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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赫敏终于等到了迟到的两人,急忙向他们询问事情的经过。
“我们也不想的,但是那面墙确实出问题了,所以我们不得不自行解决。”罗恩耸耸肩。
“你们就不会在原地等大人的到来吗?”赫敏瞪大了眼睛,罗恩的逻辑对于他来说显得不可思议。
“这种情况谁不是慌慌张张,哪里能想到那些,当时我们只想着不要错过霍格沃茨的分院仪式。”罗恩自知理亏,向赫敏道了歉,哈利也在一旁附和着。
看着点头哈腰,认真认错的两人,赫敏也不再追究,只是愤愤地跺了跺脚,转身回了宿舍,哈利和罗恩对视一眼,耸了耸肩。
两人回到宿舍,后面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他们,两人的事迹不知怎的已经传入了学生群体内,让两人的知名度更上一层楼。
这让罗恩显得很是受用,如果第二天他没有收到那个鲜红的吼叫信的话。
埃罗尔扑扑腾腾地飞到了斯塔利怀里,打翻了他面前的麦片碗,这让他怀疑这只傻鸟是和麦片有仇还是和自己有仇,为什么每次都和自己的麦片过不去。
但它嘴里的那封红色信封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耽搁了这么久,信封的四角已经开始冒烟了,纳威一脸惊异地看着这封信,身体不自觉地朝着相反的方向挪了挪。
“那是一封吼叫信,快打开,不然它会爆炸的,而且后果更加糟糕!”纳威一脸惊恐地说道,他脸上的肥肉因为恐惧而扭曲在一起。
斯塔利甩手将信扔到了罗恩手里,拎着可怜的埃罗尔快步走向相对较远的双胞胎那里避难。
“不————”罗恩痛苦地呻吟,一旁的哈利还在好奇地询问他们这是什么。
“我建议你离他远点。”赫敏毫不客气地拽着哈利的领子,将他往远离罗恩的地方拉了一把:“那是一封吼叫信!”
“什么是吼叫信?”哈利还想刨根问底。
可是罗恩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信上,信封的四角已经开始燃烧,已经出现了黑色的灰烬。
“快打开,”纳威催促着,“只有几分钟........”
罗恩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从埃罗尔嘴里取出那个信封,把它撕开。纳威用手指堵住了耳朵,哈利马上就知道为什么了。一开始他以为是爆炸了,巨大的响声充满整个礼堂,把天花板上的灰尘都震落了下来。
“......偷了汽车,你估计不知道我和亚瑟看着汽车飞走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他们开除你我一点都不意外....... 你会害你爸爸失去工作...... 天知道多少人看到了你们两个,为什么不开启那个愚蠢的隐身?你当时一定看到了!!”
是韦斯莱夫人的喊声,比平常响一百倍,震得桌上的盘子和勺子格格作响,四面石墙的回声震耳欲聋。全礼堂的人都转过身来看是谁收到了吼叫信,罗恩缩在椅子上,只能看到一个通红的额头。
“愚蠢的韦斯莱。”德拉科幸灾乐祸地低估两声,巨大的吼叫
声即使是在礼堂另一边的斯莱特林也听得一清二楚。
吼声停止了,声音还在耳边嗡嗡作响,也可能是礼堂的回音,所有人都对这件事议论纷纷,无聊的吃瓜群众正好缺少一个可以在吃饭的时候讨论的话题。
从罗恩手中掉到地上的红信封燃烧起来,卷曲着变成了灰烬。哈利和罗恩呆呆地坐着,好像刚被海潮冲刷过一样。
“这你能怪谁?”斯塔利耸耸肩,重新坐回几人身边,罗恩正懊恼地垂着头,哈利也看上去兴致不高。
然而他们没有时间去悔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就怨不了别人,斯塔利起身,准备去上自己的第一堂课。
今天有一节黑魔法防御课,斯塔利想了想,决定去看看洛哈特到底能捣鼓出什么名堂来。
德拉科快走两步,追上了向着草药课走去的斯塔利。
“抱歉我没有和你坐在一起,但父亲要求我看好格林格拉斯家的小姑娘。”德拉科有些犹豫地看着斯塔利的眼睛。
其实,一些不太特殊的场合下,不乏大胆的小巫师,坐在自己跨学院的好朋友身边,比如今天早上,卢娜就坐在了金妮身边,她还带着自己在拉文克劳认识的新朋友佩内洛。
当然也许佩内洛坐过来还有别的意思。
虽然斯塔利没有和他们搭话就是了。
当然,敢在分院仪式这种正式场合乱坐的估计只有斯塔利一个吧。
“没事的,干好你父亲的任务就行,其实,我想问的是你父亲为什么让你这么护着阿斯托利亚,是想给你找一个媳妇吗?”斯塔利没有回头。
“很悬,而且我对她不感兴趣。”德拉科的脸上流露出不屑的表情,但片刻后被疑惑取代,“我也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这样安排,他还找了好几个纯血家族的学长,让我跟在他们后面。”
斯塔利扭过头,正视他一眼。
纯血家族开始抱团了?为什么?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吗?
