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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价格里就包含了装饰。”媚姐说。
“我说房子怎么这么贵呢!”小宫说。
“太太,购房合同签了吗?”装饰公司人员问。
“眼睛都看花了,我再想想。”媚姐走出售楼大厅时对大家说,“等老刁拿主张。”
“对,对,媚姐您和刁监商议商议。”毛科长慢条斯理地说,“买房子是一件大事,要慎重!”
“我问问老刁在哪里。”媚姐拿出电话走远了。
“我说毛科,你打算做些什么呢?就来参谋参谋?”小宫目送着媚姐,悄声问道。
“啊,兄弟你的意思是?”毛科长迷茫地问。
“你是聪明人,知道怎么做。我做梦都想着你当上政治处副主任呢。”小宫说,“我琢磨着,那个副主任该做到头了。”
“是吗?你是想当然呢,还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毛科长难掩喜悦之情,问道。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小宫狡狯地回答。
“谢谢!”毛科长忧虑地说道,“只怕……老刁另有人选。”
“事在人为!”小宫不以为然道。
“小宫,你说,这装潢好的房子……我……还能做点什么?”毛科长问道。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糊涂?”小宫说道,“那是效果图,包括样板房里的陈设都需要自己另外掏腰包的。懂了吗?”
“啊?”毛科长吃惊地望着小宫。
“哎,毛科,我还是认为你是在装傻,我不想多说了。”小宫惆怅地说道,“我那四哥不争气,年龄又偏大,要不然,我早帮他了,哪还轮到你毛科长?”
“我明白了!”毛科长拍了拍脑门,开窍地说道。
“不过,家具陈设可是无底洞,你掂量掂量。”小宫说道。
“你是说,我应该慎重考虑价值投资?”毛科长问道。
“毛科长是聪明人,还用得着我一个司机引导?”小宫摸出了昨晚曹总司机给的那十支装的铂晶苏烟,说,“毛科长,来一支?”
“谢谢!我不抽烟。”毛科长推挡了,说,“兄弟,你仗义助我,我一定加倍回报。”
“等你做了政治处副主任,帮我把老婆的岗位换了。她现在可苦着呢!”萍萍早就想换个轻松岗位混日子,可小宫和劳资科长说不上话,和管辖劳资科长的政治处副主任更靠不上边。
“如果我真有那么一天,换岗位还不是小事一桩?”毛科长说道。
“你们在嘀咕什么呢?”媚姐回了头,问道。
“我们在议着什么风格更适合媚姐呢!”小宫答道。
“对,对。”毛科长微笑点头。
“你们的意见呢?”媚姐问。
“吃不准,那些装潢各个都精美华丽。”小宫道。
“这个老刁,上班忙,休息也忙,连自家买房子都没空,想和他中午吃个饭的工夫他都腾不出来,你们说说,这个监狱长当得多累啊。趁早辞职算了!”媚姐似乎是满腹的怨气。
“刁监为我们的监狱发展呕心沥血殚精竭虑,监狱不能少了刁监!”毛科长清晰连贯地说道。
“你们都拥护老刁?”媚姐问。
“自上而下,没有不说刁监是一位智者和仁者的!”毛科长回望小宫,说,“小宫,你最有发言权了,你给媚姐说说。”
“前几任党委书记多少都是背着骂名走的,唯有刁监,我到现在还没听到一点非议呢。”小宫答道。
小宫和毛科长一唱一和,媚姐听得很是受用,开心地说道:“中午,我请你们吃饭,走!”
坐在背山临水的咖啡座,小宫和毛科长面对媚姐而坐,享用意大利套餐。坐在对面的小宫这才看清楚了媚姐今天的黑色抹胸下的文胸白得太显眼了。不是小宫好se而去偷偷观察的,而是媚姐饱满的胸部将小宫的眼睛塞得满满的,想洗干净都不成。白粉红唇、紫色披巾、白色上衣、黑色抹胸、白色裙子和黑色长袜,这么一组色调搭配也难怪老刁说不合适呢。小宫埋头吃着,再也不敢向媚姐放眼。而毛科长时而斯文谈吐,时而绅士般细嚼慢咽,大方得体,紧紧围绕媚姐。媚姐和毛科长相谈甚欢。
毛科长五官端正,温文尔雅,很对官场选拔口味,辅以工作之外的努力,定当有所斩获。小宫对今天招引毛科长这步棋暗自得意。毛科长坚持埋了单走后,他开着车对媚姐说:“媚姐,你看毛科长人怎么样?”
