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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弘毓步到延禧宫,执着香玉的柔荑,对香玉含情脉脉又软语温存,香玉知道自己的亲表妹青兰竟然陷害她,情不自禁,伤心欲绝,弘毓安慰香玉,但是香玉仍然黯然神伤,悲痛欲绝。
这个夜,让香玉在寝宫几乎窒息,亲人的残酷背叛,高霁月金佳锦瑟的残忍迫害,让她的心这几年几乎千疮百孔。
但是香玉的性子是倔强的,她不会向刀剑垂头丧气,她从小就听母亲的循循善诱,暗中知道这个世间,只有靠自己。
她自强不息,进宫后也自强自律,每日的辰时,她在五更就起床,在那御花园的清香缭绕中,练武与跑步。
她弱眼横波,弱不禁风,却十分的自强,特别的坚韧,现在,虽然因为谣言,她已经被迫害得变成后宫的众矢之的,被逼入天下的风口浪尖,但是,她对那些辱骂与谣言,人们那白眼和质疑的眼光,都不置可否,置若罔闻,她慢慢的,终于在后宫学会了忍辱负重与委曲求全。
虽然几年都没有怀弘毓的孩子,但是香玉已经特别的满足,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海贵人,珂里叶特氏哈日珠拉,但她自己觉得已经十分特别的幸福,每日只要有弘毓与自己好闺蜜好姐妹们的陪伴,她就觉得很高兴,很开心,很温暖,有时她也思绪万千又心潮起伏,自己这人生,不一定就要荣华富贵,她想,不管住在哪,她其实只要生活得开心,都是一种荣华,一种自己的幸福。
今日,她看了苏轼的词,情不自禁地在书房沉吟道:“人间有味是清欢!”
这时,弘毓那超凡又飘逸的脚步声,进了书房。
“兰儿,朕下朝后,李盛就搀扶着朕来延禧宫了,朕现在希望,在那些奏折朝政后,朕只要与你在这延禧宫,如胶似漆,情投意合,执子之手。”弘毓坐在香玉的身边,忽然执着香玉的芊芊玉指,含情脉脉又特别的平淡。
“皇上,若我们这般,我们就不要去外面找桃花源了,延禧宫就是我们的桃花源!”香玉罥烟眉一蹙,凝视着弘毓那中秋之月的脸,十分得瑟地用芊芊柔荑绞着手中的手绢。
崇德四年,弘毓在派兵顺利收复了青藏高原后,再一次下旨,在京城昭告天下:“以后滋生人丁永不加赋!”
钟粹宫,虽然淑太妃青兰告了海贵人一状,说海贵人与钱太医从小就暗中订婚,青梅竹马,但是弘毓却故意不置可否,一直在养心殿置之不理,充耳不闻,高贵妃高霁月火急火燎,但是就是扳不倒海贵人。
“贵妃娘娘,皇上不相信,我们就派奴才把这些谣言传到宫外,让那些八旗亲贵都瞧不起海贵人,以为海贵人这个狐媚子就算要反驳我们,那时人尽皆知,我们把这生米都做成了熟饭,她海贵人最终就穷途末路了!”嘉嫔金锦瑟向高贵妃献计道。
延禧宫,虽然高贵妃与嘉嫔,淑太妃在后宫继续传播谣言,到处兴风作浪,但是香玉却似乎彻底置之不理又充耳不闻,连续几日,她都亲自与紫鹃月悠下厨,竟然亲自给弘毓做素菜。
现在的香玉,似乎已经在延禧宫完全彻底地看开了,在弘毓的面前,她常常对弘毓喃喃道:“皇上,禅宗昔日有一首诗,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我不想再与高贵妃,嘉嫔,舒嫔等人争斗了,在皇宫,现在我们还是芳华,那些荣华富贵与人们争抢的功名利禄,在我的眼中,都是一些无聊的劳什子,现在臣妾的心中,最重要的是自己最爱的丈夫与朋友姐妹,臣妾想,自己与其为了荣华与权力那么无聊的劳什子在这后宫浪费芳华,浪费我们的时间,不如太平又平淡地过着最平淡又最普通的日子,皇上,我不管能不能怀孩子,我现在只希望,能与皇上一起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你这个蠢女人,什么金戈铁马,什么风刀霜剑,我们上辈子就全部都一起冲过与经历了,这辈子,朕要让你再也没有那些伤,那些悲恸,朕要给你幸福,给你最平安的生活!”弘毓温柔地把香玉拥进了怀里,一本正经道。
延禧宫,后宫的日子,十分平常地一天一天地过去,今年又过了大半,京城也快夏天了,海贵人香玉在延禧宫,或看书,或去院子种花,或写诗,她已经不管那些冷嘲热讽与小人的侮辱,虽然高贵妃几次派人在延禧宫外千方百计想方设法地挑衅,但是香玉都没有理,延禧宫一直静如止水,书房静谧,高贵妃煞费苦心,也一直无济于事。
初夏,御花园的蔷薇,开得很美丽,那绛雪轩,被繁花点缀,大清皇帝弘毓不由得神采奕奕,对去草原狩猎,兴趣盎然。
几日后,弘毓带着海贵人香玉,纯妃苏云,娴妃檀香,高贵妃,嘉嫔舒嫔等人,与文武百官去了北方的草原。
在承德,有圣祖康熙皇帝建立的避暑山庄,还有木兰秋狝的草原,弘毓戴着金兜鍪,穿着金甲,与海贵人香玉策马那十分广袤的草原。
眺望这那在落日苍茫中都一览无余的草原,香玉不由得神清气爽,她婉转地对弘毓说道:“皇上,我们就在避暑山庄避暑吗?”
