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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就一周的时间,鸿运集团从鬼门关上起死回生,应该也算是孙婉洁的功劳。
如果不是孙婉洁当初的选择的话,恐怕现在整个鸿运集团,也就灰飞烟灭了,应该说,是孙婉洁,给了鸿运集团第二次的生命。
很简单,如果当初姜一鸿真的在没有得到指示的情况下弄死的宁非,罪不罪的咱先不说,袁朝凤辛苦了一生的心血,就这么毁了,他会放过姜一鸿?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鸿运集团起死回生之后,姜一鸿主动去了有关部门自首,再后来,因为各种罪名,被判刑十八年,这不管怎么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再后来,在孙婉洁的主持下,非氏集团跟鸿运集团之间,展开了深度合作,后来非氏集团上线了网上保险功能,就是跟鸿运合作的,以前是仇人,后来变成了朋友,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恩怨了结。
虽然宁非后来再也没有见过姜落眉和姜落云两兄妹,但是这并不影响两个企业之间的合作,因为姜一鸿在自首之前做了一个决定,孙婉洁就是鸿运集团的决策人,这一点,就算是姜落云也不能左右。
后来听说,孙婉洁还是很重情义的,多年后,还是跟姜落云结婚了,后来领养了一个孩子,这些新闻,当然是后来在电视上看到的。
说完了鸿运集团,我们再来说说华存粮。
在整个粮食危机中,华存粮的功劳最大,完全用市场的手段,解决了一场民生危机,因为这件事,常遇冬在华存粮的地位,那是更加高了。
后来的几年,华存粮跟非氏集团之间,也开展了深度合作,在宁非的建议下,华存粮的市场进一步拓宽,从起初单纯经营粮油产品,到后来经营各种饮料,食品等一系列产品,将华存粮这个品牌,进一步发扬光大。
宁非出院之后没多久,孙二爷也来跟宁非告别。
最终,她没能拿回洪门的决策权。
不是她拿不到,而是不想去争这个位置了,也就是说,她要彻底跟过去的生活告别了。
一年之后,孙二爷在华夏开了一家商场,跟小曼一起经营的,当然,跟非氏集团之间的合作关系,自然是少不了的。
2015年2月11日,小年。
因为上次的苏省商会开的并不成功,在老会长的建议下,在常市重新召开一次苏省商会的聚会,这次,老会长亲自出面,这一次聚会,也是老会长退休的日子,在聚会上,他将要宣布正式退休,并且可能的话,选举出苏省商会新的主席。
上次的聚会,是在常市大酒店举行的,并不算成功,这一次,老会长崔栋凯亲自出面,组织了这么一场商会的聚会。
还有7天就要过年了,其实对于这么一帮企业家来说,都是最忙的时候,可是他们还是抽空参加了这么一场聚会,毕竟崔栋凯在苏省商会中,该有的面子和威望还是有的。
崔栋凯是云钢集团的董事长,多少年来,作为苏省钢铁企业的龙头老大,崔栋凯在苏省商会会长的位置上,一干就是20年,不管怎么说,他在商会主席这个位置上的时候,对其他企业的扶植力度都是很大的。
商会成员中,不少企业都得到过崔栋凯的帮助,其本人品行端正,做事公允,得到了一致的好评。
你说在一个省内的企业,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磕磕碰碰,还有一些摩擦什么的,只要交给崔栋凯,他总能拿出一个好的解决方案来。
如果企业遇到了问题,不管是经营上的,还是资金上的,只要是商会能够解决的范围内,崔栋凯一定会发挥商会的力量,努力去帮助受困企业,这20年,也是苏省民营经济最辉煌的二十年,应该说,崔栋凯在苏省经济腾飞的这个关键点内,也是一个标杆性的人物。
所谓商会,就是商人组建的社会团体,你要说他有多少权力吧,其实也没有多少,反倒烦心事一大堆,要处理的问题,也是不少;你说可以捞多少好处吧,其实也算不上,毕竟是一个非营利性机构。
但是,当上苏省的商会主席,在整个苏省,身份和地位,就完全不一样了,这也就意味着,在苏省所有的商人中,你的威望是最高的,以后有了这身份,不管怎么谈生意,都方便了很多,就算别人不认识你,没听说过你,一听你是苏省商会的主席,那几分薄面还是有的。
说到底,做这个商会主席,一是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第二,就是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
人嘛,到了一定的时候,脸上总要贴一些东西的,不然的话,赚了这么多的钱,还没几个人知道你,那就是很难受的感觉了。
所谓衣锦还乡,不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吗?
宁非很早就来到了常市的大酒店,不管怎么说,他是常市商会的会长,这次聚会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不来说不过去,再说了,他这次来,完全是给崔栋凯面子,要不然的话,这样的聚会,他真的不是太稀罕。
整个大厅已经布置好了,看起来,的确比自己上次的布置要用心了很多,时间差不多了,在崔栋凯的邀请下,宁非跟他一起,来到了大酒店的门口,欢迎过来的宾客。
同样,这次应邀的嘉宾,一共是69人,因为过年嘛,有几位已经提前打了招呼,肯定是过不来了,剩下来的大部分,都表示会提前赶到。
距离开席还有半小时,门口的车子,就渐渐多了起来,跟上次的聚会相比,俨然是天壤之别,因为这次的车子一辆接着一辆,只要一下车,马上就朝着宁非走了过来,主动握手,其中不乏上一次跟邵宝成站在一队的人。
这些人,果然是人中龙凤,明明上次一个接一个羞辱过宁非的,但是今天来的时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该有的亲热还是亲热,好像几百年没见的老朋友突然见面一样,恨不得把宁非的手给捏碎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