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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了三强争霸赛的最后一战, 各家报社和大大小小的嘉宾几乎挤爆了霍格沃兹临时搭建起来的看台。在通向比赛场地的路上,韦斯莱家的双胞胎依旧在叫喊着他们的小东西和下注的事情。而这时, 斯内普和有容正一起走在草地上的小道上。
“嗨,我们尊敬的纳兰教授。”乔治脖子上挂着一个箱子, 当看到斯内普和有容两人的时候,他高声叫着跑了过去,身后跟着布雷德。
“还有威严的斯内普教授!”布雷德嬉笑着一把搂住自己兄弟的肩膀,表情生动的叫着。
“要不要试试自己的运气?”
有容轻笑,看着这两个兄弟之间的搞笑互动,然后抬起头看着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高兴的斯内普。
“真的吗,被你们这样一说, 我真的想试试呢!”
斯内普低头看着自己的妻子, 也没有说什么。
“那么,斯内普教授呢?”乔治和布雷德对视了一眼,然后期待的看着斯内普问道。
“亲爱的,你说呢?”有容也被挑起了兴趣, 她拉了拉斯内普盘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你认为会是谁, 别问这么白痴的问题!”斯内普冷冷的瞪了一眼有容,说着转开视线看向了远处的巨大比赛场地。
有容在心里轻笑了一声,然后伸手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钱袋递给乔治和布雷德。两兄弟惊诧的看着她,实在是从来没有人下过这么大的一笔赌注。乔治颠了颠袋子,起码有一百金加隆呢。这时候,兄弟俩不得不担心了,万一纳兰教授所下的注最后成真, 他们有那么多的钱赔吗?
“纳兰教授,您和斯内普教授下注的对象是?”布雷德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钱袋,最后开口问道。
“废话!”斯内普转过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个鄙视的微笑。
“德拉科.马尔福!”微微扬了扬眉,有容语气淡淡的说道,“当然,如果最终结果是我赢了,我也不要你们把钱给我。不过。。。。。。”
“不过什么?”
“哦,纳兰教授您太伟大了!”
乔治和布雷德对视了一眼,然后高兴的叫了起来。
“如果我赢了,所有的金加隆我都不会要。但是,你们所开的那家店我必须拥有百分之三的股份!”
听到有容的话,惊讶的不仅仅是韦斯莱兄弟俩,就是斯内普也有些惊讶。
“您是说。。。”
“您要投资我们的笑料店?”
韦斯莱兄弟紧紧的抱在一起,双手握着对方,两人同时转过头看着有容激动的问道。
“我看好你们哦!”有容很搞笑的伸出一只手扬了扬,对着可爱的两兄弟眨了眨眼睛。
斯内普看到有容这样,有些不高兴的把爱人往自己的怀里楼了搂,警告性的捏着她的腰部的皮肤。
而韦斯莱兄弟则是高兴的叫了起来,他们的启动资金终于有了。不过当然的,必须要是德拉科赢得比赛才行。这让他们的内心纠结了,毕竟他们也是葛莱芬多啊。
“走了!”拉着爱人,斯内普没有再理会那两个已经进入兴奋中的男孩。
两人走在小道上,斯内普的视线却始终放在怀里的妻子身上。最近他总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转过头来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不安。是不是这段时间他过的太幸福了,幸福的有些不真实。有时候看到有容在阳光下的微笑,好似要飞走一般,他的心就一阵抽痛。想到这里,斯内普下意识的收紧了环在有容腰部的手臂。
有容有些不解的抬起头看着斯内普,最后,斯内普那影藏的很深的忧虑怎么可能躲得过她的眼睛。有容的眼中某种神色一闪而过,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丈夫在某些事情上面的感应能力非常敏锐,但是有些事不能让他知道,这也是为了保护。有容明白这样的隐瞒是非常伤人的,但是那个人太过于强大了,强大到她自己都不确定可不可以在那样的战斗下保护自己的所爱。所以,即使以后被他责怪,她也不会说出来。
