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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儿,检查一下装备,有活儿了。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我抬起头看了看店老板老严,应了一声,便走向墙角放的一包绳索之类的东西旁边,一丝不苟的检查起来。
哦对了,我叫张根,24岁。自从22岁那年大学毕业以回家来到距离不远的y市后就开始无所事事,玩玩游戏上上网,逛逛超市溜溜大街……直到有一家高空清理的地方招员工,我才yin差阳错的跑去报了名。原本也没有抱着被录用的希望,咱又不会这个,哪知道到了地方才知道是个小的店铺,只有老板和老板娘两人,做的是高空清理玻璃那种高危的活儿。自我一进店门,我的老板老严就看中了我,说是我身体健壮,面善还不胖,看上去不像打马虎的小子,问我是不是留下来工作,我当机一想,手头的钱刚刚交了房租和水电,我那大大后天的早餐还不知道在哪里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后来老严丢给我几本书,说是工作还得考证,比较危险还是了解的多店较好,我也就硬着头皮给读了一边,跟着老严几经周折历时小半个月终于拿下了高空作业的工作证。
不了解不知道,只是以前在大街上见过有人从楼顶吊着安全绳,趴在高楼大厦上清理玻璃面,当时只是觉得坐这么高是不是很爽?后来参加了这个工作后,才知道什么叫脚不沾地,居高临下,意气风发,浑身颤抖啊……
高空作业的装备就是一整套的安全绳和一个清理玻璃的工具箱子,工具箱随意检查了一边,没有拉下的东西就不看了,转头仔细检查每一根安全带子和绳子,这是保障生命安全的家伙,由不得一点马虎。
五六分钟的后,我提起包向一边已经提起装备包的老板道:“哦可了。”
和老板一起出门,来到一辆半旧不新的面包车前,拉开后门把两个背包丢了进去,转身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老严随后就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笑骂道:“你小子滚驾驶位上,没看老哥我小拇指受伤了?”说着还抬起右手,让我看了看那个缠绕着创可贴的小指头。
我一看就晕了,送了老严一个大白眼:“昨个切菜弄破了点肉皮这也叫伤?没带驾驶证!”
“少废话,赶紧进店取来,啰嗦。”老严一伸手,就把我从副驾驶抓了出来,自己倒是心安理得了坐了上去,还带哼这小曲儿的。
看的我是一阵又一阵的无奈,谁叫人家是老板,店里也就我一个员工,咱只能员工司机一起当了!
y市不大,撑死了就能算个县级市,但是好歹也叫做市,不像周边的几个和y市一样大的地方,那只能叫做县,繁华程度也没y市高。
面包车一路二档溜到一家十来层的写字楼前,缩手缩脚的把车子停好,我才松了口气,我就不明白了,老严他丫的开车一二十年了,非得让我这个新赞赞的马路杀手开车,我十分不满的转头向老严道:“下次麻烦您老给咱店这四脚驴的后挡风上贴个新手上路行不?这一路给别人急的就剩下喇叭叫了。”
“切~急死他们拉倒~”老严不屑的说道,转身一拉车门下了车。
我和老严背着装备找了写字楼的负责人后,来到写字楼的天台。我环视一周,楼顶还是有几个地方能打牢安全绳索的。
掉在半空中的感觉着实不是太好,还好时间一长也还能接受。一两个小时的埋头苦刷,总算是把写字楼表面玻璃的灰尘清理完毕,安全扣一松,顺着从楼顶掉下来的绳子顺溜到地,我松了口气,还是脚踏实地来的舒服~
“你上天台收了绳子,我去拿钱。”
老严解开安全带,顺手给我丢了过来,向写字楼内一层的办公室走了进去。
下午下班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半多了,比往常要晚上半个小时,从店里出来,掏出钥匙,打开了我那放在店门口的一辆二手自行车,向着租的房子晃悠去。
我住的地方不远,距离上班的地方也就不到一公里的路程,不到十分钟,我就来到一家小独院的门前,这就是我住的地方,和本市其他两个小伙伴一起合租的,倒也不算贵,一月一人划个六七百块钱,楼下两间楼上两间,厨房卫生间啥的都有,带上房主的一间刚刚好,房主一般还不回来住。
院子门前,我抓起车把对着大门向前一送,砰的一声轻响,大门果然如我所料,只要房主不在加,不到晚上十点院子大门是不会上锁的。
我这一阵动静,惊动了二楼的两个臭吊丝,他们二人站在二楼一起向我看过来。
介绍一下我的邻居们!
杨琴,26岁,基层吊丝一枚,据有点可靠的消息来源,好像考的很厉害,人如其名。我是真心不知道,他爸妈的爸妈知不知到他们的儿女当真很叼?
孙木易,23岁,健美cāo教练一枚,偶尔充当人肉沙包找找刺激。
我抬起头看上去:“呵~大白天的在楼道上搞基?”
杨琴:“搞毛线啊,跳闸啦!”
“哦?”我一愣,电怎么会跳了闸呢?
“还不是孙这货……”
杨琴话还没说完,孙木易大怒道:“草,给你说多少遍了,喊易或者木易!再或者全名!再喊搞死你啊!”说完还比了比不是很明显的肱二头肌,露出貌似凶神恶煞的表情。
杨琴一巴掌就呼了过去。
“我闪!”孙木易轻巧的躲过了杨琴的黯然**掌,露出一丝嘲笑的表情。
对此杨琴显得有点无奈,道:“切~你个半吊子健美叫兽!”
我看的是一阵头大,疑惑道:“你们二楼电修好了?”
孙木易苦着脸道:“你那儿有没有保险丝?你不是有楼主房间的钥匙吗?你那儿要是没有楼主那儿可定会有的。”
我哦了声,把车子靠着墙边一放,顺手关了大门进了一楼自己的房间内。一阵翻找,果然没有找到去年丢下的铜丝,看来还得去房主那个小工具箱里找了。
十来分钟后,楼上的两个臭吊丝向楼下喊道:“找到了没有?”
我拿着一小截保险丝,关上楼主的房间门向二楼走去,“找到了,楼主房间找的。”
杨琴拿过保险丝,推了推预要下滑的二饼,麻利的给换了上去,电闸网上一推。啪~的一声,电总算是又通了。
拍了拍灰不啦几的手,孙木易开口道:“去吃臭干子吧?一个月都没吃了,想的慌!”
我和杨琴一致同意,三人就步行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