“你说小毛啊,嗯,瞧着忠厚看着放心,是根好苗子!”媚姐从包里拿出唇膏对镜描绘。
因为在刚才餐桌上不经意地捕猎到了媚姐的胸部,媚姐在化妆,小宫潜意识地就想欣赏,但又克制地转移了视线,自言自语:“人和人相处,厚道是第一的,那些滑头滑脑的人靠不住。”
“厚道是要的,脑子还要好使。”媚姐精心涂了唇,收拾唇膏。
“那是,那是。”不看媚姐是可以的,但要说不看右边那是不可能的。小宫飞快地观察了右倒车镜,说道,“媚姐,您就打算买罗马城的房子了?”
“老刁还没时间来看呢,等他看了再定。”媚姐摸出手机,念道,“这个老刁,中午在哪儿吃饭,怎么不给我一个电话?”
“刁监应酬多,也是没办法的事。”小宫道。
“今天他只跑几家,哪儿有饭吃?”媚姐收回手机,说,“我想一定是那一辆轿车害的,到处兜风,玩疯了!”
不用怀疑,上午,老刁一一拜望监狱局党委成员是肯定的了,而拜会的对象自然不会请他吃饭的,他想请局长或政委吃饭估计也请不到。小宫简略地打了一个小算盘,然后回答:“人都有一好嘛!刁监喜欢玩车比玩其他的要健康吧,媚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他喜欢开疯车,让人担心呢!”媚姐说。
“刁监车技一流,我对他了解,媚姐您放心,他开车绝对安全!”小宫继续说道,“刁监肩上的担子很重,压力很大,我每天在他身边我是最了解他的,他开车释放压力,有助于他的身心健康。”
“小宫啊,你别老是袒护老刁。”媚姐回身问道,“你给媚姐说句老实话。”
“嗯?”小宫哼着回望媚姐一眼。
“老刁对你好,你说媚姐对你好不好?”媚姐认真地问道。
“媚姐像亲姐姐。”小宫可爱地答。
“那好!你给我说说,老刁在外面有没有女人?”媚姐说。
“啊?”小宫立刻联想到老刁几番造访的玫瑰园小区,心想女人的直觉有时是很准的,笑答,“媚姐,您别多心。刁监每天工作繁忙,哪有时间?再说了,刁监也不是那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男人没几个不好那个的。”媚姐说道。
“男人好se是通病,但我敢保证刁监绝不是您想象的那一类男人。”小宫严肃地说道,“每天,我都在他身边,他有个风吹草动的,我会知道的。”
“我不信!”媚姐说。
“媚姐,您信不信我没办法,我说的都是实话。”小宫用眼睛的余光窥视媚姐,说,“小弟想说一句,猜疑会加深夫妻感情裂痕的。”
“嗯!”媚姐沉吟片刻,说,“小宫,别看你文化程度不高,你说话挺有水平的,老刁那些部下说话水平不比你高,有的说话浅俗得很,还不如你呢!”
“媚姐过奖了!”小宫听着夸奖像是心头灌了一坛子蜜,甜丝丝的,不无自夸地说,“我没读几年书,自从跟了刁监后,我喜欢读书了,喜欢学习了。”
车到了家门口,媚姐突然改变了主意,说到俱乐部坐一坐。小宫按照指定线路将媚姐送到了一家女子高级俱乐部门前,然后就在车里等候。
老刁在外面真的有女人?通过几次观察,老刁确实是有金屋藏娇的嫌疑。男人嘛,有权有票子,招蜂惹蝶在所难免。按常理,媚姐不应该在司机面前随意拿自己男人开玩笑的,应该是有所怀疑。我该不该提醒老刁呢?
小宫喝足了茶水,躺倒在椅子上,浮想联翩。
跟老刁有年头了,熟悉老刁的脾性,掌握他的行踪,诸多隐私了然在胸,但并不是说老刁什么事都不瞒着司机,也有不为司机所知的领域,比如女人。老刁有没有女人,小宫还真的不知道。假如我暗示老刁,老刁会不会因此警惕,最终导致换掉我?还有,因此导致夫妻间隔阂,多舌者的下场可想而知。小宫自言自语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继续装哑巴!
这一等,小宫等到日薄西山,一觉醒来,意识到烟味浓重,赶紧打开天窗,开足了风,驱赶了烟味,媚姐姗姗出现。
“小宫,辛苦了!”媚姐没有在意车里残余的香烟味道,说,“这里不让男士进入。”
“媚姐您客气了!”小宫关上天窗,趁机飞了媚姐一眼,遐想这不让男人进入的场所有什么内容。
“送我回家后你可以回去了!”媚姐说。
“您不用车了吗?”小宫多余地问道。
“老刁有车呢!”媚姐说。
将媚姐送到家,小宫没有直接回家的念头,便漫无目标地转悠,准备找一家风味小吃解决肚子问题再作打算。曹总司机来电话,问他在哪儿。他很意外地问:“兄弟找我有事?”
“哥,曹总有请,赏光吗?”司机说。
“曹总请我?”小宫更加意外了,下意识地问,“刁监也在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