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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屿双唇紧抿,无语汗颜,眼底宁谧又似有澎湃喧嚣。
当即,带风的耳光就呼到了薄纣脸上。
清脆又闷实,毫不拖泥带水和留情面。
甚至是为了泄愤。
连带着知屿弄脏的手,也嫌弃的在薄纣干净衣服上抹了抹。
“做你妈。”
知屿一字一顿,那副模样,落在薄纣眼里,别有风情。
性感又矜贵,说的就是知屿这样,明明狼狈,身上的气质却那么贵,让人多看一眼都是玷污。
“你脑子栓裤腰带上了吧?除了接吻和做爱,没点正常的东西?”
屡次三番,动手又动嘴,骂得也脏,气势还嚣张,整个京市,除了知屿,找不出第二个敢这么对薄纣的人了。
见薄纣盯着他,神情变幻莫测,知屿倒也不慌。
“你要打就打回来,不然就滚开,我要回家。”
薄纣最后也没打回去,反倒是又屁颠屁颠的跟上了知屿。
清凌凌的眸光直戳人心窝。
“我怕你走路上被车撞死啊,大哥。”
“薄临月现在正是对你上头的时候。”
知屿要死了,他弟弟指定要抑郁。
“走吧,送你。”
电梯内只有他们两人,静谧得诡异。
只等电梯门“叮”了一声后,知屿才冷静开口:“你放心,我没想和他在一起,你不用次次找我的不痛快。”
“我对你倒是放心,但我对你爸不放心。”
“你爸什么德行,需要我拆穿吗?”
每时每刻,薄纣给人的感觉都是纨绔又精明,不上心,但又热情。
“说得好听点是给你和知苑找个伴侣,说难听些,就是卖子求荣。”
“知苑好歹当了他十几年的儿子,他都能为了那一点利益,将他卖给杀人犯。”
“我弟弟对你有意思不假,但他心软,容易被拿捏。”
“等进了你家的大门,再要是怀个孩子,你爸这条吸血鬼,只怕是让我们薄家扒层皮,都是轻的。”
“再过不久,他手里拿捏着顾薄两家,又是另外一副嘴脸了。”
知屿上了薄纣的车,密闭空气内,那黑咖的味道微浓,苦涩中又夹杂着醇香。
alpha之间本能的信息素有抗拒性,但也没到知屿生理不适的地步。
薄纣是个话多的,知屿没理,也能自顾自喋喋不休。
“别总整天替你爸擦屁股,有时间,还是多查查公司有没有违法乱纪吧。”
这已经算是明示了,知屿再听不出来,这么多年的脑子都白长了。
他侧目,清澈又媚情的凤眸半眨不眨。
想来薄纣是知道些什么内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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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酌没将知屿晕倒的事儿告诉知苑,只是徒增知苑的愧疚而已。
只在知苑兴致冲冲说要再下厨给知屿送去时,阻止了这一行为。
虽然和知屿这个哥哥“争宠”,但也没到不顾人死活的地步。
知苑洗了澡后就躲到被子里去了,从头闷到脚。
浴室内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了,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也默默为自己捏把汗。
又晚上了。
身旁有人躺下,然后……
知苑等了好久,没有然后了。
偷偷摸摸掀开被子,发现人正侧向着他,瞳孔寡情冷清,眸子如墨化开,像是深不可测的寒潭之地。
却在视线交织时,顾酌嘴角勾起了笑。
“晚安。”
就完事儿了?
不可思议。
知苑也是狐疑,别等等下自己睡着后,顾酌又想要了,打搅他睡觉。
“不要吗?”
顾酌视野里的男生,就跟探头猫咪一样,圆乎乎的黑瞳干净透亮,纤长的羽睫像一把扇面铺开,脸上的羞怯让人心生喜爱。
顾酌的手揽在知苑腰上,将人往自己怀里一带。
“想要了?”
知苑自然是否定的:“才没有!”
虽然和顾酌做,感觉确实好,但他和顾酌胃口不同。
每次他只吃半碗米饭就饱了,顾酌要花样,三菜一汤都不嫌多。
他都筋疲力竭。
今晚倒是稀奇,顾酌只贴了贴他,没再动作了。
一个晚安吻印在额头,男人的低音甘冽性感:“那就睡觉,明天不是还要去你哥那儿打工吗?”
虽然有一个吻,但知苑觉得,这是很疏离的行为。
有点郁闷了。
知苑又往顾酌身旁蹭了蹭,正好让顾酌的脑袋贴在他脖颈处。
之后,幽幽开口:“我身上不香吗?”
顾酌嗅了嗅,滚烫的呼吸还喷洒在肌肤上,带着躁意。
“很香啊,怎么了?”
小苍兰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都是不咸不淡的,但因为很微弱,起到了若即若离、似有若无的作用。
就是传说中的欲擒故纵。
知苑:很香居然不亲他?
又倍感落寞和疑心:“那为什么不做?你不是喜欢吗?”
知苑声音很甜,时不时又很软,说话吐字,总像是在哼哼唧唧的,有股清纯稚嫩感,但很多的是懵懂的勾引。
就比如现在,锁骨一个劲儿的蹭在他嘴唇和鼻头处。
“你不喜欢了吗?”
“还是你今天在公司,和别人做了,所以现在没有存粮了?”
“……”
“我和谁做?”顾酌话里话外有了几分无奈的气性。
“你以为我对除了你以外的人都这么禽兽吗?”
一个用力,连带着将侧躺的知苑都翻了个身,让人趴在他身上,跟癞蛤蟆一样。
知苑虽然是男性omega,但喉结很小的一颗,几乎看不见。
“不是你说吃不消吗?禁欲两天。”
20岁,本该是alpha如狼似虎的年纪,三十岁,才是omega逐渐食髓知味的日子。
现如今他俩属于两相颠倒的阶段。
顾酌在快要抑制不住的前一秒,蓦然抽身,不再吻人了。
纤细天鹅颈也累得垂下,沉到了他颈窝处。
他能感受到知苑的身体变化,掐住知苑双手,不让知苑有所动作。
“嗯?”
听不出是在撒娇还是埋怨。
顾酌却格外不通情面:“得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