“西弗,想什么呢?”收起心中的事情,有容轻笑着抬起手抚上了斯内普眉间的皱痕,轻轻抚平它。
“没什么,只是在想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辞职了。”看着怀里的妻子,斯内普从深思中惊醒过来,想了想后回答道。
“好啊,以后一起去环游世界吧!”紧紧的抱住斯内普的胳膊,有容满是向往的说着。
“啊,但是要紧紧的跟在我身边,我可不想每天都为了找迷路的小豆芽菜而奔波。”说着,斯内普已是露出了一个轻笑。据他从啼书那里了解,他的有容除了这一次出门以外,已是在深山中隐居了四百余年。想想人类的发展速度,斯内普可以想得到有容这个强大的人在普通人的生活上,可能还比不上他。
“才不会,只要西弗不会故意不要我或者躲起来,我永远都不会在西弗身边走失。”
两人相视,最后同时狠狠的瞪了一眼对方。
他怎么会躲她,除非梅林收走了他的灵魂,要不然即使失去记忆他也不会忘记她的感觉。
。。。。。。。。。。。。。。。。。。。。
墓地内一道道恶咒四处飞溅,哈利拖着受伤的塞德里克躲在据说是伏地魔王父亲的坟墓后面。手臂上的伤口剧烈的疼痛着,鲜红的血液也不听的留着。
塞德里克全身都在颤抖,一个钻心咒可不是好受的。他看着哈利,最后视线落在了那本来雪白的手臂上。紧咬着牙关,他拿起自己的魔杖指着哈利的伤口勉强提起乱窜的魔力为他愈合了伤口。
哈利看着塞德里克眼中满是感谢,然后马上开始小心翼翼的注视着站在坟墓前方的伏地魔和一群食死徒。他不明白,为什么一直收藏在霍格沃兹的奖杯会被制成门钥匙,但是他知道一点,如果今天不能成功的逃脱出去,他和塞德里克都要死。想到死,哈利不禁打了个寒颤。
“别怕,哈利。”伸手握住哈利正在发抖的手,帮他稳住魔杖。塞德里克露出一个微笑,仿佛离他们不到四米远的不是那个最可怕的黑魔王一般。
“我。。。我不怕,只是我还没有长大。”哈利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宣泄一般,在进入巫师世界后头一次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他伸出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塞德里克的袖子。他明明还是一个孩子,却要从小面临这样的困境。但是他知道自己从来不曾怨天尤人,只是他还没有长大。
“支持住,邓布利多教授会发现我们的失踪的,他们会来救我们,所以一定要支持住。”被折磨过的身体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塞德里克强撑着地面背靠着坟墓坐起身。只是这么小小的一个动作,他的呼吸就开始乱起来。苍白的脸上满是刚才在地上蹭到的泥土。
“我知道,我知道。”哈利小声说着
而这时,伏地魔拿着魔杖站在坟墓前,阴狠的视线死死的盯着那后面。
“出来吧,哈利。出来吧,只要你出来我就饶了那个男孩,他是你的朋友不是吗?”伏地魔绯红的眼睛微微眯起,语气诱惑般的低喃着。
哈利看了一眼塞德里克,脸上满是挣扎。但是塞德里克死死是抓着他,眼中满是坚定。
“别信他,哈利。他是黑魔王啊!”塞德里克焦急的看着哈利,忍耐着身体上的剧痛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臂。
塞德里克的话就像是惊醒了哈利一般,他猛地跌坐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着。是啊,他怎么能够忘记,那是黑魔王啊,蛊惑人心才是他的强项。
“怎么办塞德里克,我们要想办法离开。”哈利看着塞德里克,抓着魔杖的那只手几乎折断那重要的东西。
“门钥匙,哈利。只要我们想办法得到门钥匙就够了,我们可以回去,然后通知邓布利多教授。”塞德里克指着离他们非常近的那个杯子,既然他们可以被带过来,自然也可以通过它离开这里。
哈利看着那杯子,虽然想法很好,但是拿杯子实在是离他们的位置太过于明显了。现在,只要他们一出来,迎接他们的必定是无数的恶咒。怎么办?