“兰儿,朕这次到避暑山庄,不但是避暑,也是在避暑山庄阅兵,大清的八旗铁骑,经过百年,都因为纸醉金迷,全不会打仗了,他们买官与赚钱都是专家,打仗却全成了门外汉,傅恒上次率兵平金川,我军因为不能打仗,攻了一年不但没有攻下金川,还一塌糊涂,在金川的前线伤亡惨重。所以朕要趁这次来避暑山庄狩猎,亲自暗查与检阅八旗绿营官兵!”弘毓对香玉循循善诱又意味深长地说道。
再说在弘毓的亲自率领下,八旗官兵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避暑山庄的木兰秋狝草原。
这里是圣祖康熙皇帝时建的乌兰布通秋狝草原,弘毓亲自驾驭着白马,亲自冲锋陷阵,只见他一马当先,驾驭着白马,在那广袤的草原上,快乐地驰骋,让妃嫔们与文武百官,亲王贝勒们没有想到的是,原来以为弱柳扶风的海贵人香玉,策马驰骋,她的驾驭术在军队中,竟是那么的崭露头角。
但是让弘毓没有想到的是,避暑山庄,就在弘毓与香玉开心高兴时,从京城来了一名官员,向弘毓火急火燎,跌跌爬爬地禀告,说皇后娘娘的二阿哥永涟已经病入膏肓了!
弘毓不由得与香玉大惊失色,迅速命令御驾回京城。
长春宫,原来敦厚温和的皇后富察宝卿,终于伤心欲绝,在悲伤中迅速地失去了理智!
“皇后主儿,是海贵人,一定是这个狐媚子,她自己怀不了孩子,就嫉妒皇后娘娘,竟然趁机给二阿哥暗中下毒手!”淑太妃青兰,一脸穷凶极恶地来到长春宫,大声对皇后咆哮道。
“是海贵人?她正陪着皇上去了避暑山庄,她岂会对本宫的永涟下毒手?”富察宝卿十分惊愕地目视着青兰。
“皇后娘娘,这是海贵人的奸计,她故意与皇上去了避暑山庄,却暗中与咸福宫的安太嫔沆瀣一气,下毒暗害二阿哥!哀家有证据!”青兰一脸的理直气壮,振振有词道。
“证据?太妃,你有真凭实据吗?”富察宝卿不由得有些怀疑道。
“皇后,去年刚刚入宫的白贵人,就是人证!她昨日亲眼看见,安太嫔来长春宫看二阿哥,送了二阿哥一些银耳粥!皇后娘娘,哀家已经调查到,这银耳粥是钱太医指使的,昔日海贵人与钱太医暗暗狼狈为奸,用一种药水为二阿哥每日擦拭全身,虽然治好了天花,但是这是海贵人的毒计,钱太医开的药,哀家调查其实是一种慢毒,只要几年后与银耳粥一起喝下,就会迅速中毒,病入膏肓!这事哀家已经找到了太医院的刘太医,他也可以做人证!”淑太妃青兰对富察宝卿言之凿凿道。
“海贵人,本宫这样的对你好,你竟然这么恶毒,为了争夺本宫的皇后之位,竟然这般的见利忘义,恶意恩将仇报!你要皇后之位,本宫能给你,你为何要害永涟这无辜的孩子!”富察宝卿不由得心如刀绞又痛不欲生。
“皇后,高贵妃嘉嫔这些对皇后好的妃嫔都一起去了避暑山庄,海贵人真是太毒了,她工于心计,让后宫没有一点防备,指使安太嫔暗中下毒手!”青兰不由得对皇后长叹道。
再说避暑山庄,就在弘毓要御驾回京城的半路上,突然杀来了准格尔的几千铁骑,率兵的竟然正是大汗丹津,弘毓怒火万丈,怒发冲冠,亲自率兵与准格尔骑兵刀光剑影,双方在半路浴血酣战,香玉手执弓箭,也亲自带着紫鹃月悠,在战场上张弓射击,香玉的弓箭能百步穿杨,敌人血肉模糊,人仰马翻!
