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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盛羽听到了欧阳琴的这样一番自我解析,真的好一阵无语啊,你自己都如此诚恳的分析过了,利弊都知道,最主要的是,从欧阳琴的言语中,盛羽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这个莫文宇注定了就算欧阳琴这一生过不去的劫了。
明知道自己过不去,明知道在劫,她又能如何,既然是劫,情劫,躲不了,分不开,那就只能以身化解了啊,所以盛羽神情有点猥琐的看着欧阳琴,好一会儿到才缓慢的开口“今生非他不可,哪怕再次回到--当初那般不近人情,不懂温柔?”
不是盛羽不懂人情世故,也不是盛羽故意如此刻薄,专门挑她痛苦的根源下手,而是她要知道她的决心,毕竟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青春已经流逝,爱情的激情真的还呢个支撑多久呢。
“嗯,”欧阳琴果断的点头,连想都不需要想一下,就好似担心自己说刺了,自己会给她否定的意见一般,盛羽也没有想到欧阳琴回答会如此的干脆直接,简直技术不假思索的,好似生怕给了自己时间,她就会让她后悔一般。
盛羽含笑的看着欧阳琴,好一会儿再次开口道“当初你们之间的矛盾,除了莫文宇同志的不近人情,不懂温柔外,还有那一位的挑拨和不容人,以及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外,你还有什么是自己忽视的,嗯,换个问话,那现在你觉得你们之间的问题都解决了吗?”
盛羽有点不忍心稍微的停顿了一下,再次开口“抱歉,我不会转弯,当然我不是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说,如果你想清楚了,觉得真的割舍不了,嗯,义无反顾的话,那你就要想想你现在为何能如此安静的坐在这里,娴静淡然的和我在这里聊天,嗯,这种情况你要记住你是怎么得来的,女人不需要过度温柔,好好善待自己,以后也要记住这个时间的自己,好好的经营下去。”
“嗯,无论亲情还是婚姻都是需要经营的,所以欧阳老师,战场还在,战斗也没有继续啊,你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面对,往后人生的每一次,这--只是一个开始。”盛羽笑眯眯的看着欧阳琴,然后开始吃面前的水果,很典型的,我言尽于此的意思。
听到盛羽的话,也不晓得她是如何想的,反正欧阳琴没有要追问的意思,整个人好似因为盛羽的话,陷入了极度的安静里面,嗯,思考里面了,盛羽看了欧阳琴一眼,却是没有打扰她是思绪,安静的坐着继续等着楼上的情况。
而相比楼下的安静,楼上就气氛诡异太多了,于文静看着好些天都不在出现眼前男人,而莫文宇也正打量这眼前的女人,这个生养了自己的女人,嗯,此刻的她不在有以前那般的精致打扮,头发因为躺靠在床上,加上这些日子来受的苦,整个人都显得狼狈和苍老了态度。
可是这又能如何呢,一切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只是没有想到,原来这个自己以为一贯只是严厉的母亲,没想到心竟然如此的狠啊,看到这样的于文静,想着欧阳琴过来说的话你,莫文宇的心即便刚刚还有触动,现在也立刻的被淹没了,有句话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所以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是不能问,不该问的。
再说了要是自己不问,不了解清楚,那这个事情将会一直困扰着自己,会让自己的心得不到平静,找不到安稳,会觉得有危险时刻潜伏在自己的周围,先不要说自己今生是不是会被困在这事情里面,将无法走出去,被困在这里残忍的局里面一生孤独,最主要的他将要如何面对欧阳琴,那个女人自己已经欠她很多了,他到底不能剥夺她当母亲的权利啊。
看着进来的这个即便三十多岁了,却依然能让年轻小女孩面红心跳男人,这是自己的儿子,也是自己作孽的证据,于文静看着莫文宇的眼神有点虚幻,也不晓得今天是怎么了,或许他们多久没有如此面面相对了吧,忍不住的对着儿子的这张脸,就让她想到曾经过往,于文静眼神里面有挣扎愤恨痛苦浮现,再看看眼前的儿子,想到自己这些年做过的事情,她多少还是有点愧疚的。
不是说莫文宇不够优秀,而是他真的很优秀,优秀到连那人都忌惮的地步,如今就连他的样貌都是那般的出众,不过也幸好有这样的样貌的人不止那人一个,才会让自己能蒙混过去,想到那个人,如今她的心都是被抓绕般的痛,想当年她于文静如何也是一把好手,有着蛊族的朋友,想要算计一个普通人真的手到擒来啊,只是自己即便如何的会算计,到底也抵不过人家的权势啊。
不过好在她最后也没有落空,到底还是被她算计到了一个莫永年,一个和那人同家族的人,只是因为自己算计到的人是莫永年,她不得不对蛊族之人施玉珍下手,自己费心费力做出来的局面,如何都没有想到,施玉珍居然还活着,活着就算了,还被她找到了自己,不然自己哪里会被人给压制一头啊,要不是施玉珍,她如何会有今天这样的落魄啊。
想到莫永年因为施玉珍,这些天对自己的态度,额,应该是这些年的态度,与其说纵容倒不如说是无视,也就这几年里,两人年纪都老了,他才对自己的态度柔和了些许,只是夫妻之间的温柔浅眷她是从来没有品尝过的,想到莫永年于文静眼里就是忍不住的讽刺。
“我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你--有办法!”莫文宇突然的开口,让沉浸思绪里面的于文静吓了一跳,然后回过神来,看着莫文宇很显然刚刚不在状况,就听到莫文宇再次开口“我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你有办法!”
就听到莫文宇再次重复着开口,那冷漠凝重的表情,很显然不是在询问,而是已经笃定了自己这里有办法,于文静多年来不动如山的寒冰般的心,突然的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