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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回 花龙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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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李瓶儿这般说,李彦下意识的又看了几眼玉钗,疑道:“瓶儿是不是记错了,依旧是那根八仙钗啊。”

    “八仙确是八仙,可并非是八仙过海,而是八仙斗花龙。”

    “八仙斗花龙?”李彦又仔细的瞧了瞧,只因他早上也是匆匆扫了一眼,所以尽管现在如何看,却也没有看出其中的变化。

    李瓶儿接过玉钗,坐到他的腿上,身子向后倚靠,使俩人的视线保持在同一个角度,而后用指甲指着玉钗上的纹路道:

    “相公你看这里,像什么东西?”

    “龙舟?”李彦答道。

    “对,既有龙舟,八仙为何还各施法术过海呢?相公你再看这里,这又是什么?”

    “这是……龙吗?”李彦不确定道。

    “对,这就是龙,传说是龙王第七子,遍体花鳞,所以被称为“花龙太子”。只因它瞧见龙舟上的何仙姑仙姿娇容,便开始想入非非,似魔似痴,迷的魂魄俱消。”

    李彦插嘴道:“龙性好淫。”

    “呸,相公莫要插嘴。”李瓶儿轻唾一声,接着道:“然后,这花龙太子将平静的海面掀起一个巨浪,把龙舟打翻,神仙们各显神通。相公你看,这张果骑上毛驴,曹国踏着巧板,韩湘子有仙笛坐骑,汉钟离用蒲扇垫在脚下,蓝采和也有花篮,铁拐李抱着葫芦,只有吕纯阳,毫无戒备,掉入河中,但八仙却只刻了七仙,少了一仙。”

    “何仙姑。”李彦惊叫道。

    “嗯,众仙掐指一算,原来何仙姑被花龙太子抓入龙宫,大仙们可恼的不行,杀死腾腾,直奔龙宫要人。”李瓶儿说到此处,便不在继续,放下玉钗,做无事状。

    李彦正听的兴起,急道:“结果呢?有没有救出来?”

    “即便是龙王也不敌七仙,当然是救出来了。”

    “既然救出来,怎么瞧妻似乎有些不高兴?”李彦察言观色道。

    “哎……”李瓶儿惆怅的轻叹一声,道:“那花龙太子被观世音大士锁在海底,永不见天日,可怜啊……”

    李彦疑惑道:“这是自作自受,瓶儿何必可怜它?”

    “奴家并非说花龙太子可怜,奴家是为花龙太子的妻妾可怜,她们再也见不到夫君,自此孤苦无依,人道是相思最是难熬,难道不可怜吗?”

    李瓶儿一边说着,一边用纤手捧起李彦的双颊,爱恋的凝视,似乎转眼便会消失一般。

    李彦沉思一下,苦笑道:“瓶儿好坏,把我比做那花龙了,是也不是?”

    “奴家不敢,只是想提点相公,美色虽好,也切莫生出无端的贪念,那京都里皆是高门阔户,非官即贵,那女子也犹如天上的仙女一般,岂是咱们可以垂涎的。阳谷县是小,却也能让相公逍遥自在,过些时日,便托几个靠谱的婆子,给相公娶上几房美娇娘,瓶儿也是愿意的。可相公一旦陷入京都的泥潭里,再想后退,就难了。”李瓶儿哀哀戚戚道。

    听完李瓶儿的话,李彦这才知道陈鹤所说的要离开阳谷县是什么意思,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波澜,若真能去东京汴梁见识下,倒也不算白来一趟。

    说实在的,阳谷县这地方还真的呆腻了,倒也不是他李彦呆一个月就腻了,而是玳安的记忆太深刻了,足足有十多年之久。

    这里的一花一草,一人一物,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如果有一天真的摆平所有事,没有了生命危险,没有了赚钱的欲望,开始过平平淡淡的日子,现在想想,就已经很无聊了。

    突然,又一个念头涌现脑海:她竟然是烟七的妹妹?

    听烟七称呼她为妙梦,烟妙梦?名字这么淑女,可性格却是那般霸道,那般高高在上,目中无人。

    京都的女人还真是不寻常,随便来一个,就有堪比瓶儿的美貌,师师的冰冷,还有她们俩个都不具备的高贵,让人有一种渴望征服却又生出自卑的感觉……

    李瓶儿看着李彦呆愣的眼神,和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自己算是白说了,又不甘心补充道:“相公难道这么快就忘记师师姐了吗?”

    此话一出,李彦瞬间不悦起来。

    哪壶不开提哪壶,师师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李瓶儿比谁都清楚,可偏偏在这个时候拨动一下,让他的心疼上一会。

    孟玉楼那次是如此,这回又是如此,难免不让李彦怀疑,李瓶儿是借师师的名义达到自己的目的,其实这并不是让李彦不悦的地方。

    真正让他不高兴的是,他认为李瓶儿大可不必借别人名义,因为在他心中,她与师师的分量是一样重,而她却总是自降身价,没有自信,直白了说,就是对李彦还没有足够的信任,这让他怎能不气。

    可生气归生气,脸上的表情控制不住,语气却不能太硬,他了解李瓶儿的心性,天生自哀自怨,喜欢胡思乱想,若真的说的重了,不一定会难过几天。

    “不要乱想,京都里有那么多出身名门的公子哥,怎么会跑阳谷县来找我,也许只是一时拿错了玉钗也说不定。再者说,他们还同意帮忙找师师,从此事便可看出,对你相公并没有兴趣,怎地我们先自作多情起来了。”

    说完,李彦还不忘在李瓶儿的嘴唇上亲一口,也许只有付出足够多的感情,才能让她找回自信。

    所以李彦说话格外注意,生怕一不小心就戳到这个婉约诗人的脆弱心灵,哭哭啼啼的再写一首凄凄惨惨戚戚出来,可就不妙了,后人得怎么骂他李彦啊。

    “嗯……”李瓶儿当然也看到李彦的不悦,心里生出一丝不安,急忙解释道:

    “其实奴家只是多几句嘴,若相公主意已定,那就放手去做,不管天涯海角,奴家这辈子都会随君去,与君共生死。还请原谅奴家方才的妇人之见,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被四面院墙若困。”

    李彦宠溺道:“我懂妻的意思,防患于未然,家有贤妻,男人在外不做横事,放心吧,我一定会三思而后行的。”

    “嗯……”李瓶儿甜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