而就在哈利焦急不已的时候,伏地魔已经是等不及了。他拿起手中的魔杖一个加强版的炸裂咒想都没想的就丢了过去,那刺眼的光芒快速的朝坟墓冲了过去。
另一边,哈利和塞德里克在伏地魔都出恶咒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危险,这还要谢谢他们纳兰教授的修真课。两人互相扶持着,飞快的扑向了坟墓远处。可是飞溅出来的石头碎屑还是割伤了哈利的后背,留下了一个四厘米左右的伤口。哈利疼的猛地一缩,但是抓着塞德里克的左手依旧没有松动。两人狠狠的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又是o自己的身体增加了几个擦伤的伤口。
瞬间,顾不上疼痛,哈利快速的站起身挡住身后已经几乎昏厥的塞德里克,手里的魔杖直直的指着伏地魔。
“哦,哈利哈利,多么美好的友情啊。来吧,让我杀了你,洗清我过去的错误和耻辱。”伏地魔几乎尖叫着,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塞德里克。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动。仿佛默契一般,几乎同时一起动手。各种魔咒翻飞着,为了保护塞德里克哈利不敢移动位置,只能站在原地。很快,在所有人惊诧的注视下,哈利和伏地魔的魔杖产生了连接。
而这时,塞德里克的身体依旧没什么恢复。他感觉体内仿佛有一块寒冰一样,冷的他全身无法控制的颤抖。有些僵硬的抬起头看着正在努力支撑的哈利,最后不禁焦急的环视着四周,终于在他身边不到两米的位置看到了那个奖杯,虽然不清楚它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但是塞德里克明白,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现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哈利和伏地魔之间的决斗上。塞德里克小心的注视着四周,强撑着身体的疼痛匍匐在地上蠕动着,顺便积攒体力。
而这时,哈利和伏地魔之间的连接也仿佛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后。塞德里克不再多想,瞬间爆起冲向了奖杯。
伏地魔第一个发现了他,高声叫了起来。
“阻止他!”
食死徒们有一时间的惊讶,然后全部抬起了手里的魔杖指向塞德里克。可是事情发展的太快了,塞德里克在冲向杯子的同时,也拉住了站在自己身边的哈利。于是哈利被他强扯着冲向了杯子,下一刻,两人消失在了目的。
先不管伏地魔怎么样,哈利直觉的一阵挤压之后终于落在了地上。耳边,一阵阵欢呼和音乐响起。他知道,自己终于宠冲出来了。看着身下毫无动静的塞德里克,哈利终于觉得有什么不对了。如果塞德里克在自己身下压着,那么他身上压着的是谁?
“嗨,救世主波特先生,你傻了吗?”
哈利一阵黑线,他知道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也在。
“德拉科,为什么你会和我们在一起?”奋力的翻身,哈利看着衣服有些凌乱的德拉科问道。
“我想,你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看看塞德里克怎么了!”德拉科紧皱着眉头,一把拉开哈利,蹲下身看着一直没有反应的少年。
哈利也清醒了过来,跟着德拉科蹲下身。
“塞德里克,我们回来了,我们安全了。”哈利轻笑着,伸手摇了摇躺在地上的少年,可是最后却没有丝毫反应,他不禁紧张了。“塞德里克?”哈利慌张的叫着他,用两只手抓着他的衣领拼命的摇晃着。
“他。。。。”德拉科伸手在塞德里克的脖颈间轻轻的按压了一下,然后猛地瞪大双眼。“死了?”德拉科有些不信的说着
“怎么会,明明是一起回来的。”哈利不相信的尖叫起来,依旧不停地的摇晃着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少年,眼中的泪水却是怎么也忍不住。
德拉科站起身看着跑过来的邓布利多和其他人,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现场因为哈利的哭叫声安静了下来,站的最近的一个女孩在看清楚事实后尖叫了起来。
邓布利多知道不对了,他冲过去想要拉起哈利,却怎么也拉不动。
“哈利,哈利怎么了?”
