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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飞否决:“不会听错的,俺可不会听错喊自己是胖子。”
“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动手开挖吧,快!”
说着白糖三只猫各拿一个勺子开始挖了起来。
竹若文打了个哈欠:“哈~感觉没啥意思啊,还没有村子里那些小猫有意思。”
年安:“这对你来说没意思,可对墨邪来说确是很重要,只要能击破小青身上其他宗掺杂的韵力,那么便能进入封印大殿,解开封印混沌兽的枷锁,从而释放混沌兽。”
场上墨邪喜悦道:“青儿,你身上的外宗韵力终于被击破了。”
“总算完成了。”这可给小青累得不轻。
这时水母猫(花)出声到达练武场:“禀告大人,黯的先锋部队,已经突破了十二道海兽防御。”
“什么!海域守护者全军覆没!”
“只...只逃回来一只。”
“啊?!”墨紫与小青都十分惊讶。
“待阿紫去会会这些魔物。”
墨邪挥动水袖:“不可,你母亲都不是对手,更何况是你。”
“又提她做什么。”墨紫有些不想听到有关墨兰的事情。
“恐怕已经没有时间再修炼韵力了。”
墨邪这番话让小青不知所措,“啊......”
另一边的白糖等猫终于用勺子挖通了通道,从中冒出头来。
“可是挖出来了,还真是不容易。”
当白糖看清之后立马转移注意力:“不过,想不到这儿还有一间客房,这比我们的还要豪华多了。”
武崧打量一番说道:“这间才是安排给我们的吧?”
白糖看这三个一动不动,类似雕像的猫问道:“这会不会是身宗的祠堂啊?”
“你们看,还有这么老的雕像。”
“瞧,有床,这里一定是豪华客房。”大飞道。
白糖松了一口气,说道:“呼,白担心一场,还以为我们在牢房里呢。”
听到白糖的话后三道不同的声音传来:“这里就是牢房啊,小笨蛋。”
听到声音的白糖等猫回头望去。
已到达身宗城的前锋部队,此刻正在门口与守卫争辩什么。
守卫1:“你们几个说自己是京剧猫,但又不愿不展现出韵力。”
“我这...实在是难做啊。”
见守卫有些为难,烛龙轻咳两声开口:“咳咳,我们判宗什么身份,还需向你这个看门小卒施展韵力。”
句芒在旁边说道:“说那么多干嘛?老娘就进了,你敢怎么样?”
“男人婆,你注意一下素质行不行?”
“你叫谁男人婆!”
“你。”
“咳咳。”这时无情轻咳两声将想要争吵的烛龙句芒打断。
上面一步,伸出手拿出判宗专属的暗金令牌给守卫1看。
守卫1一见暗金令牌便恭敬道:“原来是判宗的四位贵宾,失敬失敬。”
无情收回令牌刚想要带烛龙等猫进去,这时守卫1又开口了。
“可是......”
“还有什么可是的,快让开!”烛龙挥拳说道。
守卫1伸手指向刑天说道:“这位客人,赤身裸体,不能入城。”
“赤身裸体?”刑天呆呆说道。
烛龙见状伸出手指着刑天的服装说道:“这不是还有一块兜裆布吗?!”
“哎。”无情摇头。
“这不是围巾吗?”守卫1疑惑。
句芒也开口说道:“难道脖子以下就是腿吗?他能有那么好的身材吗?”
“那他的身体在哪?”守卫1问道。
“呃...这个该怎么解释?”烛龙句芒对视一眼问道。
“呃......”刑天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无情上前一步说道:“难得我判宗放个年假,就想在身宗城好好消费一下,还请行个方便。”
烛龙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实在不行就随便找个麻袋给他披一下呗。”
“麻袋?呃.......能给个床单吗?”刑天问道。
最终刑天还是披了一个棕色的床单?
“嘿嘿嘿,大人,您刚刚提起的年假,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烛龙有些期待问道。
“本官的是随口一说,不必当真。”
“呃。”见没有年假烛龙无力垂下头。
很快,无情一行猫面前就出现推销各自旅馆的猫。
“俺家的菜啊,料足块大。”
“住我们家吧,绝无强行消费。”
“我家菜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见一个个猫都围了上来,烛龙有些生气举着拳头说道:“搞什么啊?不知道我们很忙的吗?!”
