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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凝玉的脸，在那一瞬间，变得惨败，犹如打了败战一般。
怎么可能……沈墨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傻子……
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的。
司机大叔察觉到身后的动作，身板子越发地挺直了，目不斜视。
就连耳朵也开启了自动屏蔽功能，以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
同时亦忍不住感慨。
现在的年轻人啊！
“坐好。”沈墨将人儿一把扯了下来，剑眉微敛，命令道。
“疼……难受。”沈安诺一张小脸皱成包子脸，原本粉嫩的脸色，此刻也变得有些苍白。
沈墨看她这般模样，那剑眉紧皱了些。
放在她身后的那只手，在她的带动下，触手可及的是娇嫩而温热的肌肤。
男人掌心里的冰凉，令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艰难地开口道。
“……动动……摸摸。”
她是想让他帮她按摩下，可惜表达能力有限。
她简单的四个字，在男人的心海里，荡起了一片涟漪，眸色渐沉，干净剔透的琥珀色的眼眸忽而幽深不见底。
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听到这句话，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那只大手忽而听话地动起来了，犹如带火般的指尖顺着脊椎骨，一路抚摸上去。
沈安诺的身子却像是被融化了一般，软若无骨地朝着男人的身上靠去，心犹如被一只猫爪子挠着，不疼，却让人心痒难耐。
“唔——”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感，陌生的领域让沈安诺有些茫然。
女人低吟声将他残缺的理智拉回，蓦地收回了手，只留下一片余热。
他垂眸盯着那只手，并没有想要拿湿纸巾擦拭的冲动。
似乎有什么事情偏离了轨道，朝着不知名的方向发展。
而沈安诺出乎意料的没有缠着他，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双眼空洞，时而皱眉，时而咬唇，似是在思考什么事情，而她显然最后没有得到答案。
车子停在了一家会所门前。
车门被拉开，夜风灌了进来，沈安诺下意识地往男人的身后躲了躲。
她就算是再迟钝，也能感觉到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转。
她抬头望去，对视上了姜凝玉的目光。
是那种不加掩饰的打量，却也看不出恶意。
而沈安诺则是以为自己脸上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个劲儿地往脸上摸去，大大的眼睛里，全是茫然。
而姜凝玉也收回了视线，眼里有着许多她看不懂的情绪。
也不知时恰巧还是有意的，她与沈墨并肩走着，咋一看，郎才女貌。
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找回一丝自信。
三人行很惹眼，特别还是两女一男，回头率达到了百分之八十。
姜凝玉不忘自己的本职，率先站在门前，一把推开了门。
原本的交谈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朝着门口望去。
当看清是沈墨时，脸色各异。
但毕竟都是在这个场子摸打滚爬了这么多年的人了，人手一个面具，喜怒不形于色。
其中一人站起身，面带灿烂笑容，很是熟稔地道，“来了，你这可迟到了啊。”
“不行，我们这儿的规矩，迟到得自罚三杯。”
在生意场上，免不了俗的，要喝酒。
姜凝玉对于这样的场面，从容自如，简单的三言两语，便成功地带领沈墨融入了这个小团体之中。
其中有一个头顶地中海，啤酒肚的中年油腻男人色眯眯地看着姜凝玉，目光直白而赤i裸地打量着她，嘴上去说道，“早就听闻姜助理，没想到今日一见，传闻诚不欺我啊。”
“郝总，您过奖了。”
他们相继落座。
沈墨坐在中间，沈安诺与姜凝玉分别在他左右两边落座。
“沈总好大的阵仗啊。”那人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但这其中包含了几分真心，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
而沈墨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淡漠的表情，连个眼神都不曾给他，彻底把他忽视得彻底。
那人的脸色微变了变，最终还是忍着没有发作。
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
说的就是沈安诺与姜凝玉此刻的状态。
她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众人收入眼帘。
一个优雅善言，一个呆萌迟钝。
原来传闻不假，沈墨真的找了一个傻子！
饭桌上，只有沈安诺一人在埋头认真地吃饭，沈墨慵懒地靠着椅背，一只手横放在她的倚靠上，更像是形成了一个包围圈，神情自若，看不出什么情绪。而其余人则是端着酒杯，交谈着。
“老徐的那个项目，你有没有兴趣？”
“难得聚在一起，谈什么公事，喝酒，喝酒。”
“……”
烟酒味在包间里弥漫着，酒过三巡。
途中，沈墨离开了包间，接电话去了。
“喂——”
正费力咀嚼的沈安诺感觉到旁边的桌面被人拍了下，浓郁的酒味萦绕在鼻间，令她不适地皱了皱眉头，抬头望去。
站在她身旁的正是被沈墨无视得彻底的那男人，脸上染上了绯红，很明显是酒意上头了。
“你是沈墨的女人？”
姜凝玉皱了皱眉头，无论出于哪种考虑，她都不该袖手旁观。
而她还没站起身，便被另一个人缠住了，“老妹儿，来来来，我们喝酒……”
“墨墨？”她的重点却是那个名字。
扭头朝着旁边的位置望去，却不见那颀长的身影，顿时轻皱了皱柳眉，“墨墨，不见了。”
“听过狗叫吗？”
那男人则是开口问道，酒气熏天，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嘲讽。
旁边的人则是喝着小酒当围观群众。
有免费的娱乐节目为什么不看呢。
“……”
沈安诺疑惑地看着他，脑子飞快地运转着，而后点了点头，“嗯。”
还很凶。
“学两句来听听。”那男人双手交叉抱臂，用一种讥笑的姿态看着她，提出了要求，不是询问。
沈安诺没有犹豫，张了张嘴。
“汪汪汪——”
“哈哈哈哈——”
她成功取悦到了在场的众人。
那男人眼里有着张狂的快感。
他沈墨再傲又如何，他女人还不是在他面前乖乖地学狗叫！
而男人欲想再做进一步的羞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