“是伏地魔,他回来了。他要和我决斗,是塞德里克救了我,他冲出来拿到了门钥匙,可是。。。。。。。”哈利不停的哭着,双手死死的抱住塞德里克的尸体不放。“可是塞德里克死了,一定是伏地魔,他对塞德里克用了钻心咒。”
最后面的位置上,斯内普搂着有容静静的站着。他的视线落在了躺在地上毫无生气的少年身上,这个少年在霍格沃兹还是他比较喜欢的。想到哈利的话,斯内普不禁皱眉。那个人真的回来了,他知道。
“走吧,我们回去!”有容拉着斯内普,语气温柔的说着。
斯内普低头,最后看了眼那边人群挤在一起直到看不见那死去的男孩才转身。
回去的路上,两人之间安静的有些诡异,斯内普什么也不说只是紧紧的搂着有容。而有容,她的视线一直直视着前方,握着斯内普的那只手缓慢的收紧着。
。。。。。。。。。。。。。。。。。。。。。
夜晚,霍格沃兹的一间空房间内。所有的教授和塞德里克的父亲都聚在了这里,包括塞德里克的尸体。
原本并不是很老的男人紧紧的搂着那已经冰冷的尸体,眼泪无声的滴落着,一滴滴的打在了塞德里克看似平静的已经失去了温度的脸上。
麦格教授看着这一切,不停的哭泣着。要不是被海格扶着,她可能早就晕倒在地上了。
邓布利多在一边叹着气,眼神时不时的从一直安静的有容身上扫过。
而有容,她一直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平静无波,好似看的只是一杯茶。
啼书抱着球球,以往嬉笑的表情依旧,和周围格格不入。被他抱在怀里的球球紧紧的搂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抱在怀里的绣球,对于塞德里克的死,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阿莫,节哀顺变。我想塞德里克也不会舍得你这样哭泣的!”邓布利多拍了拍还在不停哭泣的男人,语气叹息的安抚道。
“为什么是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我的塞德里克!”轻轻的抚摸着塞德里克已经没有一丝温度甚至已经开始僵硬的苍白脸颊,阿莫失声哀叫着,一声比一声让人难受。
一些感情比较容易波动的教授都忍不住流眼泪,特别是平时看起来严肃实则最看重学生的麦格。
“把奖杯制作成门钥匙的人已经找到了,他是小巴蒂.克劳奇。他囚禁了穆迪,使用变身药水潜伏在霍格沃兹,我们一直都没有发现他。”看着阿莫,邓布利多转过头来注视着房间内的教授,“也许,巴蒂的死就是他干的。”
“他杀了自己的父亲?”麦格教授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邓布利多,她也曾经是小巴蒂的教授,自然也知道克劳奇对他的宠爱。所以,她有些不相信邓布利多所说的。
“虽然不想承认,即使不是他亲手杀的,但是也和他脱不了关系。”邓布利多无奈摇头,有时候他也很佩服伏地魔的洗脑能力。
而就在几人说着这些的时候,一直在哭泣的阿莫突然扑到了有容和斯内普的身边,要不是斯内普的阻挡他可能就已经抓住了有容的衣服。
“你干什么?”斯内普紧皱着眉头看着阿莫,用身体挡住了他看着自己妻子的视线。
“为什么你没有保护好我的塞德里克,以你的能力怎么可能保护不了我的塞德里克?”
阿莫的叫声让所有教授都安静了下来,邓布利多走过去拉住他。
“阿莫,这也不是纳兰教授的错。谁也没有想到伏地魔会把奖杯制作成门钥匙,这不是纳兰教授的错,阿莫你要平静一些。”
“不!”