双方激战了半日,弘毓执着香玉的芊芊玉手,到了一个小村子暂时驻跸。
“皇上,敌人已经把我们围在垓心了,若我们冲不出去,香玉愿意与你一同死在这里,虽然是死了,我们也能在那下辈子继续情投意合又长相厮守。”香玉罥烟眉一颦,温柔地凝视着弘毓,十分喜悦地抿着嘴笑道。
“你这个蠢女人,又胡说了,我们不会死,明日就算朕战死了,朕也要你平安地活着,一直活到了白首!”弘毓凝视着香玉那罥烟眉与泪眼迷离的明眸,温暖一笑道。
夜,北风习习,似乎冷清孤寂,虫叫声似乎十分凄楚,但是,弘毓却拥着香玉,十分开心地睡了。
次日,黑夜破晓,战场上终于云开雾散又艳阳高照,傅恒与海兰察的一万救兵来了!
战场上,只听杀声动地又箭如飞蝗,人喊马嘶,弘毓与傅恒等人杀得准格尔丹津等人大败亏输,大军威风凛凛地凯旋回了京城。
进入长春宫,弘毓与海贵人香玉等来的,不是笑容可掬的欢迎,而是皇后富察宝卿的愤怒!
“皇上,臣妾要弹劾海贵人,海贵人趁皇上去避暑山庄之时,暗中指使安太嫔,给臣妾的永涟下毒,害永涟病入膏肓!”富察宝卿对着弘毓泣不成声,嚎啕大哭道。
“宝琴,你是昏了吧,香玉与朕一同去了避暑山庄,她岂能暗中勾结安太嫔,暗中毒害永涟?”弘毓不由得呆若木鸡又莫名其妙地问道。
“皇上,宫里的白贵人是人证,刘太医也有真凭实据,白贵人亲眼看见安太嫔给永涟送了银耳粥,刘太医检查,认为银耳粥与永涟的药若合起来,就能让永涟中毒,这个永涟的方子是钱太医开的!”富察宝卿叩首,泪如雨下道。
“钱玉?”弘毓不由得火冒三丈。
慎刑司,钱玉与安宛静被押进了慎刑司暴室,总管太监赵双喜与高贵妃收买的内务府大臣北静,对安宛静与钱玉进行了残忍的严刑拷问,因为这件事在延禧宫被封锁了,所以海贵人香玉一直不知道安宛静也被押进了慎刑司。
“海主儿,奴婢求求你,请你救救我们家主儿吧!”这时,延禧宫外,突然传来十分悲惨的大哭声。
“紫鹃,这不是咸福宫安姐姐身边的雪鸢吗?她在延禧宫外哭什么?”香玉听见外面悲惨的哭声,十分惊诧地问紫鹃道。
“主儿,奴婢也不知道!”紫鹃迅速出了书房,只见雪鸢跪在地上,对着书房一直叩头,竟然血流成河。
“雪鸢,你们家安主儿是怎么了?你为何来延禧宫?”紫鹃迅速搀扶起眼泪汪汪的雪鸢,温柔地问道。
“紫鹃姐姐,我们主儿被白贵人诬陷,说她下毒害二阿哥,现在已经被押进慎刑司了,宫里下旨封锁这个消息,所以没有人知道!”雪鸢泪眼迷离又热泪盈眶地对紫鹃哽咽道。
“主儿,大事不好了,安主儿被白贵人告状,已经暗中押进慎刑司拷问了!”紫鹃立即回书房,打了细帘子,对香玉禀告道。
“安姐姐?安姐姐怎么可能暗害二阿哥?紫鹃,我们去养心殿!”香玉大吃一惊,那颗心也暗暗地凉了半截,
养心殿的大门前,总管太监李盛,一脸的束手无策,向忧心如焚的海贵人香玉打千道:“海主儿,皇上今日不会见你的,主儿请听奴才的劝,皇上这次之所以封锁消息,都是为保护主儿,不让主儿被牵连进这个案子,主儿听奴才的,不能进去呀!”
