什么，最后手撤了回来……
郑凡回到班级，悄悄地把李子轩叫了出来，教导主任说的那件事他真的很在意，一定要向李子轩确认一下才安心。
看看左右无人，郑凡小声道：“你以前的班级是不是有一个叫宋琪的学生，上学期末她跳楼自杀是真的吗？”
李子轩身子一震，不明白郑凡是在哪得到的消息。
“还有传言这一切是你造成的，说她是被你骂跳楼的，真的有这事吗？”郑凡急切道。
李子轩默默地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