一旁的句芒也是举起拳头:“再拉,我就要发飙了啊。”
这时无情开口:“我们也该休息休息了。”
“咋大人,咱们这不是赶时间吗?”刑天,句芒,烛龙问道。
无情眼睛一亮,明显是知道了什么。
身宗内城练武场内,只剩墨邪与小青。
墨邪说道:“墨家有一传统,在极特殊的情况下,宗内长老可以将自身功力传输给新宗主,现在正是危难的时候。”
“目前身宗最高位身份者,就只剩下墨邪,故此,我将传送你身宗韵力。”
小青一惊说道:“啊?!舅父,青儿又不是宗主。”
墨邪摇头:“你的至纯韵力,在短时间之内根本就无法追赶上墨紫。”
“以目前的局势来说,已经没有时间再等待下去了。”
“那岂不是连累舅父,违反身宗律法。”
“所有后果,墨邪自会承担,大敌当前,舅父现在就把体内,那一部分的至纯韵力传输与你。”
“啊?”小青一听便开口问道:“您的意思是,您体内还有不纯的韵力?”
“啊......”
墨邪连忙解释说道:“刚刚舅父有些着急,实属口误,不必在意。”
竹若文当然不信墨邪的话:“这明明就是将心里话说出来了,什么口误。”
年安:“无情他们已经抵达身宗城,也发现城内之猫的秘密。”
竹若文点头:“一城的京剧猫,倒有些乐子可言。”
“咳,小宗主,接受这至纯的韵力要承受巨大的痛苦,你可准备好了吗?”
“嗯。”
墨邪身后出现蝴蝶翅膀,翅膀展开形成一个护罩,将自己与小青包裹起来,随后墨邪开始为小青传输至纯韵力。
一家客店内,烛龙看着端起木盆吃饭的刑天说道:“傻大个,这儿已经是第五盆了,你难道就不怕把肚子撑破了吗?”
勾芒在一旁纠正:“不是撑破肚子,是撑破脑袋。”
“男人婆,你平时都用脑袋装饭吗?”
“你问他自己,他这是脑袋还是肚子?”
刑天吃完之后,放下木盆打个嗝,烛龙看向一旁喝茶的无情问道:“大人,这都已经吃了第5家了,实在是吃不下了,可以办正事了吧?”
“还有下午茶,晚膳,宵夜。”
句芒烛龙一听瞪大眼睛,随后烛龙靠近无情问道:“大人,您的令牌,哦不,您的零钱带够了吗?”
“只管吃就是了,不必担心。”
勾芒与烛龙流泪:“租船没钱,倒是舍得吃啊。”
“几位吃的还满意吗?”胖文妈走来问道。
刑天开口:“呃......我还要二十个鱼肉包子,打包吧。”
勾芒与苏龙对刑天还想要吃的状态无语,齐齐将头磕在桌子上。
无情的衣袖内,一枚令牌化作一个个金币,银币。
无情将金币拿出递给胖文妈,胖文妈一看说道:“哎呀,贵客您真是大方啊,多谢多谢。”
“身宗的猫倒是长得标致。”无情说道。
胖文妈一听双手合在一起说道:“是啊,这都得要感谢墨大人的赐福啊。”
无情点头:“有意思,起驾,换一家尝尝。”
水牢内,白糖看着动起来的三个雕像问道:“老爷爷,老奶奶,你们是住在这里的吗?”
墨听问道:“这白乎乎的,是吗?”
墨提一旁的抽着海螺形状的烟斗说道:“什么眼神啊?这明明是白乎乎的胖猫,脖子上有颗念珠。”
墨听:“我认得法器,法器, 我个白内障哦。”
武崧一听问道:“哎,几位前辈刚刚说这里是一间牢房,是什么意思?”
墨提抽了一口海螺烟斗红着眼喊道:“牢房懂不懂啊?就是一辈子待在这里面出不去的。”
“一辈子出不去!”白糖等猫一脸震惊。
墨问:“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坐,坐。”
武崧拱手问道:“请问三位前辈尊姓大名?”
“为何,在这牢房里?”
“这黑乎乎的,是煤球吗?”墨听问道。
墨提对眼神不好的墨听感到无语,喊道:“这打扮一看,就是打宗的小猫嘛,什么眼神。”
墨听一听说道:“打宗的小家伙,到咱这身宗海底,可怜见得啊。”
墨问对一旁的武崧说道:“别在意,别在意,我们三个呢,是身宗的护法长老,也算是宗主墨兰的师傅吧。”
“宗主的师父!”白糖等猫一听,齐齐拱手跪下。
“星罗班参见三位前辈。”
“大哥,这星罗班怎么都变成了孩子了啊?”墨提问道。
墨问说道:“三妹,这个叫做后浪推前浪,星罗班有接班人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白糖见状说道:“宗主的小女儿,也是我们星罗班的。”
“小宫主也来了吗?”墨听走到大飞的位置说道。
“哎呦,怎么长得这么胖啊?我记得是个女孩子,怎么还长胡子了?”
