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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不过是千衣的一时想法罢了。
其实最多的不过是因为身份罢了。
上天没有那般空闲管辖烦人琐事。
千衣如今的生活不过是因为她的身份非凡罢了。
试问第一公主身边,怎能容忍有丑陋之人随其左右。
自是世间少有的人儿。
哪怕没有倾城容貌,也要有卓越之姿,亦或者显赫身份,亦或者有威慑他人的本事。
而此刻千衣身边的人就是各有本事的顶尖之人。
所谓的上天安排,不过是给了她一个身份罢了。
而此刻凤冥眼里的情绪,那真诚,千衣心底燃起了一抹嘲笑之意。
果然还是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尼。
这里的人总是有或多或少的计谋算计。
哪怕眼前这位与其他不同的江湖之人,依然也有旁人不知的秘密。
“凤冥……你可有何瞒我之事?”。
千衣直言询问。
因为凤冥的不同,千衣很是好奇凤冥到底为何欺瞒自己?
明明早已知晓知晓自己的身份,何故装作不知。
或者从一开始,凤冥救自己就是盘算好了的?
可是为何有如此巧合之事?
他又如何知道自己会出现在哪里?
换句话说,追杀自己的人,究竟是否与他有关系?
千衣一直怀疑追杀自己的人是千丞守。
因为只有千丞守是唯一一个恨不能杀了她的人。
而且千丞守做事早已在千衣心底根深蒂固。
他对她的杀心,从未隐瞒过。
所以导致出现追杀一事,她第一个便想到了千丞守。
到是忘记了想她死的人还很多。
千梓娴也是其中一个。
而鬼医……千衣尚未知晓。
但是这次的发现,让千衣不得不重新审视一番。
要么是她一开始就将目标定错了,要么凤冥与千丞守有什么别样的合谋?
这些也不是不可能,鬼医在宫里呆的时间很久,认识千丞守也不稀奇。
至于有合作,也不是不可能。
更何况鬼医骨子里就是一个稀奇古怪得主,行踪飘忽不定,怎会因为皇家身份而在宫里为她医治。
做她的御用太医,想必是别有预谋吧。
然而这些设想,凤冥都丝毫不知。
对于千衣突然的询问,凤冥感到惊讶,只是下意识的退避道:“千衣何缘故如此询问?”。
他还不知道千衣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看着凤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而她,千衣顿觉没有意思。
凤冥不愿意说,她问又能问出什么呢?
“无事,只是随口一问”,失去了质问的兴致,千衣收回了视线,只是盯着火堆看去。
跳动闪烁的火苗,映射千衣眼眸,隐隐发光。。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自然也无法问清一个装傻充愣的人。
而此刻凤冥就是一个装傻冲愣的人。
明明千衣都已经开口询问,自是有所发觉,凤冥却依旧不与告知。
见千衣面色冷沉。
凤冥欲言又止。
却终是没有开口。
有些事一开始欺瞒,便很难开口解释。
凤冥便是如此。
本想用其他身份待在千衣身边,如今却成了一个隐形的*弹,随时炸裂。
“如今你的身子也已经解毒,后续如何调理相信你这个鬼医……的弟子,应当比我懂得多,等到养好伤,便想想如何离开此地吧”。
说到鬼医二字,千衣明显停顿了一下。
闪烁的眼眸,还是没有再说。
没有了随意,千衣与凤冥相处都显得煎熬。
特别是内心最深处的怀疑,如同萌芽,逐渐侵蚀着千衣的内心。
让她越发的生出猜忌。
俞渐俞猛,让她心绪低沉。
千衣的伤经过调理已经好了很多。
凤冥在未来的几天,也自己配药养好了身子。
只是如今依旧无法离开岛屿。
这天
一如既往的三人到一处开阔之地与海相临之处遥望。
这已经是三人不知多少次出现在这里了。
他们用木杆挂着白色衣裳,随风飘荡。
白色在绿色山林之中显得醒目。
为此来引起可能出现在这里的游船。
虽然机会十分渺茫。
不知道良锦他们如今如何了,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按理说他们不会丢下他们才是。
千衣不去想了。
为今之计他们只能希望有些气胆冲天的人,敢在这一代游走。
也好随着一同离开。
就算侥幸良锦他们寻来至此也能看到他们不是。
千衣可不指望他二人能够建船离开。
都是身份不一般的人,这工匠的活,怕是这两身份尊贵的人无法做到。
别看凤冥是一个神医,常年摆弄药材,但是那双手却是娇贵的很,哪是班门弄斧的料?
