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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打火锅,足够吃了。
这会时间,客厅里的阮蒙蒙也把剩余的两顶帽子做出来了。
阮子龙不需要她去接,做饭的事,又有白蓉和张鑫鑫。
思来想去,她又开始计划做兔皮手套。
白蓉拿出来的布料,也就够做帽子用。
剩下的并不多。
这些边角料,做手套不太够不说,阮蒙蒙心里也有其他的打算。
她最称心如意的还是浅灰色和米黄色。
这两种颜色的布料,白蓉那里貌似没有。
不过,这个倒不是问题,白蓉没有,她有呀。
跑上楼了一趟,从空间里挑了两块颜色和这年头颜色相差无几的布料出来。
阮蒙蒙闷头又是一阵猛干。
马大河接阮子龙到家的时候,阮蒙蒙已经把手套的所有小样剪好了。
除去先前剩下的布料,做了两副黑色手套和一副深蓝色的手套以外,剩余的四副手套,两副米黄色的,两副浅灰色的。
跟帽子一样,夹层需要加入棉花,才能缝制。
六七副手套,缝制起来,可不是一项小工程。
眼看天都要黑了,就算有灯泡,下雨天光线也不好,阮蒙蒙也不打算继续缝了。
再说了,对面厨房里飘出来的那股麻辣香气,她根本无法忽略。
那味道,勾得她馋虫都要出来了。
咕噜,这时候,肚子发出一声怪叫。
饿了。
咣当,院子里发出声音。
“姐姐,我们回来了。”紧接着,就是阮子龙的声音。
大门被打开,马大河一手撑伞,一手拉着阮子龙。
“慢点,慢点,别急。”
穿着雨衣的阮子龙,闻到院子里的味道,双眼亮晶晶的。
就像两盏小灯泡,照亮了这个雨夜。
“好香呀,好像是火锅的味道。”
“嗯,婶子做的火锅。”阮蒙蒙帮他脱下雨衣。
“大伯,雨伞给我就行,你们俩赶紧进去洗一下,换下衣服。”这大冷天的,又淋了雨,不赶紧换了衣服,容易感冒。
“行。”两人也不逞强。
走了一路,身上多处淋湿,就连鞋子都湿透了。
走着的时候还不明显,一停下来,就有些刺骨的冰凉。
等人走了,阮蒙蒙才把雨衣抖了抖,挂在了房檐下的绳子上,淋干水分。
雨伞,也甩干水分,挂了起来。
做完这些,她擦了擦手,这才转身回去收拾做手套的东西。
今天是做不完了,只能明天再做了。
两个人换好衣服,白蓉母女俩火锅也做好了。
这时候,张卫国也踏着雨夜赶了回来。
雨下太大,不过幸亏他打了雨伞,才不至于被淋成落汤鸡。
即便如此,身上也被淋湿了好几处。
…..
吃上饭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着火锅,时不时的传出欢声笑语。
唯独张斯年这厮不在。
不过,出去做任务也是时常有的事,又有阮蒙蒙给的保命药丸傍身。
阮蒙蒙相信,那个家伙应该会安全回来的。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转眼,就到了年底。
中国人刻在骨子里的传统节日,马上到了。
白蓉作为一家之主的贤内助,年货都是她带着买的。
点心、水果、瓜子、花生、糖果…
猪肉、牛肉、羊肉、鸡鸭鹅、鱼、蔬菜、佐料…
说是买的,其实大部分都是张鑫鑫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用她的话说,空间里东西多到几辈子都吃不完,干嘛不吃?
留着看吗?
没必要。
自打白蓉实验了几次,从那个神秘空间拿东西出来,对张鑫鑫并没有影响以后,也就放心大胆的支持她的做法了。
女儿说的没错,这是孩子的机缘,也是他们老张家的福气。
福气到了,干嘛不接?
难道,还要推出去不成?
趁着这个机会,张鑫鑫又跟白蓉商量,将空间里的缝纫机搞出来一台。
以后不管是做衣服,还是别的,都不用一针一线的去缝了。
说实话,她看着都累。
白蓉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这年头,买个缝纫机,得提前预定,票据和钱一样都不能少。
能不费吹灰之力,搞来一台,那再好不过。
过年,全家人的棉袄,棉鞋可都是白蓉和阮蒙蒙一针一线打夜班做出来的。
里面的辛苦,只有两人最能体会。
说起这个,阮蒙蒙差点累的吐血。
手工活,做多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腰酸背痛,双眼酸胀…
…..
大年29这天下午,张斯年和田凯安全归家。
张家上下,算是彻底放了心。
说是相信两个人应该没事,身上又带了保命丸。
但是亲人在外,努力拼搏,他们都知道很危险,不担心,那是不可能。
只有亲眼见到了人,他们才会安心。
这就是所谓亲情吧。
无时无刻不在牵挂。
即便双方分隔千里之外…
两人回来,张家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晚上吃烧烤吧?”天气虽冷,但相聚的心情,让他们感觉到温暖。
“行。”反正家里的年货,已经准备齐全。
别说吃烧烤了,就是做上几桌,也绰绰有余。
白蓉也不是那抠门的,直接拍板决定。
张卫国也放假了。
家里的男人都在家,处理食材和肉的事,就交给他们了。
阮蒙蒙开火煮了一锅酸梅汁。
是她自己用中医药配制的。
用料有乌梅、山楂、陈皮,甘草、桂花、冰糖等。
酸梅汁的味道酸酸甜甜,很合她的口味。
自从发现这个配方以后,她就刹不住车了。
每次吃火锅,烧烤,她都会煮上一大锅。
今天也不例外。
阮蒙蒙端着酸梅汁出来的时候,院子里的炭火上,竹签子串的肉串,已经滋滋冒油。
肉是白蓉腌制过的。
肉香味和佐料味,已经融合在一起。
经过炭火的炙烤,散发出一股股迷人的香味,让人不自觉地想流口水。
“来,一人一杯。”她将托盘上的酸梅汁,递给白蓉等人。
这里除了马大河喝的白酒,其他的人都跟她一样喝的酸梅汁。
别看张斯年父子俩也是男人,但他俩几乎滴酒不沾。
“蒙蒙,来坐。”白蓉推了推旁边的小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