没有太多时间思考,斯塔利走进了草药课的教室,和格兰芬多开始上课。
温室里只有斯普劳特教授一个人,她显然刚刚忙完了上课的准备,正在擦拭额头的汗水,甚至还可以看到她的指甲间塞着的泥土。
斯普劳特教授站在温室中间的一张搁凳后面。凳子上放着二十来副颜色不一的耳套。哈利在罗恩和赫敏旁边坐下时,她说:“我们今天要给曼德拉草换盆。现在,谁能告诉我曼德拉草有什么特性?”
“曼德拉草,又叫曼德拉草根,是一种强效恢复剂,”赫敏好像把课本吃进了肚里似的,非常自然地说,“用于把被变形的人或中了魔咒的人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很好,格兰芬多加十分!”斯普利特教授显然对赫敏的表现十分满意,“那么,曼德拉草是大多数解药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它也很危险。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教室里举起两只手,斯普劳特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另一边的那只手:“斯塔利,你来回答。”
“别人
唱歌要钱,它唱歌要命。”斯塔利从容不迫地站起身,盯着那株小小的植物,在心里盘算着自己要不要悄悄摸摸摘几株备用,毕竟这个学期......
不过想了想,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一来自己没有斯普劳特教授专业,一方面卢娜手里还有着疗效更好的紫罗花汁液和火焰花汁液。
“很好,斯莱特林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听了这个回答,愣了一下,但她很快回过神,继续组织学生佩戴耳套。
“记住,没有我的吩咐千万不要摘下耳套!”斯普劳特郑重其事地吩咐,众人将耳套哄抢一空,在确定所有人都带好了耳套后,斯普劳特教授狠狠地掐住了那颗绿中带紫的植物。
从土中拔出的不是草根,而是一个非常难看的婴儿,叶子就生在它的头上。它的皮肤是浅绿色的,上面斑斑点点。这小家伙显然在扯着嗓子灵魂歌唱。
斯塔利突然感觉到体内的星辰一阵闹腾,显得很不舒服的样子。
直接攻击魔力的吼叫?斯塔利有些好奇地看着尖叫着的曼德拉草,虽然听不到它的声音,但斯塔利可以想象到,如果没有耳套的话,着小东西会造成怎样大的威胁。
斯普劳特教授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只大花盆,把曼德拉草娃娃塞了进去,用潮湿的深色堆肥把它埋住,最后只有丛生的叶子露在外面。她拍拍手上的泥,朝他们竖起两根大拇指,然后摘掉了自己的耳套。
“我们的曼德拉草还只是幼苗,听到它们的哭声不会致命。”她平静地说,“但当它们成年后,它们的哭声会轻而易举地杀掉一名成年巫师。”
另一边,魔药课教室。
斯内普眼角狂跳,教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把震惊的目光给到悠悠然站着的卢娜。
在斯内普刚刚宣布上课的时候,卢娜举起了手,用一种近乎平静的语气告诉了自己的魔药课教授自己对于缓和剂这种调配方法几乎定型的试剂有了更好的想法。
斯内普甚至不得不停下自己的下马威,仔细打量这个女孩。
斯内普拿过她手里的笔记本,扫了几眼,又塞回了她的手里。
“确实如此,月华草如果作为缓和剂的混合试剂,可以更有效地缓解使用者的负面情况,并且使他们的意志变得更加清醒,课本上的方法只是基础罢了。”他耐心地让众人记下这条消息,同时狠狠地批判了编制新一期教材的作者不懂得创新的陋习。
卢娜点点头,认真地用斯塔利送给她的一把小刀划掉了课本上的混合试剂,并在旁边认认真真地写下月华草的单词。
“洛夫古德小姐,你还在等着我给你发梅林勋章吗,即使你的发现很有用,但那并不在我的服务范围内。”
在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开场白后,斯内普突然注意到卢娜还站在原地,下意识地毒舌。
“教授,您没有让我坐下。”卢娜理所应当地说道,斯内普愣了愣,挥挥手示意她坐下。
“以后回答了问题坐下就可以了,不论对错。”斯内普冷着一张脸,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