更别说东安凌竹明显的富家子弟。
千衣就更是不值一提。
一无是处。
今日天气昏暗得很。
虽不曾下雨,但是这天气也当是抵不过前几日。
阴沉的天,蒙上了更深一层的灰纱。
平静的海面,遥不可及。
别说船只。
连只鸟都没有。
这座岛就是之前所见的血禽的憩所。
好在血禽不会主动攻击人。
东安凌竹两人虽然确实见到了,但是却并无惹恼它们。
千衣到是不曾见过。
更不知道究竟是何等模样。
苦恼的看着依旧没有希望的苗头,千衣苦不堪言。
如今已经一个多月了。
她已经在这座岛上待的太久了。
但是离开岂是那般容易?
千衣本来已经打算放弃了。
除了良锦他们,怕是这里极少有人能够前来了。
然而如今良锦等人也不曾寻到这里来。
低头哀叹。
没有一点盼头。
此刻远处传来鸣笛。
如同海鱼低沉空明之声
三人本来已经打算回去,却是因为听到此声而停下了脚步。
“有船……”千衣惊喜。
急忙上前眺望着远方,试图找到这鸣笛的船只。
然而凤冥与东安凌竹却不这般认为。
这船不简单。
能够出现在这里,定不是简单的人物。
千衣急忙挥舞着手中的木杆,上面的白色衣物随风而荡,试图引起来者的注意。
大声的呼唤着,急切焦躁。
因为距离遥远,天气又昏暗得很,千衣等人并未看清船只的模样。
而此刻船只上的人,个个袒胸露乳,赤膊上阵。
大多都生的凶神恶煞,只有少数人生的正常些。
不过可以看出这只船上没有弱者。
因为他们都是经历过风雨。
赤膊的身子,黝黑的肌肤,健壮的肌肉,夸装的伤疤,都显示出他们的经历并非普通。
此刻他们正欢庆着,个个豪情壮志的模样。
一点也没有身处何处的惧怕。
船只上的人,性情洒脱,全然没有男子该有的守礼夫德。
这般将身子置于大庭广众之下,全然没有半分羞耻之心。
对酒言欢,也没有拘礼的说话方式,到是有多难听都能随意喊骂出来。
那粗狂的嗓子,威武的身姿,都预示着他们的世界里没有夫德二字。
随着船只的游动。
有观察四周的船手正看着不远处岛屿上千衣三人的叫喊挥舞。
正待疑惑。
身边突然出现一人,毫不客气将船手一巴掌:“你在这杵着干啥?这块海域不用这么紧张,这是一片孤岛,只有那些大鸟野兽啥的,照不成啥威胁,不要搞得这么紧张,快……来喝酒”。
那粗汉粗鲁着嗓子,一派豪放不羁,说话也是浓浓的江湖味道。
胡子拉碴,满面油光,六月的天,让大家都热出了汗。
一手抱着酒坛,一手拉着那个个子稍微`秀气`一点的船手。
毫不客气。
“那有人”。
那船手再次确认眼前所见,确实有人。
正在挥舞着什么,白色尤为醒目。
“啥?有人?”,粗汉好笑道:“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可能有人,怕不是你眼搓咯”。
那粗汉压根没把船手的话当真。
这座岛他们不只是路过一次。
没有名字,没有人烟,听说只有一些野兽大鸟在上面,从来没有人会出现在这座岛上。
就算有,定然活不过三天。
“真的有人,怎的会骗你,你自己看”。
那船手因为粗汉不相信,很是急切,再次强调道。
那粗汉见船手如此,眯眯眼也便顺势看了过去。
竟然真的有人在那里。
醒目的白色迎风招展,挥舞的很是急切。
跳来跳去生怕他们看不见似得。
“我勒个去,他娘的,还真有不怕死的跑到岛上去了”。
那粗汉惊呼一声。
竟是粗话爆了出来。
“好像在叫我们”。
对于这一发现,那船手十分惊讶。
竟然有人敢拦他们的船。
“哪个龟孙儿敢拦咱们的船,怕是不想活了”。
他们的船行至海上多年,还真没有谁敢拦他们的船。
不说闻风丧胆,也是见着退避三舍。
而这些人竟然还会拦他们的船。
“怎么办?”。
船手与粗汉不是一个地的人。
所以说话并不是一个调,也不如粗汉豪迈。
“去给老大报告一声,看老大咋整”。
这些人想必是在求救。
但是救人这种事他们可没有兴趣做。
还是询问一下老大如何处理。
“好”。
“那你先盯着,我去去就来”。
“放心好了,别磨磨唧唧的,快去”。
粗汉随意的摆手,受不了船手的磨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