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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门忘记带药,而这会儿正是她疼痛的高潮期。
她只能趴在桌子上,捂着肚子,感受腹部的煎熬。
脑海里不停的飘过一个“疼”字。
真的太痛了。
“胡琴,你上来讲一下这个问题。”
导师故意针对她似的,那么多举手的不点,非要叫她。
胡琴双手死撑着桌子缓缓站起,手腿疼得止不住发颤,嘴唇已经白的看不出颜色。
都这样了,要她怎么回答问题。
导师像是要看胡琴出丑,胡琴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过了好几分钟,门外突然冲进一道身影打破了这个僵局。
胡琴低着头,马上就听见导师谄媚的语气:
“霍老师劳驾,劳驾,不是说不来了吗?”
胡琴不用想都知道,导师现在的奉承模样。
“热烈欢迎,霍学长给我们带来讲座!”
四周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胡琴总算有些撑不住了,“啪”的一下跌坐下来,一动不动。
霍离川怎么来了?
掌声掩盖了这边的小动静,霍离川一时没注意到胡琴,准备好课件,便开始演讲。
教室里不多的人数让他微微皱眉,不过以他的本事,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
胡琴完全没办法注意到这些,疼痛几乎让她丧失理智,他只得让舍友给自己带药过来。
演讲不出意料的很顺利,教室里原本空了些座位,此时已座无虚席。
当霍离川说完“谢谢大家”,并上台下鞠躬后,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胡琴跟随人群走出教室,都还能听见同学们对霍离川的有加赞美。
结果舍友送来的药,猛灌一口热水,她才稍稍好过一点。
“琴啊,要不我送你回寝室吧。你这样怎么回的去?”舍友搀扶着她,声音有些着急。
“没事,你快去上课,我还有点事情。”胡琴的声音很轻,不容舍友劝阻,转身去找霍离川。
霍离川站在讲台上收电脑,见到胡琴先开口解释:“那边的事情加紧忙完,发现时间还早,就过来了。”
胡琴点头,霍离川这才发现她反常的脸色,放下手里的事,上前询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还没等胡琴说话,就被他的电话打断。
她在座位上仰头看着霍离川,余光感受到窗边闪过一道光,转头看去,却什么也没有。
眼花了?
霍离川看了眼屏幕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说:“我接个电话,等下。”
半晌,霍离川匆匆进来,提着电脑包,又匆匆离开扔下一句:“我有急事,得先走了。”
胡琴凝噎,她其实是想说今天15号,要回祖宅。
她慢慢移动步子,挪到走廊上,注视着霍离川忙不跌上了一辆银色的车,脑子里有什么忽的闪过。
银灰色的。
今天在公交车上看到的那辆玛莎拉蒂正是这台!
“原来是他的啊……”胡琴嘀咕一句。
车影消失在远处,轰鸣声远去,渐渐平静下来。胡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到了‘别打我’。
跟霍离川一样,是温和的语气深沉的声线,只是霍离川给她太大的距离感,可望不可即。
‘别打我’呢?让她觉得要亲和许多,关心她,礼让她。
不知道他对别的人是不是这样……
胡琴开始无法控制的猜测‘别打我’的身份,样貌,性格,她想如果有一天他们真的见面,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讨厌他的。
胡琴回到宿舍不久后,霍离川就打来了电话。
“今天15号,晚一点我来接你回趟宅子。”
应该是在等红绿灯,胡琴听到对面有打火机的声音,便说:“好,少抽点烟。”
对面明显迟钝了一下,笑着说:“行,不抽了。”
胡琴心里感觉怪怪的,这对话听起来就像结婚好多年的老夫妻。
末了,胡琴又嘱咐一句:“开车小心点。”
霍离川也郑重的回了一个好,她才挂断电话。
经期胃口不太好,胡琴装了个热水袋,便钻上床睡觉去了。
天气渐冷,过了11月份,七点左右天色就黑透了。胡琴吃过药又大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面色潮红,腹部舒服不少。
她选了一件白色呢子大衣套上,黑色紧身裤,白色运动鞋,中长卷发自然的披散在背后。
不施粉黛,我见犹怜。
霍离川电话一来,她就匆忙出门,白色的药丸被遗忘在写字台上。
胡琴赶到校门口,就看见霍离川穿着灰色及膝的大衣靠在那亮银色的车上。
里面一个白色的针织衫衬托的皮肤白净光亮。
胡琴带着些压力走过去。
“来了,走吧。”
霍离川把副驾驶位的车门拉开,示意胡琴坐进去。
胡琴犹豫了一下,收好衣服下摆跨进座位,从窗外望了几下。
她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霍离川随机从另一边边上来发动车子,骁尘远去。
谁都没有看见潜藏在黑暗中的一个相机,被悄悄按下了快门。
车上。
胡琴一眼就看见烟灰缸里好几个烟蒂,她一直对烟非常没有好感。
一是味道太刺,容易引起他鼻炎发作,二是烟对身体危害非常大。
想到刚刚自己的嘱咐,明显霍离川没听她的,便只好作罢。
转眼开始打量车内的陈设,黑色的真皮坐垫,清一色的冷色调,随口问:
“这车新买的?以前没看你开过。”
“朋友送的,说颜色适合我。”
胡琴仰头笑笑,说:“是挺合适的。”
这个习惯性的仰头动作以及极具特色的笑声让霍离川看在眼里,听在耳里,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震惊。
趁着等红绿灯,霍离川偏过头仔细打量胡琴。
联想到另一个熟悉的声线,马上否定了自己不切实际的猜测。
也许是巧合?
胡琴被他盯的心里发毛,问:“怎么了?”
霍离川回过神,连忙发动车子,说:“没怎么,突然想到一个人。”
胡琴没接话,两人各怀心事,一直沉默到车稳稳停在宅子门口。
这是一个建在郊外的院子,外围的栏杆是大理石雕成的,大门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一副立在正上方的菱形牌匾,正中央雕刻着一个烫金的“霍”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