武崧白糖无语,大飞解释道:“前辈,小青宫主与墨大人在一起呢。”
“啊,这......”墨听一听坏了。
“和他待在一起!危险,危险啊!”墨问也说道。
“啊?”星罗班有些不解。
墨提敲下拐杖说道:“把我们关在这里十几年的,就是那个谎话连篇的墨邪。”
练武场内,墨邪对面前的小青说道:“小宫主大功告成,稍作休息。”
“准备,开启法器!”墨邪语气激动说道。
水牢内,墨听正伸手在前面摸索着什么,墨提见状喊道:“走错了,那边才是你的窝!”
“哦,哦。”恍然大悟的墨听重新摸索走回去,白糖见状上去搀扶。
墨提抽着海螺烟斗说道:“二哥,这眼睛,就是被那个坏小子给气瞎的!”说到这墨提的眼睛气的又红了起来。
“哎呦,我还能看见一点点。”
“三位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武崧问道。
“这件事!x3”
“这件事!x3”
“这件事!x3”
“哎呀,哎呀!x3”
白糖见状也跟着哎呀:“哎呀!爷爷奶奶,身宗不是不能随便插嘴的吗?”
“这样吧,按年纪来说,年纪最小的那个说。”
墨问举起双手抗议道:“应该是年纪最大的那个说!最大的那个说!”
墨提说道:“你每次说话都要重复两遍,说完天都亮了。”
墨听说道:“天亮咱们也看不见啊。”
“三妹,你脾气太大了,太大了。”
“喏喏喏喏,看看看看,又说两遍了。”
“墨提,墨提!”
“墨问!”
“啊?这件事不能提,也不能问啊?”白糖三猫问道。
“不不不,那是我们的名字,我们的名字。”
“老夫排行第二,墨听。”
“三妹墨提。”
“我是他们的大哥,墨问,墨问。”
“呐呐呐,又说两遍。”
“几位前辈那就折中吧。”大飞给出一个建议。
“先让墨听爷爷说。”
“老夫虽然眼神不太好糊涂,但心里可清楚啊。”
“哎,这个事情要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说起的。”
“按照身宗墨家传统,按功力与才华,墨邪都是第一。”
“当年宗主之位,本应该是属于墨邪的。”
“但不知道老宗主为何违背大家的意思,让墨兰做了宗主,后来黯就来攻打身宗了。”
“后来的后来,要是墨邪这个坏小子把我们给关起来了。”
武崧听完说道:“原来是墨邪想要当宗主。”
墨提敲着拐棍说道:“你这都是说些什么啊?!”
“事情是这样,当年的猫土大战后,墨兰身负重伤,可墨邪却安然无恙,而且,黯本就是质胜券在握,为何会突然撤兵。”
“我们去探望宗主,墨邪却将我们暗算了,关在这破地方里10年。”
白糖听完说道:“哎,黯撤退这件事我知道。”
“哎呀,不好意思,我插嘴了。”
“,你知道什么?!什么?!”三位长老见状问道,墨问更是睁开眼睛。
“是白糖,是这样墨邪大叔骗黯说,他能打开法器,所以才下走了黯。”
墨听一听叹气:“哎,那是他想获取你们的真正的信任,耍的苦肉计。”
“不过这点伎俩,又哪能骗得过老夫明亮的眼睛。”墨听用手指着自己发白的眼睛说道。
在场几猫对墨听这双明亮的眼睛有些无语。
墨提用拐杖再次敲地:“总之啊,无论不管他说什么话,你们都不能相信,这都是在演戏!”
“哎?这句话好像是在哪里听到过。”大飞说道。
“你们要记住,在身宗,不要轻易相信看到和所听到的一切!”