突然,有容的声音响起,她从斯内普的身后走出来看着跪坐在地上的阿莫。而这时,整个房间的人都在看着她,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容,过来。”斯内普猛然间觉得心里非常难受,他觉得有什么不对,急忙伸手想要拉回自己妻子,但是却被有容躲了过去。
有容回身,纯白色的轻纱在身后扬起一道柔和的线条。她静静的看着斯内普,脸上慢慢的露出一个淡漠,淡漠的让人恐惧的表情。她快速回头走到石床边,伸手抚摸了一下塞德里克那冰冷的脸颊。
“有容?”邓布利多皱起眉头的看着站在塞德里克尸体边的少女
“我知道他要死,但是我没救他。”冰冷无情的声音淡淡的响起,有容看着四周的所有人,语气平淡的好似在说今天的天气。
阿莫猛地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站起身。
几位教授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他们看着有容,被从来没见过的平静表情所惊吓。
“容。。。”
“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是我不救,而是他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有容抬起手阻止了斯内普的话,像是在确定他们没有听错一样,有容又一次语气清晰的一字一句的说道。
“是呢是呢,到了尽头。”毫无起伏,球球那稚嫩的音调使整个房间内充斥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感。
“啊,能不能吃掉呢?”一手轻轻的抚摸着球球的头发,啼书嬉笑着,语气里满是笑意的仿佛在问着有容。
“你在说什么?”阿莫这时候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有些踉跄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在问有容还是在问啼书或者是球球。
“容,你究竟在说什么?”斯内普脸色难看的走到有容的身边,伸手抓着她的肩膀看着她。
有容没有回答斯内普的话,而是静静的看着他。一时间,整个房间诡异的安静着。只有时不时的球球在用冰冷的声音呢喃着,不停的重复的说着尽头两个字。
而就在这时,原本紧闭的窗子突然被撞开,一个黑发俊美的男子飞了进来。
斯内普看着男人,内心的不安越来越重。
而有容,她则是一脸平静的看着这个进来的男人,只是在宽大的衣袖里双手已是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你是谁?”邓布利多有些惊讶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男子,视线在他的衣服和面容上快速的扫视了一遍。
男人环视了一下四周,最后视线落在了被斯内普紧紧的禁锢着肩膀的有容身上。
“不明白吗,这个孩子本就该死,这就是容儿的意思!”说着,男人一抬手把斯内普震开,也不管倒在地上吐血的斯内普,一把搂住了面无表情的有容。
斯内普倒在地上,内脏剧烈的疼痛着。但是这都不是他所在意的,他在意的是他重要的妻子被这个男人紧紧的抱在怀里,而且有容还没有反抗。一直以来挤压的不安瞬间爆发了,他有些慌张的看着有容,想要从那里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而邓布利多几人则是被这突来的一幕所震惊,庞弗雷夫人急忙跑过去扶起斯内普,检查着他的身体。
“来接我的吗?”有容没有反抗纳兰倾歌的搂抱,她的视线淡淡的从斯内普的身上扫过,故意忽略在看到斯内普嘴角的血液时内心的疼痛,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的来到了纳兰倾歌的脸上。
“容儿该跟我回家了,玩的已经够久了。”一手轻轻的抚摸着有容的脸颊,纳兰倾歌语气有些颤抖的说道。
“啊,是够久了。”看着纳兰倾歌的眼睛,有容没有再看斯内普一眼。
“走吧!”一手搂着有容的腰肢,一手紧紧的握住有容的右手,纳兰倾歌带着有容慢慢的漂浮了起来。
颤抖着嘴唇,斯内普拨开庞弗雷夫人的搀扶,眼睛死死的盯着面无表情的有容。
“容!”斯内普的声音和明显的颤抖着,那里面满是最后的坚持和恐惧。他不敢眨眼,紧紧的盯着有容,他的妻子。他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也不敢往他害怕的方向想,只是忍耐着身体上和心脏的疼痛看着有容。
漂浮在空着,听到那一声呼唤,即使是在神魔面前也从不颤抖一下的有容忍不住全身开始轻颤。而拉着有容的纳兰倾歌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一滞,他低头,黑的深沉的眼睛静静的看着有容。
“容儿,玩够了,该跟我回去了。”纳兰倾歌的语气很平静,听起来就像是在安抚调皮的孩子。但是,他握着有容的那只手紧紧的收紧了,与有容对视的眼睛慢慢的露出空洞感。
有容猛地一颤,微微仰起了有些僵硬的脖子,长长地睫毛轻颤着。她不敢回头看一看自己深爱的男人,忍耐着动手的欲望。
“啼书,球球,我们走。”深吸了一口气,在确定自己一定不会出问题之后,有容高声对两个徒弟说道。
而有容的这一句话,却是像一把刀一样深深的刺进了斯内普的灵魂里。他站在那里,整个人平静的有些过头。低垂着头,视线死死的钉在了地上。
啼书轻笑着,抱起球球慢慢的漂浮起来。而这时,有容已经和纳兰倾歌离开了这个房间。
“‘再见’了,各位!”啼书环视了一圈,最后视线在安静的斯内普身上微微停顿了一下。
而球球,则像是玩够了怀里的绣球一样随手把它丢在了地上。下一刻,两人瞬间消失在了房间内。
邓布利多移动了两步,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绣球,眼中莫名的神色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