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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捂着额头，一些头发被撩了起来。
服务生走了过来，把菜单给了他们。
傅思阳让雨儿先坐，坐在正对着夏天的位置，靠窗，他则坐在了雨儿身边。
夏天看到他们，抬起了头来，“来了？”
除了上次，雨儿见到夏天，还是之前在江州，她请客吃饭的时候。
那时候她跟朋友还很撩得来，很开心的那种。
不像现在……
她甚至连妆都没有化。
即使底子很好，但也看得出她这几天过得很是苦情。
傅思阳拿着菜单，开始点东西，给雨儿要了杯饮料。
他家小朋友，不能喝酒。
他也不想让她学。
雨儿望着夏天，问道：“夏天姐，你没事吧。”
夏天看着雨儿，她的眼睛很大，眼眸也很大，平时光彩照人，见过她的人都被秒得不要不要的。
但是此刻，就好像两个无底洞。
夏天看向服务生，“续杯。”
“你已经喝得够多了。”也不知道他们来之前，她喝了多少，应该是不少。
夏天说：“我没事，还很清醒。”
“……”
傅思阳本来想拦她，正准备开口，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又停下了。
突然又觉得，可能她喝醉了，也是正常的。
他问道：“那个地方，你去过了吗？”
“去了。”夏天的声音很轻，里面是浓浓的绝望，“我看到了他妈妈，是个很好的人。是我不好。”
“……”
后来，他们从酒吧里出来的时候，夏天几乎已经是不醒人事，雨儿将她扶到了傅思阳的汽车很座，上了车，看了一眼靠在后面，睡得很沉的她。
按捺不住傅思阳的好奇心，“她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