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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流金国皇宫其中的一处皇家矿山外。
金智带着众多侍卫刚从爆炸现场回来,在金皇身边小声道:“父皇,矿洞内基本无碍,爆炸坍塌的隧道都是早已经废弃的。”
金皇瞬间挑眉,“都是废弃的?”
金智立马点点头,“而且对方炸矿洞的时候,还避开了人,并没有造成任何伤亡情况。”
“父皇,如果这盗贼能盗国库是因为提前熟悉的原因,可这皇室矿洞分布图的恐怕只有我们皇室.......”
金皇立马打断道:“回去再说。”
金皇:“你去把老大他们都叫到御书房来。”
金智乖巧道:“好,知道了。”
夜晚。
外城最大的客栈内。
打探完消息的陈昭悄悄进了天字一号的客栈内。
“主上,都查到了。”
“最近这些天,城内遭到了多起城墙盗窃案。”
正倒着茶的冉渊眉梢一挑,“城墙?”
陈昭点点头,“对,主君有所不知,这流金国的内城城墙,全部都是用提炼至纯的金砖所堆砌成的,这么多年来并无损坏,可这些天不知道为何,城墙频频被凿,在城里闹得是沸沸扬扬的。”
冉渊放下茶壶,目光淡然地望着地面,模样像是在发呆,却还不忘问道:“金皇什么态度?”
陈昭:“一开始整个皇室都不怎么计较,只是常规安排了些人手调查此事,只不过后来听说......”
陈昭:“听说整个皇室的国库被盗了,甚至就连几个皇子的寝宫都未能幸免,听说这九公主的寝宫被搜刮得最干净了,恨不得把镶金玉石的地板都给带走,后来金皇大怒,派了所有可调动官差追查此事,就连他身边的暗卫也全员出动了。”
“这件事在流金国内闹得沸沸扬扬。”
冉渊轻轻抿了一口茶,“还真挺有意思的。”
陈昭:“今天我们听到的爆炸声来自南边的矿场,属下去探查过了,所有矿洞口几乎全军覆没,哪怕从现在开始没日没夜挖出洞内碎石,估计也得三年五载才能恢复基本通道,听说北边的那部分矿场更严重,至少也得五年。”
冉渊:“皇宫呢?”
陈昭:“皇宫暂时不清楚,只不过听说皇宫传出的爆炸动静还把一处偏殿都给震塌了,阵仗或许还比南北矿场的动静还大。”
“金皇现在已经深夜召几位皇子商量要事了,可能皇家的矿场我们也指望不上了。”
冉渊沉默着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也不说话。
陈昭下意识问道:“国库被盗,城墙被挖,现在就连矿场都接连出事,这流金国现在也只是一副空壳,既然这样,那我们这次来的意图会不会是达不到了?”
“我们浪费了那么多兵力,费了这么多周折,就是想从流金国捞点油水回去,可现在这流金国没了钱跟我们也所差无二了.......”
冉渊:“我们捞不着,其他三国就可以了?”
陈昭:“主上,那我们现在要不要直接打道回府算了?在这浪费时间不说,城外还有四十万大军需要供养。”
冉渊:“既然这次捞好处,那就谈谈合作。”
陈昭:“合作?”
冉渊:“这流金国地处中心,上可直达青国,亦可左右直攻蛮器两国,可以为我们节省大量的时间人力,何尝不是合作共赢的友方。”
陈昭:“可是.......他们也出不去啊。”
冉渊倒了一滩茶水在金丝楠木桌上,用指尖在地图上画了张简易地图,神情冷漠地说道:
“正因为他们出不去,我们才没了被反偷家的风险,更没了另外两国趁机攻击我们的风险。
假设我们攻击北青,左蛮右器趁机攻打我们的话,那驻守在流金国的将士也可以同样可以以最快的时间趁机直捣对方皇城。”
“我们负责攻,流金国负责守,帮我们守住最后退路。”
陈昭也下意识点了一点茶水在指尖,在地图上在流金国上画了个叉,认真分析着,
“可如果他们反水,把我们最后的退路断了又该如何。”
如果流金国断了他们的退路,不仅攻不下,甚至还有可能被轻易把家偷了。
冉渊难得扬起了笑容,“自古,两国之间最好的合作方式是什么?”
陈昭:“和亲联姻?您的意思是说派那个蛮诡找来的那个蛮国第一美人封为公主去跟流金国皇子联姻?”
冉渊摇了摇头,“蛮诡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这蛮国第一美人肯定也是向着他的,最后会不会反水不好说,只不过这蛮诡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这九公主才是和亲的最好对象。”
北边客栈里。
沈星晖:“你让我娶九公主?”
江媚:“不可以吗?”
沈星晖:“你这高高在上的公主怎么不嫁?!”
江媚淡笑:“我喜欢女人不行吗?”
沈星晖:“神金!”
东边客栈里。
蛮泽看着从内城搜刮来的关于一张九公主的背影照片,缓缓对着身旁的人说道:“如果和亲不成,这人绑也得给我绑来。”
“有了她就能制衡整个流金国。”
西边客栈里。
陆时砚望着地图几个坍塌的矿场标记处,不禁淡笑出声,“还挺能造。”
郝武昭无奈叹气,“陆哥,咱们还是想想怎么帮流金国躲过这次危机吧。”
陆时砚:“已经算是躲过了,现在要躲危机的怕是只有她一个人了。”
因为所有客栈被占用后,无奈只能回宫的露宿寝宫的姜幼棉两人,正孤苦伶仃地躺在镶嵌着玉石的金丝楠木床,盖着细软金枕软被。
明明这浑身暖呼呼的,可不知道为啥,姜幼棉还不停打着喷嚏。
杜辣辣:“是不是感冒了?”
姜幼棉:“没呢,就算总觉得鼻子痒,感觉有人在不会背后骂我。”
杜辣辣将被子往姜幼棉身上挪了挪,“睡吧,明日一早还有一场恶仗要打呢。”
姜幼棉在黑夜中望着头顶上的纱帐发着呆,“鸡,我睡不着。”
“我有点想奶奶了,这游戏真的要进行那么久吗?”
“你说,这轮游戏会不会也能和我上轮游戏一样,可以提前结束?”
“鸡......”
“辣辣.......”
姜幼棉转头时,才发现杜辣辣睡得嘎嘎香,半点都不为所动,甚至在睡梦中的嘴角还仰着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