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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我亲?”
知屿嫌弃他。
薄纣心里头郁闷得慌,他也要让知屿不如意。
宽厚坚硬的手紧扣在知屿后腰,胸膛抵在一起,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衣互相撞击。
“那你准备让谁亲?还是你准备用这张嘴,去亲哪一个omega?”
瞬间,薄纣就叼咬住了软肉。
知屿不让亲,他偏要亲,不仅要亲,还大亲特亲,狠狠的亲,给知屿嗦烂。
艹。
知屿要挣扎,他就将人压制,让知屿动弹不得,掐在双腮的手劲儿也渐大。
一番猛烈的掠夺下来,两人唇齿之间满是对方的痕迹。
薄纣的唇眷恋不舍的离开那片柔软,刚一松懈,怀里的人险些一个踉跄摔跪跌倒。
好在他一个眼疾手快,总不至于真让知屿摔下去。
薄纣笑吟吟时,削薄的眉眼间总是自带轻佻,浪荡又风情:“把你亲得都腿软了,真弱。”
“……”
知屿刚才确实被亲得眸光涣散、身体发软了,本禁欲得光看着就像是结了一层冰霜的偏,此刻更像是一朵艳糜的花。
而这朵花,明显被摧残过。
薄纣犯起贱来,真是有一套的。
“都亲过这么多次嘴了,怎么还不会接吻?”
知屿清凌凌的美眸一转,瞪着薄纣,撇开薄纣的手,面带火气。
“滚开,别挡着我。”
那种氧气全被对方掠夺,他完全进不了气,只能被动迎合,却还是险些窒息的感觉,即便是次次被薄纣占便宜,但他也反应笨拙。
“不要。”
“我才不要走开。”
他要是躲了,他和知屿就很难有进展了。
没皮没脸,好歹还能有点渺茫的机会。
不仅如此,他还双手将知屿膝盖处强势掰开,扣住腿内侧,挎着知屿的腿,将人放到了洗手台上。
吓得知屿忙双手挂住薄纣的脖子。
知屿的碎发很柔,白天为了营造出精干气势,会打理得往上耸,回了家,就是绺绺碎发耷在光洁额头,温良柔和,像个邻家大哥哥。
薄纣的眼神不算凌厉,但绝对的炽热与直白。
“你知道动物对哪两样东西,有本能的占有欲吗?”
薄纣根本没给知屿思考的机会,他自问自答:“猎物,和雌兽。”
“正巧,你两样都是。”
薄纣的嗓音略哑,又苏撩,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沧桑感,倒像是一个活力满满的高中生。
形容得更贴切点,就是情窦初开的那种炙情。
当然,含蓄是没有的。
知屿不知道是被他的话麻木了,还是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脸色冷清得没有情绪变化。
面对冷漠的伴侣,真的很扫兴,虽然知屿还不是他的伴侣,但他仍旧不高兴。
薄纣抬手,将手贴在了知屿的胸上。
准确的是心脏。
“你干——”
“你再这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我是真的会干点什么事儿。”
“不,不干事儿,干*。”他恶狠狠威胁,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知屿:麻了。
他坐在洗手台上,上头有点溢出来的水,此刻正湿透了他的裤子底部,润润的,不舒服得很。
收回搭在薄纣肩上的手,随意撑在边沿处,整个人带着上位者独有的散漫。
确实,在这场感情的博弈中,知屿确实是得胜者。
如果可以,薄纣更想知屿大肆炫耀和嘲笑。
而不是总挂着一副疏离到不冷不热的态度。
“薄纣,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看吧,知屿就是笃定了,薄纣真不敢对他来强的。
“我想更得寸进尺一些。”
这世界上不被爱的人,都是一副忧郁又不甘样儿。
而这份不甘,就跟银河倾倒的水一样,飞流直下,从薄纣黝黑如墨的眼底乍泄。
蓦地,一个吻落在了知屿敏感的耳垂,还带着挑弄。
知屿痒得缩了下脖子,但因为和薄纣距离太近,更像是往薄纣怀里躲。
薄纣厚着脸皮轻笑,有点没心没肺:“我之前亲你你都打我,但现在还不是一样,让我亲了。”
“不仅能亲,还能摸,能蹭。”
“我就在想,我要是再厚颜无耻一点,继续对你死缠烂打,你好像真的会被我追到。”
知屿:母语是无语。
“挨打的事儿你是只字不提。”
说着,一只手就顺势抬起,在半空中划过一条线。
却在距离薄纣那张脸几毫米的距离时顿住,再之后,就推开了薄纣的脑袋。
薄纣:“我还以为你不打呢?不过居然没打脸,真是心软。”
刚犯完贱,左边脸就被轻拍了一下。
“高兴了?”
薄纣捂着脸,眉眼含笑点头。
短暂的静谧后,薄纣又吱了声。
“我去送池柏,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知屿眸子轻缩,错开了一瞬,本就淡然的脸不太自然起来,也没什么太大的破绽:“挺好的,他也是个alpha。”
薄纣真要是和知屿怄气,他能把自己怄死,字字句句,都在他的雷点上蹦迪。
“他爸妈确实是想撮合我和他在一起,从小认识,又算得上靠谱,对对方的事业也有帮助。”
说的是优势,但不过是他试探知屿的筹码。
知屿插了一句:“他也当不了1。”
薄纣:“……”
更气人了。
手一攥成拳,手背青筋暴起,颈侧连着咬肌那一处,也是。
“什么叫他也是个alpha?”
“你是觉得我看见个alpha就想上吗?”
“我想说的是,他爸妈都不介意我和他是两个alpha,那为什么我们不行?”
又气又得克制,只能闷得自己憋屈,还捶大理石。
“你真封建!”
“行了,不说了,你存心想气死我。”
“睡觉。”
刚说完睡觉,就托着知屿的屁股和腿,迈过厨房和客厅,直朝卧室走去。
“今晚我火气大,要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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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苑的起床时间和顾酌差不多,因为军训很早,要七点半集合。
不过好在他不用去食堂打饭,有人送来。
“这是这儿的人送的,还是你安插的‘奸细’送的。”
“你这样说话就很难听了,什么叫奸细?”
男人正站在落地镜前整理领带,挺鼻薄唇,一身正装,凤逸绝伦,凛若高山。
“我的人,都是有编制的。”
知苑是真佩服顾酌了,这个男人,早已经在权力之上了。
吃完早饭,知苑还困意未消。
只等开门后,才彻底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