“眼见不一定为实,所听不一定真,切记切记。”
“好像银婆婆和那位阿紫姐姐的老师也曾对我们提醒过。”
“你们见过唱宗的银婆婆?”墨提问道。
“哎,那就更不应该上当了,三只笨猫。”
“你们说阿紫宫主的老师是谁?我怎么不知道啊?”墨听问道。
“他名叫随安遇。”武崧说道。
“什么?!x3”三位长老一惊。
“怎么了?”白糖不明白这几位长老的反应。
墨提开口道:“什么随安遇,那是年安的化名!他的化名多了去了。”
“连他都提醒过你们,你们竟然还在上当,真是三只大笨猫。”
“什么?!”白糖等猫惊讶。
“看,我就说他是年安。”武崧对着白糖大飞说道。
“那他是不是想要打开身宗下面的法器,得到里面的韵之源力!不行,我们可不能让他得逞了,得赶快出去。”白糖说道。
“什么韵之源力,你这个在说什么啊?”墨听问道。
墨提疑惑道:“打开封印?那小子打开这个做什么,他之前还告诉我们绝对不能打开法器,不然就危险了。”
“坏了坏了,是墨邪想要打开法器啊,打开法器啊。”
墨提用拐杖敲击地面:“那个坏小子竟然想做这件事,他是想用刚回来的小宫主,以及阿紫宫主打开法器!”
“小青姐姐现在的韵力没有那么强,怎么打开啊?”白糖问道。
“那墨邪定会为小宗主输送至纯韵力。”墨听说道。
武崧问道:“可下面不是装有韵之源力吗?怎么不能打开?”
“这样你们把墨邪对你们说的话再对我讲一遍,讲一遍。”墨问说道。
“好。”白糖点头。
刚睡醒的年安打个哈欠,推推旁边睡着的竹若文说道:“别睡了,封印打开了。”
竹若文也是迷迷糊糊:“啊?封印打开了吗?”
竹若文抻抻睡太久的腰:“那好戏应该可以上演了吧。”
“终于说完了,累死我了。”白糖吐着舌头擦着额头的汗水。
墨提激动敲着拐杖:“他怎么会知道封印殿之下埋藏的是什么东西?这个连我们都不知道。”
“真是奇怪,连打开封印殿的方法都知道。”
“啊?!你们是长老都不知道啊?!”白糖等猫惊讶。
墨问站起身:“这事有些复杂,还是让我从头讲起吧,从头讲起吧。”
“当年修创立了十二宗,为各宗留下镇宗法器,其中也包括留给我们身宗的一对翠鸟。”
“翠鸟只会在具有守护者资质的京剧猫身边留下鸟蛋,那时候我们才知道,身宗这一代的守护者,竟然是宗主与两位小宫主。”
“翠鸟蛋要在守护者12岁的时候才能打开,可是在黯来袭前,宗主就擅自决定,将两岁的小宫主送走了。”
“这件事我们也是事后才知道的,才知道的。”
墨提在旁说道:“身宗长老只是当担负着正式任命守护者的使命,这个仪式也有守护者参与。”
墨听紧接说道:“至于如何打开封印殿,那下面是什么,都是宗主传宗主,所以墨邪怎么可能知道的呢?对吧,白糖。”
“那年安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武崧问道。
墨问说道:“这个我们不知,不过那个小子本事大,能知道也不足为奇,不足为奇。”
大飞道:“墨兰前辈身中混沌枷锁,会不会全告诉了墨邪?”
武崧思索说道:“那也就是说,墨邪还是个魔物,我们并没有彻底净化他。”
大飞说道:“那门口的三个魔物就能就好解释清楚了。”
“哎呀,还有绒嬷嬷。”
墨问一甩将袖子中的纸张飞出,散乱在地上。
白糖等猫见状去捡地上的纸上,白糖捡到一张纸张出声读了出来。
“今天,四猫......”
武崧见状拿过白糖的纸张读了出来:“今天有四只小猫入城,有个女孩可疑。”
墨提:“回来找妈妈的,小宫主可能还活着。”
大飞:“他们韵力很差,实际尚未成熟。”
“小宫主还活着。”墨听用衣袖擦擦眼泪。
白糖捡了一张继续说道:“墨牙的......”
武崧见状再次拿过来:“墨邪的计划尚不明确,那已露出破绽。”
“红烧鱼里面的盐放多了,有些闲。”大飞读完有些无语。
墨问:“绒嬷嬷将这些纸条藏在饭盒里,以及猫砂盆当中送进来,我们才可以知晓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能够进来,也都是绒嬷嬷的计划。”
“难道你挖通地面的饭勺,也是绒嬷嬷给我们的?”
“当然了。”墨提解释道:“这个饭勺是用建造水牢的材料所制作而成的,这个方法还是我告诉她的呢。”
“哦,既然如此,那几位前辈为何不出去呢?”武崧问道。
墨问:“身宗有一传统,在新宗主既然成位之前的时候,长老需要将自身一半的韵力作为贺礼传授给新宗主。”
“所以以我们现在剩下一半的韵力,出去又能如何?又能如何?”
“那现在该怎么办?”武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