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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定春和蟋蟀哥听到李天佑的话,都哭丧着脸,就这样抱着都感觉恶心,更别说要亲嘴了,两个大老爷们亲嘴是什么感觉?如果是基友倒是很兴奋,可他们偏偏不是。wWW、qb5、Com//(彩 虹文学网;aihongwenxue.com)
李天佑又一脚踩在蟋蟀哥的屁股上,用力的摁了几下,说:“快点亲,别让我再说一次,不然我就动针了。”
李天佑又踩着柳定春放在蟋蟀哥菊花中的手,狠狠地一用力,柳定春的手指就全部没入了蟋蟀哥的菊花之中。
“噢……”
蟋蟀哥又是那样紧绷着脸,痛苦又兴奋的叫了一声,眼中便呈现出委屈并且夹带着泪花,说:“春哥,我们还是从了吧,亲吧。”
柳定春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极像一位饱经侮辱的少女等待禽兽再一次的侮辱。
“那我可就亲了啊,春哥,你挺住啊,我来了。”蟋蟀哥的嘴唇嘟的老高,他的嘴唇本来就厚,嘟起来就活像一个猪嘴。
“呕、呕……”
当他们的嘴巴亲在一起的时候,柳定春一下就吐了起来,吐蟋蟀哥一脸,青的白的红的黄的东西都有。
“呕呕……”
蟋蟀哥被吐了一脸,也是一阵恶心,跟着也吐了出来,同样吐了柳定春一脸。
“呕呕呕……”
两人又同时非常给力的吐了一回,肠子都差点吐出来了,全部吐到了床上,一股酸臭味和发酵的啤酒味顿时弥漫开来。
柳定春痛苦不堪的看着李天佑,哀求说:“天哥,可以了吧,可以放我们走了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李天佑拿着手机对准柳定春那张沾满了污秽物的脸,轻笑一声,说:“嗯,可以了……”
柳定春和蟋蟀哥一听‘可以’两个字如实重负,都激动的有些想哭了。
可是李天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嗯,这个动作可以了,换个动作吧,你们一定非常喜欢,让我看看男男做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
“啊……”
两人听到这句话从心里凉到了脚底板,蟋蟀哥一下趴在了柳定春身上,好像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起这幅躯壳了。
“不要啊,天哥,我们都是男人啊,怎么能干这种事情?”
两人同时求饶,不过蟋蟀哥的话就出现了很多重音,拖了老久才把这句话说完。
李天佑知道他们不会就这么乖乖照做的,就从腰间摸出了两根银针,晃了晃,盯着他们说:“那你们是想让我来亲自调教你们了。”
柳定春想起刚才被他用针扎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割肉般的痛就全身的肉都颤抖了一下,浑身不寒而栗,赶紧说:“不用,我做,我做……”
李天佑满意的笑了笑,说:“这才乖,赶紧吧,别耽误时间了,你们一人来一次,抓紧时间,你们不是喜欢做嘛,我也是为你们好,以后你们找不到女人的时候就可以彼此给对方一些慰藉了。”
李天佑踢了他们一脚,拿着手机拍着,开导他们:“你们赶紧做完,反正你们迟早都是要做的,拖下去你们就会恶心更久,痛苦更久,煎熬更久,何不长痛不如短痛,三下五除二做完了大家都好闪人,赶紧的,别哭丧着脸了。”
柳定春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反正这次是载了,怎么也逃脱不了这个厄运了,只好忍了。
于是,柳定春一咬牙将趴在身上的蟋蟀哥翻了过来,蟋蟀哥的头就整个的栽倒了他们刚才吐的那些呕吐物上,又是一阵恶心。
柳定春下了床,对蟋蟀说:“别磨蹭了,赶紧的,摆好姿势,干完就走了。”
蟋蟀哥只好点点头,翻了个身就撅起了屁股,说:“春哥,温柔一点啊,这这这可是第一次啊。”
柳定春看着蟋蟀哥那翘起的屁股,看着那含羞待放的菊花,心头又是一阵恶心,下面那活儿实在是抬不起头来,就转身对李天佑说:“天哥,不是我不想做啊,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来啊,硬不起来啊。”
李天佑嘴角一扬,笑了笑,说:“这个好办。”
他说着伸手就在柳定春的尾椎骨上点了一下,柳定春顿感一股酥麻感涌向下体,那活儿登时就翘了起来。
李天佑说:“现在可以了,赶紧吧,要我看看你能坚持多久?这么喜欢做。”
柳定春咬着牙,不敢去看,握着那活儿慢慢的靠近了蟋蟀的菊花,不禁又是一阵恶心,可是刚才把东西都吐完了,现在再恶心也只剩下干呕了。
蟋蟀哥菊花一紧,感觉一条东西缓缓进入,扭头往回看,似乎是想看清楚自己的菊花第一次被爆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可是他再怎么扭头也看不到自己的菊花,只能勉强看到柳定春的那条东西缓缓进入自己的菊花,不禁收缩的就更紧了,咬牙忍着痛。
柳定春就骂道:“操,你给老子放松一点,插了一半就进不去。”
“哦。”蟋蟀哥应了一声,说:“春哥,痛啊,你悠着点儿,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
柳定春不管他了,他现在只想赶紧做完走人,于是就拼命的抖动起来,这让蟋蟀哥就更痛了,感觉菊花都要裂开一般。
此刻的蟋蟀哥似乎体会到了那些女孩被强奸时的痛苦了,以前他没少帮着柳定春陷害那些女孩,那些女孩多半都是第一次,原来被人强奸是这么的痛苦、无奈、不甘。
站在门边的夏婉玉和夏婉茹听着他们三人的对话,又听到他们又是呕吐又是求饶的,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酸臭味,姐们俩对视一眼,脸上都是无尽的疑惑。
夏婉玉眼珠转了转,说:“姐,我们去看看吧?”
夏婉茹正扶着还晕迷的叶梓苏,就说:“我不去,你想看你去。”她虽然好奇,也不会去看的。
夏婉玉就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摸着墙壁,探出头来,一看脸就红了。
“呀,流氓……”
夏婉玉惊叫一声又缩回了头,靠在墙壁上捂着双眼,自语道:“这两个畜生,竟然干这种事,恶心。”
柳定春和蟋蟀哥见夏婉玉探头出来更是愣住了,可是柳定春正好到了兴奋点,那所谓的男人的精华一下就喷涌而出,尽数射到了蟋蟀哥的菊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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