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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不用了,抬眼望去远处东河水潺潺,立在上面的两座巨大水车在翻滚带动着河水流到沟渠再进入田中。灌溉的差不多了,庄稼汉子就会用锄头将田间角落边用于进出水的口子用泥土堵住。
“丰年,你这是在干啥呢?”宋安心走下自己家田边问道。
她远远就看见林丰年和青山安福....几人在自家田地左右两侧,两人牵着一根绳子在稻田间来回穿梭不断掀动着稻穗。
林丰年听见一手拿着绳子,一手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娘,我在给花传粉呢。我看书上说要想果实长得好花与花之间的花粉就要多互相传落才好。
虽这是种植果子的说法,但我想着不都是开花结果吗,稻子也是花的果实啊,所以我就想着趁这稻子抽穗扬花也试着给这稻花传粉。”
宋安心着实惊了,这不就是授粉吗,老大还真是误打误撞啊,这倒是让她想起了什么。
她开口道:“丰年,你这是对的,你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讲过的袁老爷爷的故事吗?”
林丰年得到自己娘的肯定很是开心,又听自己娘提起他最崇拜的人,问道:“当然记得,袁爷爷可是种出了亩产千斤水稻的人呢。”
宋安心道:“其实这种水稻叫杂交水稻,是不同水稻的杂交品种,而植物之间的交授其实就是靠花粉的传播。”
林丰年眼睛一亮,立马抢话道:“娘,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进行尝试不同水稻之间的杂交呢?”
宋安心笑笑道:“丰年,你先别急听娘说完。其实你对这水稻的的授粉理解还不完全对,蔬果之间是是靠相互授粉,而水稻它是一种自交植物。也就是说它可以自己给自己授粉,你这样赶稻子确实可以让它自授粉更加充实。
而每一朵水稻花中是有雄蕊和雌蕊,在正常情况下是没有杂交的机会,娘只知道袁爷爷是在田中偶然发现了一株杂交的水稻,具体怎么样娘就不太清楚了。袁爷爷也是用了多年才研制出杂交水稻,并且一生都在致力于杂交水稻的改进与完善。
所以丰年,这事你得慢慢来,急不得。”
林丰年听完后更是佩服心中的这位袁老爷爷了,他郑重点了点头,眼中无比坚定:“娘,我知道了,我相信只要我不放弃我也一定会如袁老爷爷那样发现杂交稻子。”
林丰年说完转身就一头扎进了稻田中开始研究稻子上的花粉了。
宋安心笑着摇了摇头就回去了,希望老大在此生能得偿所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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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寻常的一天,林家村村尾宅院中,此时的宋安心正陪着一群夫人在听说书,带头的正是梁夫人。
梁夫人自那次来林家村后就成了她家的常客,喝茶聊天几次后没意思了,她就将一些弹曲说书的人找来。
今天说书人说的是一落魄秀才和一大家闺秀的故事,几位夫人小姐是听的入迷极了,听到两人被迫无奈分开还连连落泪。
相比之下一脸麻木的宋安心就显得格格不入了。她也不想啊,实在是之前她那个时代的影视剧小说五花八门,百花齐放,相比之下这剧情简直弱鸡,哪有跳诛仙台来的刺激。
宋安心听得昏昏欲睡,而在后院中。
安吉安贵正在将从辣椒地里摘来几大筐辣椒进行晾晒,这时一年轻小厮走了过来,他自然娴熟道:
“安吉,安贵,在忙呢,来,我来一起帮你们,”
安贵道:“阿昌哥,不用了,我们这都快干完了。”
阿昌是梁夫人带来的小厮,来的次数频繁了便跟年纪小些的安贵安吉两人混熟了。
安吉安贵将几筐辣椒晾晒完后就与阿昌席地坐在了墙角的树荫底下。
“我说你们可真辛苦啊,连这些农活都要做。”阿昌开始攀话道。
安贵一脸乐呵呵:“阿昌哥,这可不辛苦,比那些伺候人看脸色快活多了,而且干完了就能休息。”
阿昌点点头道:“也是,我在梁府伺候主子,主子们脸色一变我们下人连气都不敢喘呢,还得时刻提着心待命,确实是这心里没有你们快活。”
阿昌这心里说的是真心话,这孺人府的小厮真的跟他们不一样,脸上好像时刻都是十分满足高兴,不过,也没什心思。
“嘿嘿,所以说我们能来孺人家真是太好了!待会我还要去喂兔子呢,那兔子可能生啦,最近又生了好几窝,新出生的小兔子都太可爱了。”
安吉开心的与人分享着自己的喜悦。
阿昌假意笑着附和了几句,又随手拿起地上晾晒的辣椒把玩着另提起话题道:
“安吉,安贵,我说你们孺人可真是厉害啊。这兔子能养,还能想出什么风扇,这什么玩意辣椒我也是头一次见,闻着还真香,你们孺人会的新鲜玩意可真多。”
安吉骄傲道:“那不是,我们孺人是最厉害的,我们最近还在种一种新鲜作物土豆呢,也是孺人发现的,孺人说那土豆.....”
安吉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音打断了。
“安吉,安贵,你们在干什么!”
是孙婆子走近了这边,她看着那阿昌眼里有些不悦道:“你是梁夫人身边的小厮吧,你们梁府没教你们进了人家宅府不能瞎跑吗,冲撞了我们孺人府里的主子到时候你担待得起吗!”
阿昌好不容易探听到一点有用的消息,就被这突如出现的婆子打断了,眼里不甘极了。
很快他眼神一变立马换上了一副模样。
“是是,是小的的错,小的就是看安贵安吉两位小弟亲切这才一时没了规矩跑来找他们,我这就走,这就走。”
阿昌说着立马跑走了。
安吉安贵起身,有些不忍道:“孙婆婆,阿昌哥就是来找我们聊天,他人很好,还会帮我们干活呢,不会冲撞到主子的。”
孙婆子难得对他们冷脸:“安吉,安贵,我看你们是在孺人府里待的太舒服了。那阿昌明显就是在打听孺人的事,你们听不出来吗,还认为他是好人,哪家府里本份奴才会打听别人府里主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