“李总管,今日本宫一定要觐见皇上,安姐姐是那么的一个文静温婉的人,她岂会毒害二阿哥?本宫怀疑有人故意诽谤陷害安姐姐!”香玉柳眉倒竖,一脸的大义凛然,对李盛迫不及待道。
“海主儿!”这时,月悠送来了延禧宫的古琴,香玉就坐在养心殿前,火急火燎地弹琴,只见檀香袅袅又琴音悠悠,弘毓在养心殿内听见外面的琴声,不由得十分惊愕。
“兰儿,朕封锁消息,就是暗中保护你,你为何来养心殿这样的闹?”过了几分钟,弘毓站了起来,步出养心殿,来到了香玉的面前,大声地问香玉道。
“皇上,你知道,安姐姐是臣妾的好姐妹,她是什么人,臣妾在宫里最知晓清楚,安姐姐岂会下毒害二阿哥?虽然安姐姐没有子嗣,但是安姐姐是喜爱孩子的!”香玉杏眼圆睁,也茕茕孑立了起来,柳眉倒竖地郑重对弘毓说道。
“兰儿,但是有人告你暗中与安太嫔串通一气,下毒害永涟,这个告你的人,不但是白贵人,还是淑太妃,皇后!”弘毓目视着香玉,十分镇定地对香玉说道。
“有人告臣妾?臣妾要害二阿哥?臣妾为什么要害二阿哥?那些谣言都说臣妾是一个坏女人,臣妾怀了皇上的孩子吗?臣妾想当皇后吗?这些对臣妾都没有一点的意思,安姐姐为什么要害二阿哥?她与皇后没有仇,也不会为我害人!”香玉明眸瞪得血红,特别激动地对弘毓大声道。
只见香玉那瓜子脸飞红,弘毓不由自主地拿着一块帕子,给香玉拭了拭那面颊上的泪:“兰儿,朕也知道此案确疑窦丛生,但是那些告你的人,有真凭实据,朕暂时只有牺牲安太嫔与钱玉!”
“皇上,钱太医?你还为了臣妾牺牲了钱太医?”香玉如晴空霹雳,十分惊愕地目视着弘毓。
“兰儿,朕是在保护你,你不要这么的激动,不要再闹了,朕会保护安太嫔与钱玉,把此案查得真相大白!”弘毓立即执着香玉的芊芊柔荑,安慰香玉道。
“皇上,你不是昔日的玉荣公子了,你是皇上!”香玉罥烟眉一竖,突然回首,从养心殿门外哽咽着跑了。
弘毓凝视着香玉的背影,情不自禁,伤心欲绝!
延禧宫,连续几日,香玉都茶饭不思,在书房黯然神伤,抑郁寡欢。
“主儿,安主儿与钱太医定然没事的,主儿还是快进膳吧!”紫鹃与月悠,围在香玉的身边,想方设法地劝说道。
“不,安姐姐与钱太医不出慎刑司,我定不进膳!”香玉十分倔强地说道。
夜,富察宝卿正坐在永涟的床边,泪如雨下,突然,海贵人香玉带着紫鹃,步到了富察宝卿的面前。
“皇后主儿,嫔妾可以为二阿哥诊脉,调查看看二阿哥是中了什么毒?”富察宝卿迅速抬起头,只见香玉黛眉一竖,向自己欠身请安道。
“海贵人,有许多人告你勾结安太嫔,毒害本宫的永涟,今晚,你竟敢自己来长春宫,你想害死本宫吗?”富察宝卿怒视着海贵人香玉,凤目圆睁道。
“皇后主儿,因为昔日嫔妾跟着钱太医曾学了一些医,若皇后主儿真疼爱儿子,请让嫔妾给二阿哥诊脉!”香玉一脸的坚持与毅然道。
富察宝卿见香玉郑重其事,手上还拿着一种芦花,不由得十分的古怪与特别的纠结。
只见香玉,手拿着那芦花,来到那小脸铁青的二阿哥永涟面前,把芦花放在永涟的鼻子上,过了半晌,永涟果然突然在床上打了一个喷嚏,竟然睁开了眼睛。
“皇后主儿,二阿哥醒了,醒了!”宫女菡萏与平儿,都欣喜若狂,大声道。
“永涟!”富察宝卿也是喜不自胜又大喜过望,欢呼雀跃,迅速扑到永涟的面前,把二阿哥永涟紧紧地搂进怀里。
“皇额娘,刚刚那种花,真香呀!”永涟睡眼惺忪,十分淘气地凝视着那潸然泪下的富察宝卿说道。
“永涟,你要谢谢这位姐姐,若不是她,你就被害死了!”富察宝卿不由得凝视着永涟笑逐颜开道。
香玉凝视着皇后与永涟,也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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