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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梨白微微蹙了蹙眉,不悦的看着她,几天不见这个女人更聒噪了。
“看来你在这这里过的很舒适。”宋冰洁打听到江梨白在这里的时候,震惊的愣在当场,整个d国谁不知道这里是冷面的庄园,当时听说冷面找医生是一回事,现在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
“江小姐就是厉害,同时脚踏两只船,还能让男人对你死心塌地。”她自然不会想到江泽意就是冷面,只以为是江梨白的相好。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除了这张脸她还有什么!
江梨白最近躺多了,也更懒了,眼下更是懒得连话都不想和她说了,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这个冷面还真是可怜,被你蒙在鼓里,幸好商墨及时醒悟,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宋冰洁把玩着脖颈间的小吊坠,上面的东西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一种冷光,细看里面还有不一样的色彩,煞是好看。
但是江梨白在看清她脖子上的东西的时候,本就苍白的面色又白了白。
“谁给你的?裴商墨呢?”江梨白双眼微眯,原本带着些不耐的眸子此时满是冰冷,给宋冰洁一种眼前的人不是江梨白,而是裴商墨的感觉。
这种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气势像了个十成十。
“当然是商墨。”宋冰洁虽然心里震惊,但是反应并不慢。
“他人呢?”宋冰洁脖子上的不是别的,正是她额间纹身的形状,这个纹身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不可能不知道,可是眼下他却送这种东西给宋冰洁。
她的手掌紧了紧,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一块一般。
“当然是回他该回的地方了,我这次来就是他让我告诉你,他对你就是玩玩,现在他玩腻了,你们之间结束了。”宋冰洁的话字字诛心。
“你算个什么东西,让他自己来跟我说。”江梨白慢悠悠的站起身子,一双清冷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人。
“江梨白,我好好跟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她哪里知道一向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江梨白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眼下被她这么直白的话说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面上的端庄都有些维持不住了。
“我就是这个态度,晚晚送客。”她说完之后再没看宋冰洁一眼,缓缓闭上了眼睛,一张小脸都照耀在阳光之下,白皙的脸颊干净的能清晰的看到细小的血管。
晚晚是江泽意怕她无聊,专门找的一个聪明机灵的丫头,日常陪她聊天的,既然是江泽意费尽心思选的,那自然是口才不弱,刚才她站的不远,两人的话也听的七七八八了,刚才就恨不得冲上来给宋冰洁两巴掌了,好不容易等到江梨白开口,顿时走过来。
“请吧。”晚晚心直口快,早就和江梨白打成一片,现在对着宋冰洁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满脸都写着chiluo裸的不欢迎。
“一个将死之人罢了。”宋冰洁冷哼一声,说着就要往外走,但是却被晚晚给拉住了。
“你刚才说什么?”小丫头的脸绷得紧紧的,自从上次见过奖励吧吐血之后她最听不得的就是这种话,眼下宋冰洁算是触到小姑娘的逆鳞了。
“江梨白,自己不敢动手,找个下人来恶心我?”反正裴商墨已经回f国了,现下江梨白也活不长久了,她也没必要再伪装了。
“恶心?”江梨白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旋即又点了点头。
“是挺恶心的。”她拉过晚晚的手,认真的拿出一张纸巾给她擦拭“一会儿再去洗洗,省的恶心。”这话是对晚晚说的。
“嗯,我会的,实在是太恶心了!”晚晚像是怕某些人听不到一般故意提高了几个分贝。
“你!”宋冰洁差点没给气死,现在的江梨白怎么和之前的不一样。
她不知道的是,现在快言快语,从不隐藏自己想法的江梨白才是最真实的她,以前只是碍于宋冰洁是裴商墨的朋友,又听说她当时受伤是为了救裴商墨才受伤的,所以对她格外的宽容了一些,但是眼下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了。
“自己走,或者让你把你扔出去?”终于她的最后一丝耐心也宣告殆尽了。
宋冰洁愤恨的看了她一眼,把高跟鞋踩得铿锵作响。
“江小姐你没事吧?”晚晚有些担心的看着她,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虽然不懂,但是也能看出来裴先生对江小姐来说应该很重要。
“没事,能不能帮我把手机拿过来?”江梨白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晚晚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把手机递给她之后就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江梨白看着屏幕上那一串熟悉的数字,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的挣扎,手掌紧了又紧,最终还是按下了拨通键。
电话响了一声,两声,直到电话自己挂断那边也没有被接通。
一遍遍的尝试,但是不管她怎么执着的重复这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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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回应她的都是那冷冰冰的机械的声音,一如她的心。
“裴商墨,我可以相信你吗?”手指不自觉的抚上额间的纹身,手中拿着的正是那把匕首。
另一边,苏家。
“少爷,我们得到消息,裴商墨已经离开d国了。”女人恭敬的开口道。
“好,鱼儿终于要收网了。”苏霖似乎是笑了一下,缓缓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子身上并不凌乱的长袍,手中拿着的依然是以前的那把折扇。
楼下。
“苏霖,这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似乎并没有什么进展,看来你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长进。”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苦寻东西无果的苏渲,他需要确定苏霖也没有什么进展才能平衡自己的心里。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进展?”苏霖似乎今天心情不错,冷笑的看着自己这个恨不得自己死的所谓亲哥哥。
“你找到东西了?”苏渲顿时心头一紧,一种不安的感觉顿时弥漫开来,这个东西事关家主之位,他怎么能不紧张。
“没有。”苏霖耸了耸肩,明明一身书生气的长袍,但是硬是多了一丝不一样的阴冷气息,他看向苏渲眼中闪过一丝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